自从傻柱第一次相亲,结果却被心怀不轨的许大茂从中作梗给破坏掉之后,他并没有灰心丧气,而是继续积极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然而事与愿违,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又陆陆续续相了十几次亲,但每一次不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成功,就是莫名其妙地无疾而终。
更糟糕的是,由于多次相亲失败,傻柱甚至把附近的媒婆全都得罪了个遍。
不过,傻柱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这不,他又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到了其他地方有一个很有名气的王媒婆,于是便想尽办法将她请到了家里,希望这次能够有所收获。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王媒婆如约来到了傻柱家中。一进门,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瞪大了眼睛——只见屋子里乱七八糟、脏兮兮的一片狼藉。
角落里堆满了杂物,衣服随意丢得到处都是,就连那散发着异味的臭袜子也没洗,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扔在了地上。
再看看厨房,早上吃完饭用过的碗碟居然还泡在水池子里,没有清洗。整个场面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尽管在那个年代,大多数男人对于家务都不太擅长,生活比较粗犷豪放,但像傻柱这样邋遢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王媒婆看着这一切,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嘀咕道:“这小伙子虽然长得急了点,好歹也是个大厨,咋就这么不爱干净呢?以后哪家姑娘嫁给他,不得累死啊!”
然而,傻柱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王媒婆的不满,依旧乐呵呵地笑着说道:“王大妈呀,您瞧瞧我,今年都已经三十岁啦,眼瞅着身边的同龄人一个个都成家立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这心里着急啊!所以只能麻烦您老人家多费心,帮我留意留意有没有合适的姑娘。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个晚辈嘛,还得仰仗您这些长辈多多帮衬才行呐!”说着,傻柱还热情地给王媒婆递上一杯茶,满脸堆笑地望着她。
只见那王媒婆面带笑容地看着傻柱,眼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与把握,开口说道:“好啦,柱子,这件事情包在婶子身上,我明天一定好好帮你操操心,瞧瞧周围有没有合适的姑娘家,明个儿一准给你个准信儿。”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心里乐开了花,忙不迭地应承着:“那敢情好啊!王大妈,真是太麻烦您了。要是这事能成,您以后就是我的亲妈呀!”说着,便兴高采烈地将王媒婆送出了门去。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傻柱竟丝毫没有想到要送些什么礼物来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只是一味地用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巴不停地道谢。
“得得得,别尽说这些好听的话了,我可没你这么不懂事儿的儿子哟!”王媒婆嘴里嘟囔着,脸上却是笑意盈盈,扭动着身子快步离开了。
就在这时,巧合的一幕发生了。住在隔壁的一大妈刚好端着一盆碗筷出来刷洗,正巧看到王媒婆从傻柱的屋子里走出来。
“咦?这人是谁呀?咋从傻柱屋里出来了呢?”一大妈满心疑惑,不禁小声嘀咕起来。
而此时正在水池旁边埋头刷碗的二大妈听到了一大妈的嘀咕声,抬起头来说道:“我刚一直在这儿洗碗呢,听傻柱说了,这位是王媒婆,专门过来给他介绍对象的。”
听到这话,一大妈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她暗自思忖着:不行,绝对不能让傻柱这小子相亲成功!要是他真娶了媳妇,以后谁还会管我和老易的晚年生活呀?
一大妈刚一想到这,手中正洗着的碗瞬间被丢到一旁,她顾不上其他,匆匆忙忙地赶回屋里,冲着此时正端起水杯喝水的易中海焦急地大喊道:“老易呀,大事不好啦!傻柱居然去找王大妈给他介绍对象啦!你赶快想个法子应对一下吧!”
易中海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大变,心中更是一阵慌乱。要知道,如果傻柱真的成家立业了,那秦淮茹该怎么办呢?
而且以他对自家媳妇的了解,绝对不可能允许他继续去接济贾家。如此一来,日后还有谁能够给自己养老送终呢?
其实一直以来,易中海早就暗自打好了算盘。按照他原本的计划,傻柱无论如何都不能娶妻生子,必须得让贾家像吸血鬼一样吸附在他身上。
等到时机成熟之后,自己再设法哄骗傻柱迎娶秦淮茹。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确保傻柱会心甘情愿地照顾自己终老,还能保证自己死后有人送葬。
易中海没有子女,这始终是他内心深处难以言说的痛楚。尽管如今身为八级钳工的他生活还算过得去,但每当想到自己年老体衰之时无人照料、离世之际无人送行,他便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焦虑。
于是此刻的他急忙站起身来,开始在屋内不停地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地思索着怎样才能破坏掉傻柱这次的相亲。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突然眼睛一亮,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别急别急,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一大妈眼睛闪过一丝光亮,满怀期待地向易中海发问道:“老易啊,快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好法子呀?”
易中海却显得十分淡定,他微微摇了摇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说道:“山人自有妙计,您呐,就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等着看好戏就行啦!那傻柱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咱手掌心去,以后啊,他还得乖乖给咱们养老送终呢!”
话音刚落,易中海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房间,径直朝着贾家走去。此刻,贾家屋内正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享用着傻柱带回来的盒饭。
只见棒梗嘴里塞得满满的,一口接着一口地嚼着香喷喷的红烧肉,那副模样简直像饿虎扑食一般,吃得满脸都是满足的神情。
而小当和槐花跟前则只摆着一碗清汤寡水的汤,她们俩手中紧紧握着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艰难地啃咬着。
易中海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但并未开口说什么,只是对着秦淮茹轻轻地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