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拉起沈洛洛的手腕,“走,我跟你去找她理论去,她凭什么这么对你母亲。”
沈洛洛心虚的跟在林芳的身后,两人来到沈苒苒的面前。
林芳不顾萧寒的脸面,当面质问沈苒苒。
“你为什么要欺负她们母女俩,她们和你有仇?”
沈苒苒一脸淡然,“冯太太,您这话可说反了,当年她们俩是怎么对我的,我想沈洛洛比在坐的每位都清楚,至于我和她们的恩怨,还得从六岁那年开始,张曼玲合谋害死了我父亲。”
闻言,沈洛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苒苒。
“沈苒苒,你在胡说什么?我母亲什么可能会害死你父亲?他们可是夫妻,我母亲那么爱他,你在诬陷她,我要告你。”
沈洛洛歇斯底里的喊道,虽说当时她还小,但在她的记忆里,母亲是爱沈元翰的,不然也不会带着她嫁进沈家。
看到沈洛洛不相信的样子,沈苒苒义正言辞,“你说得没错,你母亲确实很爱我父亲,但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你母亲痛下杀心。”
小时候的事,沈洛洛确实不清楚,当年母亲和沈元翰发生了什么,她无从知晓,她只知道沈元翰被车撞死了。
“当年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谋杀你爸爸?”
沈苒苒想到父亲的遭遇,冷冷的瞪向发懵的女人。
她把查到的事情全部叙述出来,并且将证据摆在她面前,沈洛洛看完后,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久久愣在原地。
冯氏夫妇了解事情的缘由,不再为沈洛洛辩解。
没想到张曼玲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这次她进了监狱,也是罪有应得。
林芳赶紧上前道歉,“萧夫人,是我误会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请你原谅我吧。”
冯氏集团的项目还在萧寒手里,她可不要因小利失大利,毕竟张曼玲已经被抓进去,她的生意也就完犊子了。
目前只有萧寒这条大腿可以抱。
这么一想,她从包里掏出一只精致的镯子,双手递到沈苒苒的面前,恭维道。
“萧夫人,这是我从国外定制的一款翡翠镯子,质地最好,很符合你的气质,我替你戴上。”
说完,她也没等沈苒苒同意,就要把那只镯子套在她手腕上,沈苒苒先一步缩回手,回绝她的好意。
“冯太太,不用了,我接受你的道歉。”
此话一出,萧寒低头看向自家老婆,这女人当起圣母了?
他本打算跟冯涛解约合同,没想到,这女人却心软了。
见沈苒苒都答应了她,萧寒也不再说什么。
坐在地上的沈洛洛见到这一幕,气得咬牙切齿。
她站起身,正要朝着沈苒苒走去,想要当着众人的面撕了这女人,她在别人面前装什么好人。
正当她走出几步,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拽住,力度很大,把她拽疼了。
回头的瞬间,便看到张启辰紧紧的拽住他不放,沈洛洛恼怒的呵斥。
“大舅,你干什么,凭什么拦着我,我要撕了这女人。”
张启辰没有放手,“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我的脸!”
此时,张启辰懊悔不已,今晚就不应该带她来。
“张启辰,今晚能邀请你来是给你面子,可你却带垃圾人进来,你想砸场子?”
张启辰动作一顿,转过身,连忙哈腰道歉,“萧总,是我的错,我这就立马带她走,您别生气。”
说完,不等萧寒说话,张启辰拖着沈洛洛像拖死狗一样,消失在宴会厅门口。
两人走后,沈苒苒继续跟随萧寒和那些合作商交谈,那些富太太们太过热情,沈苒苒以饮料代酒,和她们碰杯。
一圈下来后,沈苒苒脚磨出了红痕,有些走不动了,萧寒抱着她走进休息室里,主动替她揉脚。
几分钟后,男人抬头关切地问道,“还疼吗?”
沈苒苒会心一笑,“不疼了,好多了。”今晚和他出席,确实很累,整整站了两个小时。
她平时穿平底鞋上班,今晚这双恨天高差点要了她半条命。
此刻浑身无力。
缓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离开云星酒店。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十一点钟,萧寒抱她上楼。
方姨望着两人的背影,不禁感慨。
少爷跟沈小姐结婚后就是不一样,少爷疼她入骨。
看到两人幸福的画面,方姨的脸上露出笑意。
……
另一边,张启辰把沈洛洛送到家,临走前他放了狠话。
“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就当没有我这个大舅,看你今天差点捅出篓子,好在我跑得快,不然你我都会死翘翘。”
沈洛洛可怜兮兮的看着车里的人,“您要是跟我断亲,我以后可怎么办,呜呜……”
沈洛洛想到孤苦伶仃的自己,顿时泪眼婆娑,张启辰到底是说气话,看到她着实可怜,放软了语气。
“好了,别哭了,我也就这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我还是你大舅,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回头找我。”
听到张启辰的话,沈洛洛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好。”
张启辰的车子消失在远处,沈洛洛这才回屋。
翌日。
沈苒苒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来,沈洛洛就走了进来。
想起昨晚的事,沈洛洛瞪向不远处的沈苒苒。
这女人像是开挂似的,到哪儿都都要护着她。
而她呢,身边没有个真心实意的朋友,也没有男人喜欢她。
唯独那个老男人还惦记着他。
叮叮—
正想着这事,她的手机响了。
她瞥了眼屏幕,上面闪动着老男人三个字。
上次去酒店后,老男人在她的手机添加他的名字,后来被她改成了老男人三个字。
为了防止别人听到,她走出办公室,去到一个角落里接电话。
“荣哥,有事?”
“中午我在老地方等你。”男人威严的嗓音传来。
严峥嵘说的老地方自然是酒店。
自从跟老婆离婚后,他就一直住在自家酒店。
任静没有赶尽杀绝,让他有个安身之处,但关于严家的事务,他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