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一起杀丧尸这么卖力也是装的?” 秦歌的长枪对着这些学生,尽管她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仿若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但是,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仿若心中有个解不开的谜团。
“我想杀丧尸的时候,他们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因为,他们真的很卖力,很努力,也很上进,都是好孩子。“柳清璇轻轻地摇摇头,仿若在否定一个错误的认知,其实也是因为这一点,柳清璇差点已经快打消对他们的怀疑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你们根本没得选择,因为,就像于医生说的那样,如果五楼被攻破了,最先出事的一定是你们。” 柳清璇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是十足的笃定,仿若知晓一切的神明。
而那些学生一个个紧抿着嘴唇,手握成拳,他们的内心也是相当复杂,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关于这一点,他们是不得不承认的,仿若在事实面前低头的战败者。
“只是可惜了,丧尸危机才刚解决完了,你们就开始露出尾巴了。我在五楼可是看得很清楚呢,你们望向汽车时那眼中的贪婪。” 柳清璇看到有几学生稍稍低了头,那几个就是一时没有收住自己情绪的人,仿若犯错被抓现行的孩子。
“我猜能联系到孙浩然的妈妈这件事是你们意料之外的,所以,那一刻,你们都是真情流露。老实说,我也很感动,毕竟我是孙浩然妈妈生命最后一刻托孤的对象,她说让我照顾孩子们,而不是照顾孙浩然,她这份托孤带着的可能是上百位家长的期许。” 柳清璇说到这里,目光望向被奚铭哲控制住的孙浩然,仿若还在期待着什么。
孙浩然此刻微低着头,满脸的隐忍,眼眶发红,仿若压抑着无尽的悲伤,当柳清璇提到他妈妈的时候,他猛的抬起了头看着此刻依然从容不迫的柳清璇,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之光。
“那一瞬间,我真的有打算把你们都带走,毕竟你们都是好孩子!” 柳清璇这次目光看向是柳诗涵,仿若在审视一颗曾经璀璨的明珠。
而柳诗涵却匆忙低下头,似乎不敢与柳清璇对视一般,仿若做了错事的孩子在逃避家长的目光。
“可惜,你们还是太心急了!” 柳清璇轻轻叹息,十分惋惜,老实说,她对这些学生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还是非常看好的,仿若珍视稀世珍宝,只是这珍宝如今蒙了尘。
“我想你们背后还有人吧?” 柳清璇这句尽管是疑问句,可是,她的语气却相当的笃定,仿若已经洞察了一切,只是等待对方的坦白。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绷得仿佛能听见心跳声的时刻,围墙大门被人缓缓推开,打破了这短暂的僵局。
紧接着,一声清脆响亮的鼓掌声仿若炸雷般突兀响起,回荡在这片死寂的空间。与此同时,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仿带着几分得意与戏谑:“精彩,真是精彩,这些可都是我们学校名列前茅的学生,他们的演技可是我亲自调教的,本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你们识破了。”
“校长!” 中年男人刚一现身,那些学生仿若见到了久旱后的甘霖,纷纷热情洋溢地打招呼,脸上刚刚因被揭穿谎言而惶恐不安的神情瞬间烟消云散。
他们一个个相似找到了主心骨,迫不及待地纷纷上前,将中年男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包围,犹如众星捧月一般。
柳清璇柳眉轻蹙,目光如利剑般紧锁地看着中年男人身后那十几名老师。这些人有男有女,其中男性占了大半,其中还有几个身形魁梧壮硕,肌肉紧绷的男人,柳清璇暗自揣测,这几人大概是体育老师出身。
刹那间,柳清璇这边的人就像训练有素的军队,迅速且有序地变换了队形。
奚铭哲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稳稳架着孙浩然挺立在最前方,仿若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阻挡着可能到来的危险;
其他人则如同展开的扇形,有条不紊地分别站在奚铭哲两侧,形成一道严密的防御线;柳清璇和江木则被众星拱卫的明月,被小心翼翼地护在队伍的中心位置,确保万无一失。
中年男人脸上挂着一抹看似和善,实则虚伪至极的笑容,就像戴着一张精致的面具,他一一回应着学生们的热情招呼。
随后,那目光仿若毒蛇吐信般,缓缓落在奚铭哲身上,咧开嘴角,挤出一个自认为很有亲和力的笑容:“我们没有恶意,咱们完全可以合作共赢嘛。”
奚铭哲犹如一座冰雕,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波动,眼神仿若寒星般冰冷刺骨,一言不发地直视着中年男人,似乎要用目光将他洞穿。
柳清璇不慌不忙地推动着轮椅,犹如一位优雅的女王巡视领地般,缓缓来到奚铭哲身旁,神情依旧平静如水,如波澜不惊的湖面,甚至还微微挑眉,表现出对中年男人的话饶有兴致的模样:“哦?你倒是说说,想怎么个合作法?”
中年男人见状,那虚伪的笑容愈发浓烈,仿若要溢出来一般,始终保持着那种不达眼底的虚假热情,面对柳清璇的反应,他似乎颇为满意,暗自得意:“咱们都是这学校的师生,你们还都是柳同学的亲人,说起来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柳清璇只是静静地微笑着,仿若洞悉一切却又不发一言,那眼神仿若深邃的夜空,让人捉摸不透,没有给予他丝毫回应。
中年男人没有感受到这丝尴尬,依旧自顾自地滔滔不绝:“你们也就七个人,根本用不了这么多物资……”
闻言,柳清璇瞬间打断他的话:“我们现在是七个人没错,可我们身后还有一村的人!”
中年男人为了表现出自己的绅士风度,为了彰显自己,愣是强装镇定,仿若对柳清璇这突如其来的无礼打断毫不在意,只是微微顿了顿,便继续说道:“我们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要求也不高,我们只要三分之二,剩下的归你们,足够你们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