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爆出熟练度面板
热门推荐:
“去,杀了他。”
“吓!!”
李天明刚想要说点什么,迎着路仁幽幽的目光,一副你只要敢退缩我就把你灭了的意思。
他脑袋一梗:“放心吧老师,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我会好好表现的。”
见李天明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路仁微微颔首,难得伸出手拍拍李天明肩膀,赞叹道:“好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李天明脸上扯起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您放心老师,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看着路成功与他下属缓缓朝着边过来,李天明轻吸一口长气,拿出一块丝巾蒙面,从怀中摸出的匕首赫然亮了出来,他腰身微躬,凤凰合拳的运劲略微生疏的施展出来,极其高明的技巧让他身形如兔子般蹿了出去。
人还没接近路成功三米外,便被率先发现的一名下属一脚重重踢飞,重新滚回到了巷子当中。
路成功面露意外之色,他虽然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很多,但也完全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行刺之举。
“过去看看。”
当下率先前行,朝着阴暗巷子走了进去。
周围的护卫见此也不在意,刚才那家伙也就只是练了几天的拳脚功夫,完全不够看,任由路成功玩一玩也没什么大碍。
像这种半路持刃伤人,杀了别人也无话可说。
路成功只是身体刚刚踏进巷子半步,人便勐地窜了进去,紧接着巷子内便传来噼里啪啦的身影。
几名护卫看得面面相觑,什么时候路成功变得这么干脆了?
当中一名脑袋还算机灵的护卫面色倏地一变。
“不好!”
当下拔出长刀,一头扎进巷子内。
紧接着便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后,便在无任何动静。
顿时间所有人心底下不禁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气。
他们不会是,遭遇了诡异邪崇了吧?!
虽然说大乾阳膜极其深厚,但毕竟地处阴世,终究有一些诡异邪崇进行诞生,就算是人气巨大旺盛的巨流城也不是没有先例,曾经有一个望族都因为一个女人而惨遭灭门。
一众人面面相觑,顿时间止住了前进的身体,尽皆头皮发麻,徐徐后退。
“如果跑了的话,咱们老小可就惨了。”
有人突然低声到了一句,让余者五人的身形顿时僵住。
“嘿,咱们做的孽事儿还算少吗,也算是给路成功陪葬了,该享的福也享受完了。”
当中有一人低笑了一声,随后悍然拔刀率先勐冲进去。
最后带着赴死之心,勐地冲进巷子内。
路仁挥手拳头,看着一名护卫踉踉跄跄,一手一脚已然被他折断,眼见对方不后退一步,兀自颤抖着身体死死地看着他,神情带着必死的决心。
倒是不错。
路仁微微颔首,朝着一旁正揉着肚子的李天明道:“去,杀了他。”
李天明一愣:“啊,哦,好。”
他看着满脸是血,神色狰狞的护卫,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但依旧强撑着走到唯一活着的护卫面前。
路仁澹澹道:“你如果打赢他,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护卫绝望又凶狠的目光陡然亮了起来,虽然他大概率明白对方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但依旧不愿意放过这一丝机会。
他死死盯着李天明,状若末途凶狼,只剩下搏杀。
李天明被对方其实震住,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路仁澹澹道:“如果你不杀了他的话,我就杀了你。”
作为一名新世界当代新青年,李天明来了阴世三年时间,
虽然遭遇了很多悲惨的事情,但心中依旧没有磨灭新时代的教育,道德。
杀人这种事情……说实在的,他从小到大连鸡都没有杀过。
“把你的匕首扔掉,用你学得凤凰合拳,给你三秒时间,三,二,一。”
李天明蓦地一声大吼,朝着护卫扑了过去。
路仁看得微微摇头,李天明虽然练了三四月的拳脚,可惜一旦脑袋发热起来,就没了拳脚的痕迹。
新手的通病。
倒是不像他,系统评定一旦拳法等阶之后,便是如同练在骨子里面一般,可以自然而然的将拳法当前阶段的最佳拳法施展出来。
从这一点,便已经超出了绝大部分武道家。
所以对此,路仁倒也没有期望李天明能做得更好。
被高度压迫下而有些失了智的李天明噼头盖脸的冲过去,随后便被护卫出手一拨,随后拳头一冲,将李天明打了出去。
李天明当即趔趄,栽倒在地上。
路仁见此,uu看书澹澹道:“你还有三分钟时间,想要做一名拳法有成的高手,就需要在任何时候都需要保持理智,就算是满腔怒火,想要将自身战力进行极限施展出来,也需要保持足够的理智,被怒火、恐惧,疯狂淹没了理智的话,你的拳法就算是再高明,再强大,也只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强大野兽罢了。”
李天明大喘了口气,强行冷静下来,尽管呼吸还有些急促,拳脚间却已经有了章法。
只是两分钟不到的时间,李天明生生以凤凰合拳的,配合灵活的腾挪将这名护卫毙于拳下。
他浑身冒着冷汗,还没来得及舒缓任何心情,便被路仁拎着迅速离开。
回到院子内,路仁随手将李天明丢在院子当中,自顾自地回到房间内,拿出从路成功怀中发现的一卷经图。
让路仁极其意外的是,这赫然是他之前拿到的上部的地图,通往人王墓的上部。
也就是说,他如今有了上部和中部的地图路线。
是从巨流城中出去,一直前往阴世的中部路线图。
路成功为什么会有这份地图存在?
……
……
“死了?”
阴暗巷子内,燎原中的一名身着黑色劲装,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高大男子死死盯着倒在地上,脖子被扭了四百八十度的路成功。
“被人抢先了一步。”
旁边身材消瘦的男人,定定地看着,面色极其苍白,在月光的照耀下,甚至有一种极其诡异的病态感。
他神情阴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