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好好活着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吴小六就去上班了,折腾了这几天,日子也该恢复正常了。
来到医院,丁秋楠已经买好早点在诊室里等他了。
“早上没吃饭呢吧。”丁秋楠像个小姑娘一样,蹦蹦跳跳的来到丈夫面前,接过他身上的挎包挂到墙上的挂钩上。
“你吃了没?”李楚顺手揉揉媳妇的脑袋。
“哎呀讨厌。”丁秋楠挥手拍掉在她头上作怪的大手:“把我的头发又弄乱了。”
“我已经吃过了,你赶快吃吧,都快凉了。”
李楚想了想,在吃饭的时候,还是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媳妇儿。
“这样说的话,刘叔他们昨晚如果把那两个人抓了,这件事情就算是彻底结束了?”丁秋楠问道。
“嗯,你这样说也可以,只要把人抓了,剩下的就是审讯了。”
“那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放心了。”丁秋楠高兴的拍了拍手:“哦,对了,你等会去病房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巧云今天就出院。”
“妇产科的大夫是怎么说的?”李楚边吃饭边问道。
“大夫说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静养,继续在医院待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李楚点点头:“行,我等会过去看看,回去也好,省的婶还要天天跑来跑去的。
媳妇儿你昨晚休息的怎么样?要不要睡一会儿。”
“不用,昨晚睡得挺好,我跟你说啊李楚,咱那个儿媳妇很乖的。”
“什么啊,怎么就儿媳妇了。”李楚苦笑不得的说道。
“我不管,反正这个儿媳妇我认定了,而且我已经跟巧云都说好了。”
“孩子他爸还不知道这事儿呢,你跟巧云你俩就定下来了?”
“王军那边就交给你啦。”
媳妇儿都这样说啦李楚还能说啥,只能是先应下来再说。
等两个孩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已经是八十年代中期了,那阵儿正是国人的思想,受到国外那些花花世界冲击的时候。
真到了那会儿,两个孩子会是什么样谁又能说的清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先把媳妇儿糊弄过去才对,至于孩子,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他们夫妻两个过的幸福,自然就会给孩子立下榜样。
吃完饭,丁秋楠把饭盒洗干净,就去药房上班了。
李楚直接来到病房看了看李巧云,从脉象来看,出院已经完全没问题,不过回去以后的药是不能停。
还好李巧云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下奶,要不然李楚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药了。
他帮着把出院手续办好,又给王叔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让安排张猛过来接王婶他们回家。
王婶她们走的时候,丁秋楠也跑过来帮着收拾东西,看着没住几天时间,大大小小的东西整理出来不少。
医院门口,送走了他们,丁秋楠长出一口气:“哎呀,这下终于可以回家睡觉了。”
李楚看着媳妇儿脸上疲惫的神色,以及这几天熬出来的淡淡的黑眼圈,心疼的说道:“辛苦你了亲爱的。”
“哎呀,在外边呢别瞎叫。”丁秋楠被丈夫突如其来的亲密称呼,叫的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四下里看看,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这边,这才放下心来。
“哼,不理你了,我进去上班。”说完丁秋楠就像只兔子一样蹦跳着跑了。
李楚含笑看着她的背影,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媳妇儿那高兴的心情。
“李大夫,你站在大门口做什么?”
刚准备往进走,李楚就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
“张院长你好,我亲戚刚出院,我送送。”
张副院长从自行车上下来:“哦,是你那个弟媳吧。”
医院里很多人,都以为他和王叔的关系是亲叔侄,李楚也懒的解释。
“是啊,她的体质不太好,那会儿生孩子的时候很危险。”
张副院长点点头:“我听李主任说过,当时如果不是你及时进去扎针,可能就危险了。”
“没有李主任说的那么夸张,就算我不去扎针,她们还可以剖宫产嘛。”
张副院长笑着用手点点他:“你一天啊,就是太谦虚,行了,我先进去了,那边还有点事儿。”
看着张副院长推着自行车进去了,李楚才往进走,刚走几步。
“李大夫,李大夫。”
嘿,这个门进不去了还。
李楚转头一看,是传达室张大爷叫自己。
“张大爷,什么事儿啊?”
传达室的张大爷手上拿着一封信,冲着他挥了挥:“这儿有一封你媳妇儿的信,刚才她前脚进去,人家后脚送过来的,你给她捎进去。”
李楚走到张大爷面前,接过信:“行,谢谢您啊张大爷。”
张大爷笑着挥挥手走进了传达室。
李楚拿着信看了看。
信是从东山省泉水市那边寄过来的,印象中媳妇儿在那边没有认识的人啊。
看了看邮戳上的日期,嚯,将近一个月了,那边过来不算远啊,怎么跑了这么长时间。
李楚拿着信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半天,这封信并不厚,估计里边没有几张纸。
不过里边的信纸是叠起来的,好像还是叠了个造型。
信封上的字写的倒是挺漂亮,用的是仿宋体的字。
什么也没看出来,李楚也没在意,拿着信就往门诊大厅那边走去。
进了门诊大厅,就看到中药房窗口那边排了几个人,正在等着抓药。
李楚迟疑了一下,没有再过去,那边正忙着呢,看了看手中的信,李楚转头走了出去。
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等会再给她也一样。
回到诊室,李楚顺手把信放到自己的办公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准备找点什么事情做做,忽然又想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签到了吧,还有一个小时到午饭时间,足够了。
签到,沉浸在脑海中李楚下达了命令,紧跟着就传来一连串的叮叮声,吵的他头都快爆炸了。
为什么不能关闭声音,他无奈的呻吟着,只能这样忍受着了。
叮叮声,足足响了有两三分钟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