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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空长老发起火来很恐怖,让尤家三脉大老爷身子都哆嗦了几下,尤家三脉大夫人更是喘气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辰空长老气大了会突然出手。
如今她身体的状况,已经禁不起这种不能‘躲避’,只能扛着的‘教训’了,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绝对不能折在这里了。
因此她示意自家老爷实话实说的好,以免让辰空长老对他们更加不假辞色“还请辰空长老息怒,黑灵力的事情按照目前情况分析,尤家内部出现了问题的可能性很大,我昨晚便给家族传讯,让长老团尽快排查。”
辰空长老则是不满意这个答案,“排查、排查你这个一族家主是糊涂蛋吗?还能拿这种毫无逻辑有没有准确答案的字眼来糊弄我,你这是看不起本长老的智商,还是糊弄傻子呢?”
尤家三脉大老爷非常着急的比划着解释道:“不不不,我怎么能糊弄您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实在是这件事情事发突然,我又因为担心翩翩这孩子跟到了这边来,家族那边查起来也需要一点时间,”
“现在黑灵力的事情确定和尤家脱不开干系,只是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现在还不能判定,而且翩翩的聘礼送到之后,能接触到聘礼产生争执的,大概就那么几件事情,都在家族内部,敢下手的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一定会查清楚的。”
这话听起来还算靠谱,且尤翩翩的确也是因为要准备出嫁的原因,从聘礼送到之后,几乎接触的人都很有限,排查起来也不算太难,只是他们之前都没有往这方面考虑过而已。
所以遇见问题真的也是听慌乱的,尤家三脉大老爷恨不得把这内贼抓出来千刀万剐,恨得牙齿都痒痒得不得了,吃着家族的,用着家族的,实惠都占了,反过头就叛变了。
还把尤家拖进这样的深坑之中,简直是无耻之极,这件事情哪怕不是辰空长老过问,他也要查问个清清楚楚的。
辰空长老沉吟了一下忽然问道:“你们觉得寰隐宗有没有必要在聘礼上动手?”
如果沁慧和思阳在这里的话,肯定会乐一下,嗯挑拨离间这件事情做的还算成功,连周边的人都有这样的想法,更何况当事人了,这件事情就是给他们种下的一根刺。
在日后相处的时光中,有可能时不时的拉出来溜达一下,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起了大作用了。
尤家三脉大老爷对于这件事情,几乎在心里过了多少个来回了,倒是难得的对这件事情进行了客观的回答,“回辰空长老的话,这件事情的可能性比较低,因为一旦事发首先被人笑掉大牙的就是寰隐宗,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况且今天那两个年轻人自辩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东西一旦超过多长时间就会自动消散,这场婚约寰隐宗等待了十几年,越是到了这样的紧要关头,越不能出现错误,寰隐宗跟我们已经是一个阵营了,没必要这样坑对方。”
辰空长老捋捋胡子,对于这种可能性现在不能肯定,也不能完全否定,但有一点就是不管是不是寰隐宗做的,对他们长生副院都没有什么好处,反倒是弄来一身腥。
今天长生的金院长看了他们好几回,那眼神意味深长,似乎黑灵力的事情跟他们有关系的,气得他够呛,总觉得金院长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所以见到寰隐宗夫妇,他才发了这么大的火气。
尤家三脉大夫人几次欲言又止,辰空长老说道:“你想说什么便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辰空长老,黑灵力这件事情我怀疑有人陷害我们尤家,即便真的有尤家的内贼,可是黑灵力这种东西在上部大陆都是闻所未闻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巧出现的尤家?”
“最大的可能是有些人盯上了我们尤家,顺便盯上了您,甚至是副院这边,想要给我们一网打尽,想想就不寒而栗。”
尤家三脉大夫人的为了求生欲也真是拼了,将这莫须有的事情推到了神乎其神的境地,让辰空长老不得不相信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和关联性。
故而辰空长老果然是听进去了,眉头紧锁的说道:“怎么讲,你且细细说来!”
事关辰空长老一脉,又关系到长生副院这一块,哪怕是辰空长老,也要问个清楚,回头也要去副院长那边去拿主意的。
尤家三脉大夫人说道:“这件事情虽然事发突然,本夫人可以确定前前后后一定是就是那么十几天的事情,但到底是哪个族人眼皮子浅,甚至是他也不知道黑灵力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被人给忽悠了去,”
“您可能不知道,就在翩翩这孩子的聘礼送到之后,当天晚上我们后山禁地就折损一位祖老,而且当时的情形也十分的恐怖,我们这些个妇道人家都不敢看的,涉及到尤家的几脉,夫君更清楚一些。”
尤家三脉大夫人知道她自己是个妇道人家,有想法有怀疑可以说说,但涉及到家族管理的问题,还是自家丈夫更专业一些。
因此尤家三脉大老爷也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尤其是尤家的几房他必须要回去仔细查一查,绝对不能辜负辰空长老的看重,还有有必要的话,需要洗清尤家的名声。
万万不能让所有人提起黑灵力,就会想起尤家,这对尤家的名声是致命的打击,回头到了评定世家等级的时候,万一被降了级别,就不是跟随在辰空长老名下了。
到了那个时候才是最麻烦的时候,所以他现在绞尽脑汁也要表现的好一些,最后他说道:“辰空长老,这件事情的起因应该是在尤家,目前我们必须控制住这几房,不信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还请您静待结果,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