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眼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死死抵住猛虎的攻击,奈何猛虎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哐当”一声,猛虎居然咬断了大刀的刀柄,虎口瞬间袭向了杨大眼的脖颈。
杨大眼瞬间瞳孔收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绝望之感瞬间涌上心头。
眼看着杨大眼就要葬生虎口,突然之间,杨大眼爆发出了一股求生的欲望。
“不!!!”
杨大眼的实力突破了,在生死存亡之际,杨大眼突破了实力的限制。
“扑哧!”
杨大眼的甲胄碎裂,就连两边肩膀上的伤势都痊愈了,身体内也瞬间力量大增。
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杨大眼没有多想,立马用双手死死抓着虎头。
猛虎的脑袋被制住,整个虎都不好了,它想要咬死杨大眼。
可杨大眼在濒死之际居然突破了实力,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和猛虎差不多,这让猛虎再也不能得寸进尺!
“畜生,给我去死!”
杨大眼怒吼着,随即一只手继续托着虎头,一只手化作拳头。
“砰砰砰!”
杨大眼的铁拳朝着虎头痛击,一拳接着一拳,一拳接着一拳。
“嗷呜!”
“嗷呜!”
猛虎吃痛之下,不停地咆哮,显得异常地难受。
但在杨大眼的连续猛击下,猛虎已经有些晕了,甚至忘记了它其实可以脱身的。
结果,杨大眼几十拳打出,整个人都瞬间清醒了过来。
眼见猛虎被打得毫无反击之力,杨大眼却是越发上头,竟然翻身骑到了猛虎的背上。
同时,杨大眼挥舞着老拳,朝着猛虎的脑袋继续施为。
猛虎被打得嗷嗷叫着,眼冒金星,身体也失去了反抗能力。
杨大眼一直打到浑身脱力,就此从虎背上滚落下来,然后昏死过去。
猛虎则是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被打晕了。
杨大眼就此进入了昏睡状态,还打起了呼噜,然后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境之中,杨大眼骑着猛虎作为坐骑,纵横沙场,所向披靡。
不管是刘裕军,还是曹军,亦或者是江东军,全都挡不住杨大眼和他胯下的猛虎。
什么骑兵、步兵,人和战马没有不怕猛虎的;
什么猛将、骁将,任何人都挡不住杨大眼的攻击。
在梦境里,杨大眼已然无敌,甚至最后将刘裕、魏延、丁奉、吴才的脑袋都给砍了下来。
敌人的尸体都成了猛虎的食物,猛虎每天吃着尸体,体型也越来越庞大。
杨大眼则是用敌人的鲜血滋润着自己的实力,宗师大圆满、万人敌,杨大眼最后成了万人敌猛将!
从此以后,杨大眼一人一虎就成为了传说,世人称他们就连项羽复生也不是对手!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夜,也可能是几天几夜。
杨大眼终于醒了过来,谁知刚刚醒来,杨大眼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了一跳。
只见猛虎赫然就趴在他的脚边,模样十分温顺,就像一只大猫。
杨大眼随即就反应了过来,难道猛虎就这么被他给驯服了?就此认他为主?
想到这里,杨大眼顿时就喜上眉梢,感觉梦境就要成真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一次不就成了奇遇?真是活该他杨大眼要发达了。
杨大眼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活动了一下筋骨,却是理都不理猛虎。
猛虎见到主人爬起来,态度越发恭敬,越发谦卑。
直到这里,杨大眼才看向了猛虎,随即开口说道:“你这畜生倒是通人性,也和人一样知道尊卑!既然如此,你以后跟着我,给我当坐骑,随我驰骋沙场如何?”
谁知,这头猛虎好似听得懂人话一样,竟然朝杨大眼“嗷呜”一声咆哮,算是答应了。
杨大眼不由得大喜,随即骑到了虎背上,猛虎果然一动不动。
直到杨大眼坐稳了,猛虎这才起身,然后咆哮山林。
“嗷呜——!”
………
另一边,吕光自从逃离战场之后,他就朝着允吾的方向而去。
两人两骑,这速度可是贼快,仅仅只花了七天的时间就被二人赶到了允吾。
此时的允吾城外,旌旗招展,人喊马嘶。
见到这一幕,吕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无力感瞬间就涌上了心头。
只见连绵的军队,如同排山倒海一样,显得无边无际。
“这是什么情况?”吕光喃喃自语道。
身旁的亲卫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毕竟作为将军的吕光也不晓得,他又怎么可能了解到?
“走!去看看!”吕光说道。
随即,两人两骑向着前方而去,直奔茫茫的人群。
在允吾城南,此时正搭着一座高台,宇文泰赫然就在台上。
而台下无边无际的军队,清一色都是骑兵,大约有二十余万之众!
这是一股可怕的力量,足以颠覆一个政权,摧毁一个王朝。
宇文泰正在台上说着什么,台下的人群显得十分激动,一个个地都在嘶吼着。
他们骑在马上,挥舞着手里的兵器,纷纷呐喊着口号。
什么叫人山人海,什么叫惊涛骇浪,这就是!
就是不知道,在没有麦克风、扩音器、大喇叭的古代,宇文泰的说话声音又有几个人能够听见。
但很快,宇文泰的说话声戛然而止,竟被人给打断了。
“大丞相,有两人两骑从东南方向而来!”有人通报道。
“东南方向?”宇文泰质疑道。
允吾在金城郡的中央,西边是西海郡,南边是陇西郡,东南边就是汉阳郡!
一瞬间,宇文泰就大概知道来者是谁了,或者说是谁派来的。
来者有且只有可能是氐人,很可能是吕光派来的,是来通知汉阳郡情况的。
“去派人接他们过来,顺便问问是什么事情!”宇文泰说道。
随即,那人应诺一声,然后领命而去。
在人离开后,宇文泰却是没有多作停顿,而是继续开始了讲话。
原本宇文泰停止了讲话,台下的数十万之众也停止了呐喊,但很快又开始了。
声浪淹没了宇文泰的说话声,也不知道宇文泰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或许这就是鲜卑人的传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