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妃子都是人才寻仙令第12章你腰不疼吗?胡禄刚要进行引导动作,虞之鱼的枕头动了一下,就见下面压着什么东西。
他直接抽出来,见上面写着“福寿诗集”四个大字。
见到这一幕,虞美人神色慌张起来,想要抢过这本诗集却又不敢,像鹌鹑一样缩着身子。
胡禄奇怪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当朕的诗迷又不丢人。”
说着他翻开了诗集,第一篇就是他三岁时所做的《咏鹅》。
只是除了这首诗的全文,在周围空白处,还可以看到——
“嗯?”
还可以看到一群呆头鹅?
这套福寿二十年珍藏限量款《福寿诗集》胡禄也有收藏,他怎么不记得还有插图呢?
翻开下一页《悯农》,竟然还有插图,而且和书纸、诗句完美融合,如果没看到原版,恐怕都会以为这就是原版。
胡禄继续翻了下去,后面并没有配图,考虑到这版是刚刚发行的,估计是还没来得及画。
见胡禄时不时瞟自己一眼,虞之鱼干脆地跪在床上,撅着屁股,把头埋在被子里,“请陛下恕罪,我不该在您的巨著上涂鸦乱画,我错了!”
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胡禄看着她伏趴在床上的曼妙曲线,当然是原谅她。
“起来吧,”胡禄把小姑娘扶了起来,“不愧是岭南画派虞波在的关门女儿,真是虎父无犬女,我倒是觉得,我这诗集太单调了,朕就命你为后面这些诗都画出一套插图来,下次发书的时候一并刊发。”
“啊?”虞之鱼有些意外,陛下竟然不生气,而且貌似还蛮喜欢自己的画!
“对了,可有笔墨?”胡禄问她。
“有有有!”虞之鱼向来喜欢舞笔弄墨,不下床就能给皇上找来笔墨,难怪会被胡老三在脸上画胡子。
胡禄在这册诗集最后一页空白处写下“望岳——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虞之鱼激动道,“这,这,这是陛下的新诗!?”
胡禄,“一月前在泰山封禅时偶得,只在小范围内流传。”
“好诗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虞之鱼感慨道,“虽未至泰山,但我胸中已有画面了!”
胡禄摸了一下,哪有?
虞美人羞赧地捧起诗集,挡在胸前,顾左右而言他,“我就说嘛,陛下肯定还会作诗的,当初陛下退出诗坛我是极力反对的。”
“朕何时说过退出诗坛的话,只不过这两年忙于政务,无心吟诗作词罢了。”胡禄的手掌变成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随后穿衣洗漱,胡禄又把虞美人抱到桌前用膳,继续你侬我侬。
这大概就是热恋吧。
~
回到四象殿后,胡禄想到虞之鱼这么喜欢画画,于是从书架某个隐藏的暗格里翻出几本书,挑挑拣拣,选了一本交给红桃,命她给虞美人送过去。
这是一本场景丰富,知识多样,但人物简单的画册,大部分时候只有两人,名叫《房里那点事儿》。
此书画工精美,细节生动不说,还能帮虞之鱼补充一些她非常欠缺的房中知识,下次见面应该就不会再掐自己的脖子了。
该掐哪儿她心里应该有点数了。
红桃刚走,黑桃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木匣子。
胡禄刚要问,突然站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快递到了!
“可是何坤从泰山发来的仙家之物?”胡禄激动问道。
“正是,”黑桃把做工精美的木匣子放在胡禄面前,“已经检查过了。”
胡禄命她拿来湿毛巾,净了净手,这才郑重打开。
“泰山仙子,不知你给朕留下了怎样的惊喜~”
打开匣盖,胡禄的笑容定格住了。
面前是一双精美的绣鞋,但鞋面弯曲,鞋跟处钉着一根长条木块。
这,这似乎完全没有什么仙气儿,倒是和高跟鞋有些像。
不对,这尼玛就是高跟鞋吧!
只不过是以绣鞋为基础改造的,做工很粗糙,只是用到了高跟鞋的概念。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胡禄让黑桃把这双鞋换上。
“啊?”黑桃有些惶恐,“陛下,这可是仙家之物啊……”
“让你换你就换,换上走两步。”
黑桃领命,可是换上后不仅不会飞,反而感觉都不会走路了,好几次差点摔倒,走路歪七扭八的。
“陛下,仙家之物果然非同凡响,这是仙人练功所用的吧?”她问道。
胡禄搓着下巴,看着黑桃变翘的腰臀曲线,错不了,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高跟鞋!
而且还是足有十厘米的恨天高!
这玩意儿真的是泰山仙子之物吗?
想象一下泰山仙子那大长腿穿上高跟鞋,胡禄觉得貌似也很合理。
或许这就是修真界的最新流行趋势吧,前世看过不少古风仙侠类动画,里面的女性角色也穿高跟鞋呢。
就是这做工太粗糙了,胡禄不能忍,“传令少府的曹少监,朕要做一些小玩意儿,还是老规矩,我出图纸他出工。”
于是福寿皇帝这就把国家大事推到一边,开始做起了高跟鞋设计。
一个前世在病床上躺了多年的高智商人才,会一些不值一提的设计基础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这边他在奋笔疾书画图纸,另一边,储秀宫的虞美人也在床榻上摆了一个小桌板,她正在画的是福寿大帝“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边塞诗名篇。
小姑娘想象着那个画面,心中顿生一股豪迈之感,同时内心感慨,她的夫君怎么会这么有才呢,无论是婉约还是豪迈都能玩得转。
许是画的太专注,贤妃娘娘萧果儿站在她旁边看了好久她都没发现。
直至萧果儿发声询问,“你这画的是个大饼吧?”
“什么大饼,这明明是落……”
虞之鱼刚要解释,突然意识到发问的是贤妃娘娘,她忙起身向东宫之主行礼。
“妹妹不必多礼,”萧果儿和蔼可亲地坐下搂过虞之鱼,“昨晚陛下是翻了你的牌子吧。”
虞之鱼羞怯地点点头。
“那你今日可曾腰疼?”
虞之鱼摇头,“不曾,只是,只是有些脚疼。”
“怎么会脚疼呢?”萧果儿陷入深思,什么姿势会脚疼呢?
虞之鱼终于忍不可忍,“娘娘,您,您压到我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