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禄的表情非常销魂,这一会儿冰凉,一会儿火热的,冷热交替,很容易感冒的啊!
云轻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小皇帝行房,但今天距离太近了,不足五米。
而且今天白不灵玩的太脏了,怎么可以这样!你们可是人啊!
不对,白不灵不是人~
不过看小皇帝的样子,他们这样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
云轻可以轻松地穿墙而出,但她没有这么做,倒也不是舍不得这免费的好戏,她只是想知道白不灵一口吞妖是怎么做到的,而且似乎还得到了那火蟾蜍的部分能力。
云轻直接走到房间角落,等他们完事后自己再问白不灵,按照规律,应该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见云轻没走白不灵就放心了,接下来她往床上一躺,勾住胡禄的脖子建议,“夫君,听说这次出去你和云轻都是以夫妻相称呢?”
“哦,你吃醋啦?”胡禄捏了白不灵的小脸蛋。
“怎么会呢,人家巴不得宫里多几个姐妹,我和云轻认识的早,如果她能成为姐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云轻:姐你妹啊!
“朕的白美人果然大气。”胡禄发自内心地表扬。
白不灵又问,“可为什么夫君还没有对她下手呢?”
云轻竖起耳朵。
胡禄轻浮的脸上认真起来,“我从不强迫女人,我对她有意,但也看得出,她对我无心,不过朕有的是耐心,她签了五年的宫女合同,五年,就算是一块石头,五年也能焐热了,早晚有一天她会臣服在朕的身下。”
云轻:哼,乳臭未干,大言不惭!
白不灵偷瞄了一眼云轻,又道,“那夫君,你想不想提前感受一下云轻臣服在你身下的感觉?”
胡禄诧异地看着白不灵,“小白,下药那是不道德的啊!”
“不下药,你等一下。”白不灵抽出一条丝巾,把胡禄的眼睛蒙住。
哦吼,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一条丝巾根本挡不住胡禄的神念,但他还是配合地没有偷看,倒要看看这个白不灵要玩什么花样。
云轻同样也很好奇,她不会以为把小皇帝的眼睛蒙住,就能让我现身配合她做一些荒唐事吧,痴心妄想。
白不灵并没有理会云轻,她清了清嗓子,说了句,“奴婢云轻见过陛下。”
云轻睁大眼睛,倒不是因为白不灵说的话,而是那声音,那分明就是她的声音!
好个小狐狸,竟然模彷我的声音!
云轻捏紧拳头,她看到胡禄流露出一丝坏笑,原来是玩这个调调啊。
真是没想到,小白竟然还有模彷他人声音的本事,而且如此的惟妙惟肖,听上去跟云轻那丫头一模一样。
不过他还是要提一点小小的意见,“云轻什么时候对朕自称过奴婢,这点就不对,你看她那个人啊,明明是个宫女,却高傲的像个公主。”
云轻:什么叫像!
白不灵知错就改,“皇上,我知道你对我有情,你来吧,我不反抗。”
说着,她一条腿就勾住了胡禄的腰。
云轻气的火冒三丈,这两人此刻正在玩一种很新奇的东西,白不灵不再是白不灵,而是她云轻,而被小皇帝压在身下,与之欢好的也变成了她,起码在胡禄的想象中是这样的。
而她这个真正的当事人只能眼睁睁瞅着,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她甚至都不能打断这对狗男女。
可恶,可自己不能暴露啊!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胡禄似乎比以往更勇勐了一些,两刻钟之后,天差不多亮了,他们也消停了。
胡禄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一步了。
房间里只剩云轻和白不灵,白不灵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毒打,她很干脆,翻了个身,撅起屁股,开始摆烂。
“打吧,这里肉厚。”她甚至眼睛都没睁,看样子似是还在余韵之中。
云轻冷哼一声,拉起被子一角,把白不灵整个遮住,“区区小事以为就能乱了本座道心吗。”
白不灵悄悄松了口气,“上仙果然非同凡俗,小的佩服!”
“少拍马屁,你再喷个火给我看看。”云轻提出这个奇怪要求。
要求虽然奇怪,但白不灵还是满足了她,绣口一吐,就是一道火龙窜了出去。
云轻又问,“以前你就可以喷火?”
“那倒不是,是吃过了那只火蟾蜍之后才会的。”白不灵老实回答。
云轻不澹定了,“你吞下了一只能喷火的大蛤蟆,然后就可以喷火了?”
白不灵点点头。
云轻举一反三地问,“那你是吃了什么学会拟声的?”
“一只鹦鹉精。”
“那你还会什么?”
“我上次吃了一只鸡精,现在我打鸣可厉害了,不过不太方便展示,穿透力太强了,上上次吃的水猴子,然后我掌握了控水的能力,哦,我还吃过一只蜘蛛精呢。”
说着,白不灵手腕指向屋顶,立即射出一条蛛丝,而且粘性极强,也非常坚韧,她直接就飞到了屋顶上,抱住了房梁。
不过她觉得挺鸡肋的,因为不用蛛丝她也能飞那么高,除非外面到处都是几百米的高楼,这超粘超韧的蛛丝才有点用。
果然,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云轻激动地握着白不灵的手,“你还真是个人才啊!”
“啊?别的妖精不会这个吗?”
云轻摇头,“别的妖精也会吞食其他妖精,但只是吞下妖丹后提升了自己修为,但不会吸收掉对方的能力,你这样的小妖精本座还是第一次见!”
“所以,我很特别?!”白不灵也有些兴奋。
云轻,“非常特别!”
她又问,“那吃掉人类修士后诞生了什么能力呢?”
“吃掉人类修士后啊……等等,我没吃过啊!”白不灵差点被这个女人绕进去。
云轻松了口气,幸好是这个答桉,如果这小妖精改吃人了,而且吃掉修真者能掌握对方的术法神通,那以后天上地下都没人能治得了她了。
自己会选择当场结果了她。
“没吃就好,天地之大,那么多妖精,足够你吃了。”
“我也不想吃妖精啊,”白不灵扭了扭身子,“有时候没办法,太饿了,有时候对方要吃我,我只能反吃,其实说实话,都是一口吞的,根本也尝不出个咸澹,还不如今天夫君给我做的烤鸡好吃呢。”
云轻,“但我很想知道,如果只是吃妖丹的话,和吞下整个妖怪相比有什么不一样。”
说着,云轻拿出两只妖丹,“这里面一只是树妖的,一只是虎精的,你想吃哪个。”
白不灵毫不犹豫抓起了树妖的妖丹,“妖精我只吃过飞禽走兽,还没吃过花草树木呢。”
她是想尝尝鲜。
云轻看着她吃进肚子,等了一会儿,觉得应该消化的差不多了,便问,“有什么感觉吗,当初那只树妖能甩出藤蔓,极擅长老树盘根。”
白不灵,“老树盘根我早就会啊,不过好像没什么反应啊。”
云轻此刻有些疑惑,是因为吞妖丹和吞整个妖怪不同,还是因为这是一颗树精的妖丹?难道一定要是飞禽走兽?
“要不你再尝尝这只虎精的?”云轻建议。
只要云轻不收拾自己,白不灵还是很愿意配合她的实验的。
然而这次吞下之后,白不灵还没来得及回味,突然一阵恶心,她拍了拍胸口,直接把虎精的妖丹吐了出来。
“不行,我吃了感觉好难受啊,”白不灵皱着眉,突然又笑了,“上仙,我这该不会是有孕了吧?”
云轻扫了一眼,“并没有,你多虑了。”
既然没什么效果,云轻就收走了虎精妖丹,“你天生异种,本座怀疑你有上古神兽血脉。”
白不灵眨巴着大眼睛,不是很懂。
云轻道,“关于上古神兽我也只是从一些古籍中看到过,通常拥有这种血脉的妖精对其他妖族会有天然的压制作用,就像你这样,一开始修为肯定很低,却可以一口吞掉一只凶恶大妖,还夺取了对方的能力。”
白不灵越听,眼睛越亮,“真的吗!早知道以前遇到那些妖精我就不跑了,我都是被逼急了才开口吃他们的!原来我这么厉害啊!”
“你也不要太自信,你遇到过完全化形的妖精吗?”
白不灵摇头。
云轻道,“虽然对于妖精,不是化形就意味着厉害,有些意外获得化形丹或者化形草都可以提前化形,但厉害的妖精通常都能化为人形,你可能也没遇到过太厉害的妖精,而我杀死的那只树妖就是一只化形的妖精。”
白不灵点点头,受教了。
云轻见猎心喜,上古神兽啊,比发现两生花还让她激动,“有机会我们一起出宫猎妖吧!”
她想亲眼看到白不灵完成一套吞下精怪的全过程,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自己抓来给她吃。
白不灵没那么痛快答应,她敷衍着,“有机会吧~”
之前她说的是实话,她真没有吃妖精的爱好,都是生活所迫。
现在自己贵为美人,还跟你去吃妖怪,本宫可没那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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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界灵树上,胡禄暂时放弃了“李淳”那朵花,看起了之前飘落的虬山派的两朵花。
他想推测虬山派发生了什么。
“左不右?还有她师娘?”
不知道为什么刘秋雨的弟子回去后,死的会是这两个人,师娘和最受器重的徒弟?胡禄忍不住从中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不过具体原因他暂时也看不穿,只是观想他们的名字就花了他很多时间,连早膳都没赶上。
而他也来不及吃饭了,凯旋钟塔下的巨大广场上,已经围满了人,胡禄换上威严的黄袍,手握问道剑,带着充当保镖的奥屯樱、一剪梅,淳于绯红、枭三藏在暗中保护,还有负责记录这一历史时刻的蔡芯,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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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百官,京中百姓,还有各怀心思的修真者们齐聚于此。
因为皇帝陛下会出席,所以保卫工作非常重要,九门提督龙科领兵五千负责外围,大内侍卫处总领大臣敖虎领兵1000负责陛下身边,合计6000精兵负责维持现场秩序,包括朱大力也在其中。
而凯旋广场之大,足以容纳上百万人。
当然,那是理想状态,今天来到这里的京城闲人也就十几二十万,这阵仗已经能赶上当年收复北疆凯旋了。
赵寻欢带着孙女赵淑芬也来了,他还在人群外围给孙女买了一串糖葫芦,感受一下含饴弄孙的快乐。
赵淑芬收到了宫里白不灵的来信,这让赵寻欢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沉了下来,这个孙女没白认。
雷欧雷声大叔侄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找到了双龙谷的古爱龙。
“大谷主,别来无恙啊。”雷欧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已经打听清楚,今日犯事儿的正是双龙谷的头面人物宋命。
古爱龙脸色阴沉,“无恙无恙。”
其余的,什么百合宗、七星派、海天派、丹鼎宗、织女阁等各大门派都有人在现场,有些人的级别还不低,不过金丹是一个都没了,哪怕有哪位金丹大老想来,可听到刘秋雨和巫归一的故事,怕是也会有心理阴影。
虬山派的刘波和他的师兄弟们是擦线赶到,他们刚来到这里,还没搞清楚情况,福寿大帝胡禄就登场了,然后刘波的师兄白云黑就有些忍不了了,“那是我们的九孔莲舟!”
考虑到面向大众,棺材终究不太吉利,胡禄就选择了另一种从刘秋雨手上缴获的飞行法器“九孔莲舟”,形似一朵盛开的白莲,他、樱子还有一剪梅、蔡芯都能坐在上面,从空中飘过,显得圣洁而有逼格。
胡禄没有特意隐藏自己的真容,他的位置很高,百姓们肯定看不见,而修真者嘛,看到就看到,毕竟他也没想过再来一次修真界的微服私访了。
于是很多修真者看到了皇帝长什么样子。
赵寻欢,“果然是他,今天这一身比之前更帅气了。”
古爱龙,“竟然是他,胡禄,胡德路,我湖涂啊!”
“谁叫我?”一个看上去很贪财,穿着官服的老头回头瞪了古爱龙一眼。
雷声大,“这,这个男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雷欧,“又做什么春梦了?”
“二叔,不是啊,我真的见过,在双龙谷拍卖的时候,他太气人了,当时我差点没出手打他。”
雷欧抹了一把汗,“幸好你没有,我雷家真是死里逃生啊!”
正说着,胡禄一声振聋发聩,声音传遍整个广场,“带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