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座您没事吧?刚刚五十一军方面传来消息说,出事了?而且刚刚从蚌埠过去了三辆车?”
端午刚刚回到蚌埠,朱胜忠,老算盘等人便问东问西的。
端午不予回答,而是冲着老算盘道:“你马上让通讯部联系虎头山的邱明团长,让他把马平安给我找来,一定要快,明白吗?”
“是!”
老算盘领命走了,而此时,端午则与朱胜忠道:“你的一营是主力营,不管是射术还是体力,还是格斗能力,都给老子马上提升上去。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在短时间内,必须要给我拿出成绩来,告诉战士们,想要在战场上保命,那就借助这阵我们有时间练兵给我把身体练的棒棒的,告诉他们,训练的时候多流汗,到了战场上就少流血。听明白了没有?”
“是!”
朱胜忠领命也走了。
而此时端午则与孙世玉道:“你的二营,你把步兵训练交给你的营副,你主抓炮兵,不仅要培养你炮兵营的炮兵,各个营的炮兵现在都归你管,必须要让他们把炮打的又快又准,听明白了没有?”
“是,团座。”
孙世玉也领命走了。
端午此时叫过老鼾道:“你这是老特务营,特务营的任务重,不仅能打,还要负责侦查与渗透,甚至突袭任务,如果说主力营是用来打冲锋的,那么你的特务营就是一把钢刀,你必须把这把刀在短时间内给我磨的锋利了,告诉兄弟们,等重庆的武器装备到了,我给你们换全套的德式装备。”
“是,团座。”
老鼾美滋滋的跑了。
而此时,端午再叫过庞虎道:“庞虎,你的营基本上都是新兵,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庞虎想了想道:“团座的意思是让他们有很多的时间来训练?”
端午道:“聪明,要不说你老庞办事我放心呢!你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教会他们打枪,让他们打的准,子弹别往天上飘,子弹随便用,只要你能在短时间内提升他们的射击水平就行。至于体能与格斗训练,先往后面放一放。”
“是,团座!”
庞虎也领命走了。
而此时端午再叫陈树生:“老陈,你的辎重营,......”
“团座,我,我想上前线打仗去,我做个机枪手也行啊。”
不待端午把话说完,陈树生便嬉皮笑脸的恳求道。
端午知道,在自己当时任命的时候,这陈树生就有些不想干,后来还找过自己。当时端午说是临时的,但显然是湖弄不了这陈树生了。
于是端午一搂陈树生的脖子道:“老陈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辎重营交给你吗?”
陈树生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啊,团座,您知道,我之前是机枪连的,我管后勤不会管。”
端午一拍陈树生的肩膀道:“老陈你错了,我让你管辎重营不是为了让你管账的,管账有老算盘盯着呢。”
陈树生诧异的道:“那团座让我做什么啊?”
端午道:“我刚刚就想说,被你给打断了。”
陈树生紧着赔笑道:“那团座您说,您说!”
端午道:“老陈是这样的,第一点呢,咱们的辎重部队跟别人的辎重部队不一样。
别人的辎重部队,都需要步兵去保护,而且人数也比咱们的辎重部队要少。
但是咱们的辎重部队呢?需要自己保护自己。也就是说,除了你的辎重部队以外,不会再有其他的步兵团保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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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这个任务多重啊?辎重部队遇到敌袭,你老陈是不是得带着兵上?”
陈树生听到此处,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因为团座说的没错,如果辎重部队遭遇袭击,他肯定是要带着兵上的。
而此时,端午则继续忽悠道:“所以啊,咱们这个辎重部队,要不派一员虎将镇守,我能放心吗?换做一个不能打的,敌人来了,武器弹药都丢了,到那时,咱们全团拿什么打仗?”
陈树生一下子便悟了,连连点头道:“团座我错了,我之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我还以为,团座是嫌我陈树生不会打仗,把我调到辎重部队去了。”
端午道:“这哪能啊?你老陈的本事,我还不知道吗?而且你还有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
陈树生一听还有更艰巨的任务,连忙立正敬礼道:“请团座下令,我陈树生保证完成任务。”
端午附耳道:“在辎重部队给我训练出一支机枪连出来,这个机枪连,不仅战场上能打步兵,打小鬼子的坦克,而且连飞机都得给我打下来,你能做到吗?”
“机枪连?”
陈树生一听机枪连,立刻来劲了,因为他之前就是机枪连的连长啊!
“团座,保证完成任务。”
陈树生敬礼,然后兴高采烈的就跑了。
此时,一旁的上官志标笑道:“团座,可真有你的,几句话就把陈树生说的热血沸腾的。呵呵!”
端午连连摇头道:“这你可说错了,我可没有忽悠陈树生的意思,因为咱们的独立团的确缺少一个机枪连,而且是没有人知道的机枪连。”
上官志标诧异的道:“团座的意思是?”
端午道:“这一仗打的会很辛苦,也许我们最后连辎重营都要压上去。所以现如今,底牌越多,我们这支部队的生存能力就越强。而且我跟你说一件事,我需要弄一个炮旅回来。”
上官志标诧异的道:“炮旅?团座您不是开玩笑吧?咱们只有一个团,难道重庆会给我们配一个炮旅吗?”
端午笑道:“呵呵,那你就是白日做梦了。而且我是要用这个炮旅去买通两个人,一个是李忠仁,一个是韩复榘。
这个韩复榘,有关北线与日军作战的成败,而李忠仁如果不喂他一口,他会跟我心生嫌隙。我把炮给了韩复榘,他这个司令一毛钱好处没有捞到,他会高兴吗?所以这个炮旅,我们必须要弄到手。”
上官志标道:“团座,那你打算怎么弄这个炮旅?向重庆发电吗?以您与委员长的关系,应该能要来这个炮旅吧?”
端午嗤笑一声道:“你太看的起我了,在徐州的时候我就打了电话,这个炮旅,重庆是不会给的,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
上官志标大吃一惊道:“团座?这我们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