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蓝飞霞没动地方,“你怎么不去做汤?”
哼。
哼哼。
做汤不着急,你演戏演完了,我将计就计陪着你演戏也累了,走吧,现在就去你和老道喝酒的客栈拿化妆品和绸缎回来。
风自月刚要解释,蓝飞霞插话道,“你是不是想说,你离开酒楼化妆品和绸缎早被伙计收走了,没关系,我们把所有伙计包括掌柜的全部抓起来挨个审问,如果没有化妆品和绸缎,哼哼,我手里鞭子可不长眼奥!”
我靠。
风自月万万没想到蓝飞霞计策高人一等,真没看出来,一个女人竟然比自己聪明那么一丢丢,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要玩完了。
他如果答应去酒楼肯定露馅,这母老虎肯定发疯,如果自己不去也不行,风自月急得冒出白毛汗,蓝飞霞早就知道这小子耍坏撒谎,眼珠乱转看了看朦胧夜色,“不去酒楼也可以,我累了,腰酸背痛腿抽筋,咋办?”
我来,我来。
屋内叮当乱响,风自月很认真给她捶背按摩做足疗。
不一会蓝飞霞鼾声如雷,吧嗒嘴,说梦话,进入梦乡,风自月总算松口气回屋睡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不知道彩石三娘,紫云凤,计北里是死是活啊,他知道这三个人是打探自己下落闯进黄狼老巢,这一次被抓和自己有直接关系,三天过去了,不能再拖了,风自月越想心烦意乱,没有好的办法,昏昏沉沉进入梦乡。
他犯愁,关押在黄狼老巢地牢内彩石三娘,紫云凤,计北里更犯愁,三人已经商量好,两个女人使用美人计勾引黄狼趁机逃跑,可是,还是黄狼两天没来了,计策无法实施,还不错,按时按点有人送饭过来,他三体内有毒无法运功,黄狼吩咐把他三绑绳去掉,在大牢笼内可以活动,能活动已经烧高香了,地牢灯光昏暗,分不清白天黑夜!
彩石三娘呼噜声轰隆隆炸响,吵得紫云凤和计北里很想揍他一顿。
你去揍她,我给你撑腰,紫云凤发坏想一石二鸟,计北里打彩石三娘,彩石三娘肯定打计北里,这样一来,两个讨厌家伙都挨揍自己才会开心。
计北里没动地方,他深知眼前彩石三娘,紫云凤都很狡猾,搞不好,自己就要倒霉!
紫云凤起身来到计北里面前帮他整理整理散乱发型,“去吧,你揍她,我保证保护你,去吧!”
女侠,我们都是一条绳上蚂蚱,不能内斗啊,想办法逃出去才是上策,否则在这里都得死!
紫云凤咣咣两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快去揍彩石三娘,她睡的和死猪似的打呼噜吵死我了,你不揍她,我揍你,往死里揍!快去!”
计北里为了安全起见,没办法起身慢慢靠近彩石三娘,抬起腿刚要踢,彩石三娘睡着的眼睛突然睁开,瞪着他看,吓得计北里作揖,“不是我,不是我的本意,是紫云凤让我打你的,不怨我,不怨我!”
彩石三娘嘿嘿一笑呼呼大睡,她这个举动有点瘆人,计北里不敢打她慢慢后退到牢笼。
哼。
完蛋玩意,算了吧,懒得理你们,我要睡觉了,来人,记得喊我。
计北里心里大骂紫云凤不是人!
望着昏暗的灯光侧耳听着地牢动静,听到老鼠,蟒蛇,青蛙,蟑螂叫声,并没有听见有人走路声。
计北里发呆,“难道,风自月不知道他们出事了,怎么没有来营救呢,越想越心烦,迷迷湖湖睡着。”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鸟语花香,“跟踪有何线索?”
回禀主人,手下跟踪阳收魄,阴兽魂到达原始密林内迷路,不知道他们去向,不过有一点,他们并没有出原始密林,水上庄园方向就在原始密林内。
黄狼并没有发威,他深知原始密林地形复杂迷路情有可原,希望阳收魄,阴兽魂能查清水上庄园红袍蒙面女人来历。
他吩咐总舵府内加强戒备,有风吹草动立刻报告,特意吩咐连夜赶工画了十万多张风自月画像,西山派护卫队和各大周边小的山头每人一张画像,此人只允许抓,不准杀,必须抓活的。
任何人发现风自月线索奖励黄金十斤,庄园一套,美女三车,黄狼知道一个道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然,这件事是秘密行动的没有张扬出去,任何人张扬出去杀无赦,黄狼决定修整一天不出门。
半夜一点多钟,有机菜园三间小屋灯光突然亮起,三缺道人整理整理脏兮兮破烂衣服,特意重新乔装打扮一下,把头上,身上擦摸黑泥,脸蛋用锅底灰擦摸,拿着破碗,拄着木棍来到水缸前看了看水中倒影,“哇塞,哪里来的臭要饭的,快滚,欧耶,太特码像要饭花子了,比真的要饭花子还要饭花子!”
白天把五个家丁骗得团团转,这些狗东西听说三缺道人以后要饭要到的钱都给他们,他们好吃好喝好招待,还特意给他准备三坛子酒水。
吃饱喝足,这一觉睡得香甜,美,他望了望朦胧血色满天星斗,后半夜风吹略微有点凉,侧耳听了听周围没有说话声,后半夜猪都睡着了,飞身上房环顾四周,除了零零散散灯光闪烁,估计是护卫队巡逻点,其他地方漆黑一片。
望着硕大西山派总舵府,三缺道人犯愁,自己虽然不怕护卫队和黄狼,但是想打探彩石三娘,紫云凤,计北里到底真假被抓啊!
如果他三被抓会关押到哪里呢,黄狼老巢占地千亩,大小院落数百个,如同一座迷你小城!这去哪里打探他三在哪里!
本来三缺道人能够混进黄狼老巢很兴奋,此时愁眉苦脸返回屋内熘达,嗖嗖嗖,欻欻欻,再无动静。
窗口影子飞快跑过,屋内灯光止灭,三缺道人快速躲到门口角落,他没有出门并不是怕,害怕打草惊蛇就完了,紧握拐杖拐杖里面藏着三缺剑,真要有人进攻百分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