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
这里位于帝都的边缘,是一座极为阴森的建筑。
正如其名,能够被关押在这座监牢里的,只有犯下重罪,被判死刑的犯人。
而因为这个世界并非普通世界的缘故。
能够犯下重罪的,绝大多数都是有着强大个人实力的罪犯。
而这些人也往往都有着同样实力不俗的亲朋好友。
强大的实力必然会带来对法律的漠视。
因此这里的守卫也是帝国所有的监狱中,守卫最森严的地方。
再加上最近这些年奥内斯特大臣的肆意妄为,导致处以死刑的犯人越来越多。
这也使得这里的守卫越发的森严。
但今日,这座守卫森严的监狱迎来了自建立之初最大的危机。
“杀!”
“噗嗤!”
“啊!”
在夜色中,曾经守卫森严的监狱里,此时正进行着厮杀。
而厮杀的双方,分别是监狱的守卫和前来拯救父亲的席拉,以及席拉从世界各地招募的人才们。
作为席拉从世界各地招募而来的人才,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是帝具使。
比如炼金术师多特雅。
她所持有的帝具为“血液收集”极速吸取。
这是一件牙齿型帝具,将其安装在口腔中,可以通过吸血将人吸成干尸并将其用于自我治疗和提升自身实力。
魔女科斯米亚。
她所持有的帝具为‘大地鸣动’重压力。
这是一件话筒型帝具,通过它所发出的声音可以变为超音波,将敌人的骨头粉碎。
海盗炎心。
他所持有的帝具为‘月光丽舞’风刃剑。
这是一件弯刀型帝具,能够发出真空之刃,特点是性能会根据月龄变化而变化,满月之时可处于最强状态。
连环杀手尚普。
他所持有的帝具为‘快投乱麻’大投手。
这件帝具为六球之帝具,每一个球都拥有不同的属性,需要投出发动,在投出后还会飞回来。
而六球分别为风暴之玉、爆破之玉、火焰之玉、冰雪之玉、雷击之玉、腐蚀之玉。
最后则是剑士以藏。
和其他几人不同,以藏并非帝具使。
但即使如此他的战斗力在这群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完全可以称之为没有帝具的赤童。
这是一位醉心于剑术的男人。
也正是凭借着这些人,席拉才会有着绝对的自信将自己的父亲救出来。
加上他本人在内,总计六名帝具使级别的战力。
这样的实力,哪怕是霍乱帝都而没有被抓的夜袭也不过如此吧?
席拉如此认为。
“哈哈哈,各位,最近这段时间我想你们也已经饥渴难耐了吧!”
“那就放开手脚,为所欲为的大闹一场吧!”
张开自己的双手,席拉尽情的呼喊着。
听到席拉的话,在场的几人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正所谓类以群分。
能够投身席拉这种人渣麾下的,自然也是人渣。
多特雅是一名身体经过无数次改造的炼金术士,虽然她的外表十分的年轻可爱,但实际上她的年龄已经很大了。
作为优秀的炼金术师,多特雅可以将别人改造成想要的生物。而她的愿望就是长生不老,并为此害死了许多人来进行人体实验。
因此,她和她的吸血型帝具完全可以说是极为契合。
而科斯米亚则是被西方国家的魔女裁判判定为有罪的歌姬,喜欢玩弄男性。
而炎心则是称霸南方诸岛的海盗,性格残暴,和席拉一样喜欢玩弄女性。
至于尚普则是连环杀手小丑,很‘喜欢’小孩子,性格扭曲变态,称小孩子们为天使,不愿他们成长为肮脏的大人因此将他们全部杀害。
哪怕是以藏也是因为爱刀,而不断对自己的刀‘江雪’进行血祭的剑客。
由此便可以看出,席拉手下的这些人都是怎样的凶残之人。
在他们跟随席拉来到帝都后,因为奥内斯特下狱的原因,他们只能跟着席拉不断的东躲西藏,压抑着自己的本性。
而如今,他们终于可以解放自己的天性了。
“啊!”
“不要啊!”
“救命啊!”
“哈哈哈!”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悲鸣声,席拉兴奋的大笑了起来。
而在兴奋之余,随着他不断的用视线寻找,很快便找到了一名身居高位的监狱领导。
见状,席拉当即便冲了上去,将他制服按在了地上。
“饶命,饶命啊。席拉公子!”
被席拉拽着领子提到了半空中,被抓住的监狱领导不断的挣扎着。
“哦,你认识我?”
望着手中拎着的男人,席拉轻笑着询问道。
“是的,我曾经在奥内斯特大臣的府中见过您,那时候的您虽然还很小,但您英明神武的样子却印在了我的心中,我怎么都不会忘了您啊!”
被抓住的男人不断的拍着马屁。
“哈哈哈!”
“说的好,我很满意!”
说罢,席拉便松开了手,将他重新丢到了地上。
然后便一脚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我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说,我父亲被关押在了哪里?”
在询问的同时,席拉的脚也微微的用了些力气。
一时间,席拉脚下的男人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在监狱的深出,奥内斯特大人被关押在监狱的最深处!”
“果然是在最深处吗!”
席拉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于奥内斯特关押的位置,席拉是有所估计的。
在他看来,以奥内斯特的身份,不关押在监狱的最深处根本就不符合他的身份。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席拉还是找人确认了一番。
如今,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很好,你的回复令我很满意!”
望着地上的男人,席拉轻笑着抬起了自己的脚。
感受到踩在自己身上的脚已经离开,地上的男人当即便激动了起来。
他高兴的说道:“多谢席拉公子...”
“彭!”
“哈?你说什么?”
席拉一脸疑惑的望着地上,被他用脚踩碎了头颅的男人。
仿佛他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但不到片刻的时间,席拉便破了功,当即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个傻瓜真以为我会放了他吗?”
“既然曾经见过我,那必然是父亲的人,可我父亲都倒台了,你却安然无恙?”
“这不是叛徒是什么?”
“叛徒!统统都要死!”
“哈哈哈!”
张开双手,席拉放肆的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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