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性相密传三?血蔷薇的紫袍神官?
维克托的震惊表情与其余宾客无二。
密传三是先见者的顶点,他遇见过好几位了,如果是单独对抗,他自认几乎没有胜算,只能靠讨巧智取。
这个拉托蒙德居然囚禁了一名密传三的先见者在前面的塔楼中,还是血蔷薇的神官,如果他的是真的,血蔷薇为什么不来找他麻烦?
紫袍神官是什么职位,维克托就算不清楚,但他也可以拿去跟璀光之境的对照,起码同为密传三的伊莎贝尔就是主教,职位可不低。
“可那边好像塌了,我们这是要过去吗?”
有人发话询问。
拉托蒙德没有回答,但那座单独立起来的塔楼却突然原地旋转起来,发出巨大的声响。
“哦我的啊!”
惊呼声中,塔楼转了九十度,对准了他们所在的平台。
随后,机械结构运作,一条空中长桥延展了过去,连接到了那一头。
“这是奇迹!”里尔奎的镇长大声吹嘘起来,“看到了吗各位,你们在加奈达州甚至西海岸那些所谓的工业化城市,都不能见着如此奇妙的结构。”
他的没错,至少维克托在雷克顿看到的那些工业区都是比较僵硬的,而不是这种自动化的大型装置。
不得不,就仅仅是湍流堡的工业化程度是远超整个赛国的。
拉托蒙德依旧不发一言,带领大家走过了生成的长桥,维克托跟在后边寻找游浪旅饶身影。
他几乎看遍了每一位宾客的后背,都没有找到之前在午餐聚会上出现的那个人。
游浪旅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真是离谱……
宾客们进入了那座塔楼,来到了一扇沉重的黑门前。
但是,拉托蒙德却没有推开那扇门,而是绕着旁边的楼梯向上,上到更高一层,推开了上边的一扇稍微一些的侧门。
客人们紧随后方蜂拥而入,因为人太多了,走道显得有点拥挤,有女人忍不住开始抱怨,但被她的男伴给轻声喝止了。
维克托在进门前忽然又感觉,前面有个老者的背影也有点眼熟。
那不是游浪旅人,而是另外一位熟人……
他惊讶之余,赶紧挤过去,可等对方先一步进入里面后,他跟上去又发现那人同样失踪了。
里面是一个圆形的剧院,他们出现在二楼的贵宾席,维克托绕着二楼打量其余宾客,既没有看到游浪旅人,也没有见到刚才那位熟悉的老者。
正奇怪时,下方舞台中央的景象立马就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被一些粗厚的铁链给锁着,整个人骨瘦如柴,双目失神,流着口水,像是被吸干了元气般一副病痨鬼模样。
他周围的地上散落着许多女饶贴身衣物,脏兮兮的像是奴隶们穿的,但却没有看到任何奴隶。
舞台中央杂乱不堪,仿佛经历过一场“大战”,很难让人不联想下方曾今发生过的事情。
“这位,就是血蔷薇的紫袍神官。”
拉托蒙德站在二楼贵宾席的中央,目光俯视下方那瘦骨嶙峋的男人。
瞬间,人们不断发出惊呼,大家都知道血蔷薇的神官意味着什么,也有心理准备,但没有料到对方居然被拉托蒙德给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密传三的先见者,在这里却是阶下囚,被死国之王给弄得不成人形,悲惨如畜生。
“他是死国最为重要的奴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密传三,最关键的一点还在于,他是肉性相的密传三,也是我所需要的通晓途径!”
拉托蒙德讲述着无形之术与性相方面的知识,但大部分人都不了解,表情都显得很迷茫,不过他也不在意,依旧毫不保留地为普通人宾客解释。
“我所带领大家来见证的,就是这位肉性相先见者所进行的通晓仪式,他的序列名字疆花花公子’,意味着无休止的欲望与占有,而他所要进行的通晓仪式,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巅峰……最狂热的欢愉!”
“看到那些衣服了吗?你们应该能猜到这里发生过什么,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将年轻的女奴隶送到这里来,与其欢愉,助他完成通晓仪式。”
“目前,已经不下于三千名奴隶参与了进来,而在今,你们还将见到一次特别的仪式。”
到这里,拉托蒙德拍了拍手掌,从二楼挑台的阴影之下,缓慢地走出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特别高大,穿着一件非常华丽的露背长裙,身体僵直,一步步朝前走。
人们在见到女饶样貌时,无不交头接耳起来,不少人在讨论她那高大的身材,只有维克托一脸震惊。
这个女人……不就是那个母猩猩伊莎贝尔吗?
她怎么在这里?
维克托瞪着眼珠子,猛然发现,伊莎贝尔的脖子上有一道红色的印子,仿佛一个枷锁锁住了她的脖子。
“这位在过去是璀光之境的主教大人,一样是密传三的先见者,但现在,她依旧成为了死国永远的奴仆!”
随着拉托蒙德的介绍,宾客席位炸了锅。血蔷薇在赛国的势力远不如璀光之境,特别是北方的纯洁派。
拉托蒙德竟然胆敢把纯洁派的主教给绑了?他到底想干什么?真的要跟北方开战吗?
在强烈的喧嚣声里,楼下那个高大女人再度往前僵直地挪步,维克托发现她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泛出了几秒的微光。
“为了完成神官的通晓仪式,我决定,让这位璀光之境的女主教来配合他!这是你们从来不会见证到的奇景!那么各位,就让我们来亲眼观摩,看着一名先见者,是如何通过通晓仪式,来抵达门之所在!”
在拉托蒙德的话音中,在二楼所有宾客们无尽的喧嚣里,伊莎贝尔无法自控,仿佛被附身了般,缓缓走向了那名神官身前,褪下华丽的长裙……
……
一段时间过后。
这场“荒诞的表演”结束,全场鸦雀无声,仿佛遭到了精神打击。
当楼下的动静停止,伊莎贝尔瘫倒一边,神官口吐白沫,拉托蒙德才叹了口气,道:“怎么会这样,就算是给你一位璀光之境的密传三主教,你还是不能达成通晓仪式的条件吗?”
维克托整个人都麻了,脑袋机械般地转过去,盯着二楼中间那站在最明亮光照下的拉托蒙德。
“你tm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