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涣散的人适合与内向的人许为挚交,你的尴尬无人知晓。
“不对啊,他们这是在打算包围咱们之后来个倒拔汝听峰啊。”莫帕拉恍然大悟急忙叫住准备展叶飞翔的喀索拉。
“啊?”喀索拉丢弃大树叶,也埋头观察起形势。
“就像《釜山横》一样,人群中一定被稻何圣安插了内饵,他如今在诱导这群半疯的居民攻击我们!”莫帕拉一声尖叫惹得半壁迎合,看似猜测属实。
“先等会,《釜山横》是什么,有名的电影吗?”喀索拉小脑袋大疑惑。
“它可是世界前十丧尸题材小说之一,我在华通南达的图书角翻到过。”莫帕拉耐心解释只因如今形势不能深思熟虑,深思则疯狂。
“好吧,对面是什么山来着?”喀索拉捡起大树叶打算携莫帕拉逃离是非之峰。
“咱不能去那座山,稻何神说过那是最重要的汝看峰,要逃也要逃去汝问峰。”莫帕拉提醒道。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热衷缴械投降的人,我们应该跟这群人鏖战到底,你快想句能变出武器的诗出来。”喀索拉左手摸下巴,右脚则将大片树叶踢飞出去,分散峰下群众注意。
大壑松不雕,高山石不朽。
源源不断的大块石头从峰顶滚落而砸人群脑袋瓜,砸开花也乐开花。
“莫帕拉,你知道吗?我有时在揍人时会思考他们究竟是否无辜。”喀索拉边扔石头边说,“因为如果我白白挨打的话,可能会愤怒至极。”
“像现在咱朝他们扔石头,你会认为他们被砸是无辜的吗?”莫帕拉问喀索拉,“石头砸中脑袋可能会死人的,就算我告诉你,你会选择停止反抗吗?”
“我要活命啊。”喀索拉回答,并且她没停下手里的活。
“那你觉得故意杀人者该受到什么惩罚?”莫帕拉问。
“*的什么**问题啊!杀人的人应该在受到全世界人鄙视后被绞刑。”喀索拉不假思索的说。
“假设一个人杀死了我的家人,然后我为蓄意报复他而又杀害了他,那么我也该受到鄙视吗?”莫帕拉又问她。
逃避没用但百用不爽。
舆论总将人推上风口浪尖自生自灭,活全靠心态。
死者有妻有子有兄有母,因报应来迟,所以欣喜几日后仍需哭泣。
“......我们为什么不数一数之后还要再砸多少个人呢?”喀索拉说。
“干瘪的问题的确不适合问你。”莫帕拉说,“还是朝下面的人扔石头更有趣。”
“没错!就他*的像打地鼠游戏一样!还不用投币!”喀索拉发力了,她说完便开始双手风火轮姿势投掷石头。
朋友是阶段性的,我一直想要反驳这句话,这简直是一句胡话。人与人初相识,鼓起勇气与之谈天,多少日的推心置腹之言怎会随着时间而模糊。不过是随波逐流的人与看似深沉的话看对眼而已!废话居然也有如此之广的受众。
别人不知道,但莫帕拉知道,他知道喀索拉惧怕失去。
别人不知道,但喀索拉知道,她知道莫帕拉不愿归家。
喀索拉与莫帕拉就像跛脚驴与哑巴鸡,驴与鸡相互依偎在一起的真相:鸡是充当垫脚石,让驴看似正常;驴是充当受保护者,让鸡有被需要感。
......
“稻何圣要像围着篝火烤鱿鱼一样把喀姐和莫帕拉他们烧了啊。”姜绊绿眯眼看着汝听峰一带。
“小人下饺子似的往下掉估计是喀索拉和莫帕拉的杰作,你去喊两嗓子问问他们用不用场外协助。”中鹄靠石头而坐说完后轻推陆翻译。
“我感觉我嗓子很不舒服,再说话恐怕会咳血。”陆翻译当然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开嗓子大喊惹来全体目光。
“太糟糕了,因为我有轻度晕血症。”姜绊绿虽说如此,却也没有打算帮陆翻译解围的打算。
“还记得吗,你曾经领导一群歪瓜裂枣拯救了雪国一国的人啊,曾经那个勇敢大胆的你去哪了?”中鹄不给陆翻译任何弃权的余地,“更何况,难道你要让两个明年刚满十八岁的人替你去冒险吗?”
“我吃硬不吃软,道德绑架之类的对我也没用,就算你今年十七岁,可我明年也才三十岁而已。”陆翻译态度恶劣的拒绝。
“小心一会儿我向稻何神检举你和咔办琳米是同伙。”中鹄说。
“你不会的...等等,你会吗?”陆翻译有些迟疑。
“你是第一天跟我做对吗?”中鹄说。
“不说你了,她连我都算计过。”姜绊绿添油加醋无差别进行语言攻击。
我服了爸爸妈妈。
......
“鼻孔大的唯一坏处就是闻得到任何气味。”莱德茵边闻刺鼻的味道便试图将牛蹄察在鼻孔里。
“幸好我有点鼻塞。”蔡子秦幸灾乐祸。
“你这是感冒了,要不离我们远点吧?”面包某某打了个喷嚏,随后对蔡子秦说。
“我们三个是什么塑料姐妹花吗?”蔡子秦说。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是流动性别主义。”面包某某说道。
“我在看玩笑,世界需要这样的幽默。”蔡子秦笑道。
“我也是。”面包某某也笑着说道。
究竟哪里好笑了。
“喵喵喵!”莱德茵突然惨叫,原是方才只字不说是因为用牛蹄堵鼻孔导致牛蹄子卡在了鼻孔里。
突然,脚踩高跟鞋的皇帝从天而降。
咔办琳米是如此的威风凛凛,她早就默认了自己将是今夜的唯一获胜者。
“loser特有的一惊一乍搞偷袭。”蔡子秦轻拽面包某某起身,并将她护在身后。
莱德茵忍牛鼻子之痛站到了最前方。
“你们最好一辈子这样怕我,不过我现在要去一个能听懂我说话的山峰。”
咔办琳米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被我们的气势劝退了。”
“三人友谊万岁。”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