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死因千奇百怪:
其一,长嘴巴不会说话的哑巴,憋死。
其二,只身入狼窝的狐狸,怕死。
其三,脑子里装满了绕口令和疯狂想法的人,疯死。
其四,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贱死。
“我的眼镜呢?!没有它,我要怎么看清这个世界的危险!”混乱之际,蔚曼满地找眼镜。
“你的眼镜看起来比我家的鱼缸还透明,是没度数的吧。”久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的眼镜在那儿。”面包某某看似随意一指,却不曾想正指眼镜遗留处。
“怎么烂了。”蔚曼拿起四分五裂的眼镜疑惑道。
“我刚才挪莱德茵的时候,莱德茵碾碎的。”面包某某对此稍加解释。
“女皇在烟斗国有没有跟你们透露过她患有青光眼?”姜绊绿似乎是无心发问。
“没有吧,不过我觉得她的头发应该是自然卷但做了拉直。”中鹄抬眼琢磨下咔办琳米后说道。
“那就不奇怪了...但是为什么她的眼睛能散发青光呢?”姜绊绿已大致猜到所以然。
“鬼上身了。”莫帕拉害怕之余扇风为自己。
“那鬼上身怎么办?朝她身上扔大蒜?”蔚曼将损坏的眼镜收好,然后问莫帕拉。
“loser,我记得可是朝身上撒大米。”青光刺蔡子秦眼,让他对咔办琳米不忍直视。
“您的眼睛在发光,都能玩手影戏了。”陆翻译低头,看着两束青光。
“这个陆翻译真是脑袋不灵光,她还在那儿站着等饭吃啊!”喀索拉喊道。
“陆翻译,你的女皇被鬼上身了!快离开她。”姜绊绿道。
“我的大烟斗啊!”说时迟那时快,陆翻译滚动模式陡崖式开启。
“你这蛇神之首不作数了,现在是复活赛。”蓝蛇嗤笑。
“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蛇妈也讽笑道。
“平常不也是一局两胜?”黄蛇真不愧和蓝蛇是垫底辣蛇。
“活捉她,她现在的价值比莱德茵更多。”久命令四守卫道。
深海遗留物再次对战稻香国稻何圣。
......
“喀姐,你武力值高,你出主意,现在该怎么办?”姜绊绿言无外意,只是听者恐多觉有捧杀之气。
“咱们又不是插在稻田的稻草人,现在当然是趁乱逃跑啊。”莫帕拉的话正符合喀索拉心意。
“没错,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喀索拉说罢撒腿就拽着莫帕拉欲逃之夭夭。
“你有额外重任,那就是拉扯莱德茵!”蔡子秦一把拽住莫帕拉,使得喀索拉也没跑成。
“啧,莱德茵怎么就归我管了?”喀索拉钢铁嘴烧烤肠,嘴上说如此,却还是跑进营。
“蔚曼,跟我们一块走吧!”姜绊绿心系好同好会成员。
蔚曼闻声回首:“久和他的帮手尚在鏖战,我又怎么能临阵脱逃呢?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但要记得之后给我写信,我会回信的。对了中鹄,你是地下城的人,应该早些告诉我,下次见面,带我去你们地下城逛逛吧。”
这真是蔚曼有史以来最伟大无私的一次。
“高低蔚曼也是骑牛大闹华通南达学院的人,留他应该没事,何况还有久在。”中鹄予姜绊绿说。
地下城恐怕是去不得的,时至今日素鹏半点消息无有,中鹄也不敢贸然钻地。
“你拿着。”只见喀索拉拽着莱德茵出了营,大步走到蔡子秦面前,猛地把莱德茵扔开。
“它姓莱,我姓蔡,别挡我道路充当障碍。”蔡子秦心想,莱德茵被喀索拉拽着走天经地义。
“咱们六个人都有份,两人拽牛角,四人拿牛蹄。”姜绊绿真是青天再世。
陆翻译一个滑跪,拦住了喀索拉的去路:“公主啊,你可得记得,在烟斗国和雪国,我可是救过你们不少次啊!就让莱德茵去救下咔办琳米吧。”
“你把莱德茵唤醒了,我们就让它救。”喀索拉大义凛然,完全忽略掉,莱德茵根本不是她的牛。
幸亏,面包某某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她没有忘记,咔办琳米曾经救过她、莱德茵和蔡子秦于食人花嘴中。
“那我应该怎么唤醒它?”陆翻译问时一脸茫然。
莫帕拉扇着扇子,点拨道∶“你得注意技巧。”
“技巧我懂。”陆翻译一巴掌拍到莱德茵英俊的牛脸上。
沉睡的莱德茵伽盖,醒了。
“莱德茵,我的小牛犊!”面包某某跟莱德茵抱作一团。
“咔办琳米被鬼上身了,咱得去救它,你懂吧?”喀索拉说。
“我的浑身充满了力量!一切都交给我吧!”莱德茵猛地飞上天空。
对此,异邦人默契的席地而坐,观起战来。
莱德茵腾空而起,不仅惹得稻何圣的注意,还引来了深海遗留物的目光。
白蛇方侧看一眼,便化回人形飞至蛇妈旁,附耳道:“hbcc双人号机该用了,牛要抢人了。”
蛇妈也感知到了莱德茵体内那份强大的力量,这绝不是一只十多岁的牛能拥有的。
“忠库,上高科技!”蛇妈朝忠库一声喊。
忠库一手举盾防御,一手从帽下拿出一个银白正方块。
他将那正方块抛到地上后,那方块须臾间便生成了两个机器人。
久看着眼前机器人,惊了又惊。
他是不愿当着姜绊绿的面用hbcc双人号机的,他也没想到坛主会让深海四守卫待着它。
“铁块就交给你们了!”莱德茵并没有使hbcc双人号机遮拦自己的路,它目标明确,直飞稻何圣处。
坛主真是个蔫萝卜啊。
hbcc双人号机的两颗心脏都在跳动着。
声音震耳欲聋。
又是哪年哪地哪家人,惹了坛主,而被刨出心脏?
姜绊绿望着hbcc双人号机,回想着一路来,久的沉默掩饰,深海四守卫的话。
是恐惧,还是愤怒,她想说些什么。
或许是质问久,或许是将深海四守卫劈头盖脸骂一顿。
可这样做都改变不了什么,一切都已经果酱沾平板——太晚了。
“咱们上次对谎言的时候,是怎么赢的来着?”喀索拉绞尽脑汁想不出来。
“好像是中鹄把电源给拔了。”莫帕拉倒是对此有些印象。
谎言。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我都快不记得他究竟长什么样了。
面包某某愧对谎言,是应该的。
谎言,他其实是个不错的朋友,我怎么能忘记他呢。
“那就由中鹄去解决这个铁皮loser吧。”蔡子秦一推中鹄。
“好!”喀索拉左手拽莫帕拉右手拉中鹄,“咱们也冲!”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