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逃出来了,我以为我可以永远远离他们了,但不幸的是我并没有逃出来。
我依然要忍受着。
蔡子秦拦住了莫帕拉。
“你要干嘛?”
莫帕拉问道。
“我想单独和你说会儿话。”
蔡子秦将门锁上。
当然,蔡子秦摸了一手的灰,这里大致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清理了。
莫帕拉没有看着蔡子秦,转身坐到了地上:“我需要充足的休息,希望谈话不要太久。”
蔡子秦提醒道:“这里很脏。”
“我不信迷宫比这儿干净。”莫帕拉这样说道。
蔡子秦皱起了眉头。
“没有人喜欢那儿的。”
说完便坐了下去。
“面包某某!你给我停下,天天带着只牛上课像什么样?我要给你处分!”
“万物平等。”
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如闪电般从喀索拉面前跑过。
凉风将喀索拉黄不拉几的头发吹起。
喀索拉转头望着他们的背影。
此情此景我想高歌一曲。
或许不该用唱的,但是,作为本书唯一一个拥有悲惨童年经历的人,不得不感叹一下。
“祖母挽留的究竟是什么。”
挽留需要挽留的人,驱逐悲惨的巧克力饼干。
“那片树叶会在十秒后开始降落。”
莫帕拉说着走到了喀索拉身边。
“有些事是烦人的。”
“所以我结束了那场无聊的谈话。”
我已经无法想象如果我再次回到一个人的话会怎么样了。
这一年经历了好多。
而且遇到了种类丰富的朋友们。
喀索拉看着落下的树叶问道:“蔡子秦问你什么了?”
莫帕拉笑了笑:“结束这场闹剧。”
莫帕拉接着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声音小听不清楚。
我讨厌秋天。
这里到处都是枯落的树叶,还有凉风。
“我们离开这里吧。”
“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进来的。”
“我们需要保护,但这里并不安全,我不希望我们参与进去这件事。”
“莫帕拉啊莫帕拉,明天依旧是明天啊,你的脑子真是一点也不灵光。”
如果我留不住你,如果花生长在污泥,如果你不嫌弃,鲜花定芳埸。
写给大海一封信,内容是如此熟悉,悄悄将折扇挪近,那代表特殊之意。
再见了至亲,再见了那些无法忘却的经历。
那是心中的烙印,是磨不灭的痕迹。
树叶啊。
会在十秒后开始降落。
喀索拉和莫帕拉在走廊中走过,这是所谓的现实逃避。
这简直就是一部漆黑的电影,播放的时间却有一百二十分钟。
这足以演完一切。
回头看一看吧,那怕只有一眼。
落叶再次被风吹起。
石头可以相遇石头。
我用一条无形的铁链锁住了寂静无声的路程,希望时间可以停下脚步,等一等身后慢慢追赶的有趣灵魂。
事件再次被选择而推动,但愿那是正确的,虽然概率为零。
邦邦的声音警示着人类。
迷宫那边也开始准备了。
喀索拉站在高高的山崖上,撑着伞走在冷风中。
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外套中包裹着的是残酷的月光。
今天,面包某某和超牛还有蔡子秦快乐的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