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带把伞再走吧,这个季节容易下雨,淋雨就会感冒的。
感冒的话会很难受,你难受的话我也会跟着难受。
你问我在跟谁说话啊,我是在跟一只走丢了的宠物狗说话。
它应该能听到我呼唤它的声音吧,都说心心念念必有回响的。
它应该能够听到吧。
它肯定听不到。
它跟我一同走丢了,我人在这儿站着,心随它一并在雨夜流浪。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问它。
它回头看看留在原地的我,摇了摇头,继续大步往前走去,似乎没有半点留恋。
它当真没有半点留恋吗?
我不信。
我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你?
没有回应。
我想恐怕再不能见到你了吧。
我爱你,所以千万不要忘记我啊。
你回头,我始终站在你身后,不论多久。
所以请再回头看看吧。
我大声喊道。
它不停脚步的继续前进,随后消失在我的世界。
姜绊绿睁开了眼睛,眼前是男的是女的和不是人的都盯着她看着。
前几秒几乎没人说话,就好几双眼睛互相瞪着。
喀索拉一花瓶架在了姜绊绿的脖子上。
所谓的一个人挨不住两花瓶也就是这种道理吧。
花瓶突然烈成了碎片掉落在地上。
“**搞什么......”喀索拉的手被玻璃碎片划伤。
几人一牛赶快围在一起商量了起来,姜绊绿很明所以然的捡拾碎片拼装器乐器。
作为一个音乐人有时候就该放手一搏吧。
毕竟古人曾说:二分靠天定,八分纯打拼,爱拼才能赢。
姜绊绿邪魅一笑随后抄着玻璃竖笛往喀索拉脑袋上打了下去。
随后竖笛裂了。
此曰:玻璃竖笛欲树敌,编不下去写的随意,前因后果无意义,辜负旁人日念期。
我还能能说什么呢?我无话可说了。
喀索拉挥起带着鲜血的拳头想将姜绊绿再次打晕,结果这次人姜绊绿给躲了过去。
“血,止血,消毒。”莫帕拉手忙脚乱的穿梭在姜绊绿的药包和喀索拉几人之间。
“坛主的走狗loser,快说他让你跟踪我们究竟是什么目的。”蔡子秦开门见山且无视了这两个关键时期绝对靠谱但一到平常就特离谱的人。
“你的脑子一定是在场的所有人中最差的一个吧?他那么明显的意图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不应该吧?”姜绊绿说。
蔡子秦邦的给姜绊绿来了一拳:“听着loser,你最好赶快告诉我坛主派你来这的目的。”
“如果我只跟中鹄说的话,你认为她有多大的概率会将我所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再告诉你们。”姜绊绿问。
“我大概率不会让你这么做,快说!”蔡子秦说。
“我不说!”姜绊绿也斩钉截铁的回答。
“哈哈,小学生吵架。”莱德茵嘲笑蔡子秦。
面包某某找准机会久违的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莱德茵闭上嘴巴不再废话。
“我们现在门都锁上了,你怎么单独跟大白鸟说话啊!?”喀索拉正在包扎伤口,无意间提出了质疑。
“搞不好她在的房间里藏了一口大钟。”莫帕拉正在为喀索拉包扎伤口。
“其实有更方便的。”姜绊绿从衣袋中拿出了一包药粉,“来吧,一人一袋,这东西的原理和安眠药差不多的,反正你们也都好几天没谁了。”
“摆脱,谁会真的去吃这东西啊。”莫帕拉刚说完,喀索拉就拿过一袋并吃了下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这药最多让你们睡十分钟。”姜绊绿说着,人手发了一份。
未完。
今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