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么样了?”李铮看到楚云逸走了出来马上问道。
“你要做爸爸了。”楚云逸笑道。
“……真的!”李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千真万确。”楚云逸拍了拍李铮的肩膀:“我可要好好给你准备一份贺礼。”
“谢大人!”李铮频频点头。
“唉,连李铮这小子都有老婆了……”白增亮悠悠的来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说?你不是一直有两个老婆吗?”李铮回道。
“……”
又是一个黎明……但愿这一缕阳光送来的是和平。
还是那个熟悉的金銮殿,不过里面的人确实是少了很多。
这些大臣们仍是在窃窃私语,目光却时不时的瞟向站在最前排的诸葛崇亮。
昨天晚上诸葛崇亮赶了回来,连夜进了皇宫,至于他和陆云谈了什么没人清楚,反正此刻仍是沉默着。
楚云逸姗姗来迟,径直走向了第一排。
“楚大人,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朱翰墨歪着头。
“呃……有点事情。”楚云逸总不能说昨天晚上绑了程铨,又睡过了头。
“侯爷,好久不见。”楚云逸打着招呼。
“嗯。”诸葛崇亮点点头。
“……还好您没有出兵洛林公国。”楚云逸见气氛有些尴尬,又找话题。
“嗯。”诸葛崇亮仍是点头。
“侯爷,你……”楚云逸不知道诸葛崇亮怎么看待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的,都过去了。只要皇帝还姓陆,谁当都一样。”诸葛崇亮叹了口气:“我只是接受不了皇上突然就去了……”
虽然陆抗生前一直压着自己的升迁,但他明白这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封无可封的臣子是很危险的。他当初拥立陆抗,为陆抗平定战乱、戍守边疆,这是君臣之间难有的默契。如今二人再难见面,怎么能让人不伤心?
“侯爷,皇上已经去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替他好好守着这天下……王爷不会把你禁锢在帝都……”楚云逸劝道。
原本吵杂的大殿突然寂寂无声,大臣们自动推到两旁,恭敬的看着走来的人。
“商院长”
“国师”
“……”
众大臣纷纷打个招呼。
商嘉友也没有妄自托大,笑眯眯的和众大臣打招呼。
今天他必须来,他要向天下人表明学院的态度。
楚云逸等人也是乖乖的往后退了一步,给商嘉友让出了位置。
“皇上驾到!”这一次走出来的是军人,而不是那些太监。
陆云很烦那些太监宫女,遣散了一大批。现在崔新龙也走了,自然是没有人敢指指点点。
陆云在侍卫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参见皇上!”众大臣跪下齐呼。
“众卿平身!”陆云的帝王之气还是有的,比陆绍华强的多。
如果陆绍华不生在皇家,做个富家翁、娶几个美妾、做几篇诗画大概更合他的意。可惜的是每个人都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
“朕要宣布几件事情——”陆云故意拉长声音,同时打量着众大臣的反应,见他们都抬起头这才满意的继续讲话:“第一:通告全帝国,从明天开始持续三天,全国祭拜先帝。”
“第二,由朱翰墨带头平反沈锡远的旧案,并追封其为武功侯。另外新建帝国英灵堂,不管文臣武将,只要对帝国有大功者,死后皆可录入。塑其像,记其身平,永享香火祭祀,子孙后代永受荫泽!而且朕已经决定把沈锡远列入第一位,塑像入堂那天,朕亲自为他撰写身平。”
这一点说罢,众大臣眼里都充满了狂热,这一种荣誉感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沈帅,你看到了吗?帝国没有忘记你……”这是在场所有了解沈锡远身平的人的心声。
“第三,集中帝国所有的人力物力,优先支持绝境长城。”
陆云又想了想,贸然改革效果反而不好,起码要等到局势稳定下来才能推行。
“朕就先说这么三点,众卿还有什么意见?”陆云问。
“皇上英明!”众臣齐呼。
“朕有一份拟好的封赏名单。”陆云挥挥手,身边的侍卫马上给大臣们分发着准备好的单子。
“众卿可以看一看,有什么意见说出来。”陆云又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谁也不是傻子,再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啊。新官上任还三把火呢,更何况是皇帝?
“咦!卧槽,怎么直接封伯了?”楚云逸看着自己姓名前的“威远伯”有些傻眼。他以为最多就是让自己重新掌管监察司,再多一些赏赐,实在是没想到捞了一个伯爵。
就连上官灵泽和楚云钰都有了郡主封号。
一旁的朱翰墨也很开心,自己终于干到了丞相,成了文臣之首。只要自己思想不滑坡,死后进英灵堂几乎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样的人生简直完美!
诸葛崇亮就平静多了,自己已经是武成侯、帝国兵马大元帅了,总不能给自己封王吧?不过也有好消息,诸葛彦纯也封了伯爵。这父子俩一侯一伯,倒也是建国以来首次出现,必将传为美谈。
这里面最特殊的肯定是陆绍良,直接分了一个一字王——卫王。
按照惯例,一字王通常都有封地,也不知道陆绍良的封地在哪里。
“殿下,你这……”楚云逸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和皇叔说过了,只要帝国南边和那些小国接攘的土地,我自己也要闯出一个名堂!”陆绍良一脸豪气。
南边?楚云逸想着游戏地图,那不是阿三那些东南亚玩家的帝国吗……这样也好,能防止他们从背后捅刀子。
陆云想得很周到,把这些京官几乎都赏了一遍,连远在江南的李秉生都想到了。
“皇上圣明!”众大臣又是齐呼。
“最后朕要说件私事:半个月后诸葛彦纯和红缨完婚,到时候还请各位爱卿前来赴宴。”陆云又道。
“谢皇上!”众大臣又是齐呼。
陆云的早朝比陆绍华要成功的多,这就是御下之术。
等众人散去,整个金銮殿又恢复了静谧。
只有那根浸透了鲜血的柱子静静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