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帝一如此说,痴王自然是满意至极。
“本王对一条疯狗没有兴趣。”
痴王说的非常大气,对于听侯他兴趣不大。
可...
“记住了疯狗,本侯名啼!是你大爷!”
听侯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帝一默默的退远一点。
气氛有点不太对。
“呵...”
痴王气笑。
本王忍你可是很久了。
“知道自食其身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好好的体会体会...”
痴王凶残的一抹嘴角。
“哼。”
听侯闷哼。
什么样的感觉他体会到了。
就像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相互撕咬一样,明明撑着了还在不停的啃食,饱食和饿食交加,在加上撕裂的痛楚,难以言喻的恶痛。
自相残杀,相互啃食。
这样的痛楚就算是听侯也忍不住。
酷刑?不!这是地狱。
就像帝一在巢中的震魂一样,忍不住的哀嚎,而这种饱饿交织和自食撕杀带来的痛苦只会更剧烈。
帝一默默的咽了口吐沫,给痴王划定了一个不能忍的标签。
痛分很多种,而这种来自于食。
“真可怜...”
帝一默默的为听侯默哀。
你都是俘虏了和人家犟啥?当然和他的那句话也拖不了关系。
帝一给出回复。
听侯默认挑衅。
痴王动手。
配合的很好不是吗?
痴王是对于听侯没多大兴趣,更不介意放了他,可如今的结局不同了。
有听侯之助的话,三狈魂将立马形成有效的战力不是?
小惩大诫。
至于帝一和听侯是不是在演戏,虽然他们是怀疑,但他们又不傻。
这样的诡异玩意既然出现了,便可以理解,至于是怎么出现的相信他们会听到一个满意的故事。
“既然说了,不准备解释一番?”符王问道。
对于这样的新奇诡异,无论是符王还是痴王都很好奇。
是的,就是好奇!至于怕?那是不存在的,当然小小的畏还是有的。
痴王很好奇他在其中是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兴奋的一抹嘴角,帝都来对了,这里很有趣。
帝一这边进行了简单的述说,当然只是一个轮廓。
既然听侯来了,有些事情自然得到一些验证,比如时间的早晚。
心血来潮、阴令、到入九阴那面见阴侯等待,唯一不可理喻的就是心潮来潮。
如果是个体那就算了,而这种却是指向一个整体。
为什么指向这个整体?分不清呗。
所以斩尽杀绝了不需要分清,来一个杀一个,不讲道理的狠绝。
当然帝一这边还在进入准备阶段的密封处理,那边就变动了。
帝都这边更早,而狈侯那边则是很晚。
当帝一说完后,听侯作出了后续的补充,似乎对于狈魂已经没有太多的关系在内了,进入到了一种蜕变期。
根据听侯的述说,狈侯是多久窥见的不知道,但他们是九阴之战末期才收到了变更的消息。
而且或许是第一次的原因,狈侯没经过任何密封的处理,所以其痕迹太大了。
这种痕迹太大导致的结果,就是两侯准备借符支和四族之力来一场内伐,将狈侯给斩杀掉,因此逼迫狈侯说出了一个轮廓,当然仅仅只是轮廓而已。
就算是听侯也所知不多,来自未来的信息理应保密不是吗?虽然不是秘了,但也足够珍贵。
一个未知的名。
一个狈世的毁灭。
一个是一如他们不可理喻的反水一样,帝都这边也在最后进行了不可理喻的反水。
信息是帝都这边更早,可这一次反水无疑是狈魂更早,因帝都的反水为了斩尽杀绝拖延的很晚。
都是同样的不折手段,只不过如今不折手段多了之后多了一个不可理喻,其意义截然不同。
然后则是痴王和符王的述说,然后在其中夹杂了点点询问。
其询问的之一是时间!
假如在月期临近,痴王是否能全灭符支,而这个答案是可以。
因以取巧的方式,逼的符支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其二则是渠道。
询问两王是否有办法联系那位。
符王摇头。
痴王点头。
四王印合一的确是有办法的。
可要不要通知?人家会动手拍死这种诡异?真不一定,或许他们认为这是诡异人家人为只是正常的,这是不一样的见识。
万一要死真拍死了。
帝一想到自己,连带着自己和阿是不是都得拍死?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比狈侯那家伙更诡异,论拍死和切片的可能性他很多是狈侯的多倍。
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其实如果是源流的话巴不得知道的人那是越多越好,源远流长才能生生不息不是?源流是具备传播的能力的。
就算是如今其特性依在,凡是接触过源流的只要步入了另一个极端,那么就能具备一次的不死性,以此窥尽未来。
这样的极端则是无情,无情者有欲,而这样的能力则是望,欲望源流,你能望多远全看自己的本事,而狈侯则是一个感染的源头。
如果不是源流被封印了,就连听侯这样的也将成为感染源。
只要步入无情,便能可望一次,这是封印的状态,而没有封印的状态则是,如果你未来注定步入无情,那么你直接可以窥见,根本无需走到那一步便可以直接提前。
如今凡是接触过狈侯的,因狈侯而改变过轨迹的,如果步入了无情的话那么可望之力降临,而这时又恰逢心境都要重修,更容易步入无情的地步。
当然这是有一份期限的,而这个期限则是至门碎。
如果诡异太多了的话,那么门将提前破碎,重开了自然这一道源流之力也不在了。
而源流怎么对于无情是怎么判定的在于你开的第一扇是什么理门,你身死之时最后的一扇理门是什么。
如第一扇门以为忠为主的构理,那么这第一扇可能被源流移至最后从而让一成为末,以此注定未来。
可在封界的则是你下一扇开的是什么门,如果是欲门,那么直接让你可望,如果不是源流没办法,肯定是不会做这种没好处的事的,因这不在是注定而是一种改变。
接触到狈侯的注定得到的是改变,一种中途的改变,而不是从始至终,这样的方式于源流无益反而有损,可反正要重开了源流也不在乎了,以这样的方式更早的碎门更好。
每一份改变则是让渊多一份压力,让寂灭镇压的恒多一份活性,让恒体内那已经融为一体的源流占据主导的地位以此破门,只要狈侯掀起的浪花足够大。
这是负荆、狈悖、听啼、帝一不准备告诉狈王之后的另一道手段,只要其中的悖足够给力。
这是源流的力,而其中的理则是另一种传播。
比如痴王、符王、听侯、帝一将此间会谈交流对照的结果转告给缘,转告给狈世,知道的越多其影响的结果变越大,造成理崩力碎的效果。
一个是镇封了秘密。
一个如今是要揭开秘密。
每一个轮回源流都是如此做的只不过有时候被捕杀的太快。
比如现在...
痴王知道一切之后,在帝一和符王的目光下,调动餮族以狈魂之血为引尝试追猎狈侯,一旦狈侯在中途停歇的话绝无幸免的余地。
因四族本身能隔绝感知,因体内自成空间,全是因饿的活生生的饿出了一个空间特性,尤其是餮,在加上四王纹和虚印之辅,基本上狈侯是别想感应追袭的。
当初符支就是这么和四族狭路相逢的,不是因为能藏而是隔绝了一道道空间造成了藏的效果。
当帝一对于世界的诡异手段更了解了一步后又问道。
“如果痴王和啼侯合作有没有暗占鹊巢的可能性?”
关于这一点痴王的了解显然更深一点,不吝赐教道。
“像他们这种来自的世界了有眷顾在,这一份眷顾可以说是位,而位与位之间是能互相感应的因同源,但有些位是特殊的,比如四王印,也不说隔绝感应而是遥远,其遥远的距离造成了隔绝的效果。”
“这样是可以造成一定程度上的模糊感知从而影响判定,理论上的确能占,只要不被发现。”
一如狈悖看到了轨迹那样,帝都这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占鹊巢,当初犀凯就是被这么一步步侵占完成的。
“狈魂善隐蔽和侵占,只不过如今这一份眷顾不在做不到了,不是专门擅长的,在侵占的同时这份眷顾是可以碎裂的。”啼侯解释道。
狈魂在这方面可以说是专家了,帝一有些庆幸小心是对的,狈这玩意属实危险。
什么样的东西是眷顾?器!
就像是运转为实质必要的媒介,比如皇土;不过既然是眷顾其上则多了一道烙印。
至于怎么的眷顾是怎么来的,当然是举国祭天了。
以一器代天,祭器等同祭天。
比如一座鼎。
这是除了皇图之外,普遍的聚运方式,大祭。
心心向鼎,虚运转为实,固化。
若天有灵,盖上一份烙印,即是世眷。
“这意思如果捕获一位和你同样拥有眷顾的狈,是可以占的对吧。”帝一问道。
“可以这么说。”
啼没有否定,而这个能占的前提是能见到,像之前帝都一个个那是藏的严严实实的有机会吗?没有。
“那么两王如此是有何目的?”
帝一直接开门见山了,该聊的都聊完了。
“参观一些特殊的地方,比如那种游离的理味。”痴王说道。
这便是他来此的目的。
帝一固然特殊,可这种特殊不是他需要的,而是更为特殊一点的。
“明白了。”
帝一了然,看向符王。
那你呢?
“合作!”
符王沉声。
如今他这支符支不说残,可说一句重伤不过分,其折损将至三分之一,可相应的见到了另一种梳理扭曲的可能性,借助餮的胃。
在胃中清洗好了之后才吞出来别消化了,这便是梳理扭曲的另一种方式,只不过需要借助四族。
符世倾世而来符支可是很多的,收集符支组成符箓,收集符箓重组敕令。
他和痴王已经商量好了,扭曲对于四王印来说就是抑制剂其效果很不错的那种,但这并不能除根,所以痴王虽然有兴趣,但是并不大。
如果你把符印拿到我面前,我给你治治,至于其他的?算了。
出力?免谈!坐享其成多好。
这样的事情本不关帝都什么事,可万一其他的符王也另有际遇呢?
如今一支支符支可谓是一个个移动的污染源,每落座一座村庄后本源能拿就拿,其更重要的是覆盖扭曲,将这份扭曲导入每一座村庄之中,可如果遇到痴王这样的话会不会能得到更好的结果?
那么重组敕令的途中会不会有什么对手?所以找些帮手尤为重要了。
“怎么合作?”
帝一眨眼示意。
我只是了解了解你别误会,而痴王是完全没有兴趣。
开什么玩笑,万支一箓,万箓合敕令。
我不说这是多少个污染源,你在当我是苦工吗?满封界的跑和你清除污染?当本王是清洁工?
“向本王符支这样的规模,每一支手上都有一枚曲印,也不能说是印而是一道纹,万道符文可以合一道符箓,万道符箓可以合成一枚敕令。”
符文看向帝一: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帝一有些吞吐的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首先你要明白敕令的价值,那代表的不仅仅是一界的领土更是一种权威!虽然不具备杀伤但具备的是压制性的威压,尤其是面对符支而言。”
符王没有正面回答帝一的问题,而是介绍敕令之威,不仅是威还有土,虽然是符土。
“知道那能压制多少实力吗?九成!不过那是敕令,可哪怕只是一道纹也能压制三成的实力,只要不超过一定的数量,知道敕令的宝贵了吗?”
符王在问。
“那您的意思是...”帝一困惑的在问。
敕令还能是我的不成?而且...我还能用不成?你是不是在坑我?我可以肯定九成你在坑我,咱们能不能聊的实际的?
“在争夺敕令的途中我们可能会遇到不少竞争对手,我们需要至少争得一枚敕令!”符王说道。
以我们自称,浑然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我觉的可以把们给划掉。”帝一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万支?万箓?呵呵...您可真是豪气干云。
“你可以把他们的话都可以无视了,一个是疯狗,一个是傻包。”
痴王嘲讽道。
“明白了。”
他算是明白了这两个心境都出了问题。
“痴王这边请...”
帝一起身摆手。
咱们先去参观参观好了。
符王和啼侯同样跟上了,不然留在这干吗?傻愣愣的对望?
帝一带着两王一日又一日的参观帝都的风景!
每一道一处只迎来两个字!
不是!
痴王在寻找什么?帝一是知道一二的。
只不过到处让大佬观看观看,点评一二也好,如果冥冥中有缘在,那么痴王这份缘如今看来是没有劫的,而有劫的则是另一个。
观看青衣静坐。
这里是吗?
观看不朽淬战。
这里是吗?
帝都景点说实话不多。
在观看到葬地时,两王的眼神很奇怪,你打造这样的景色什么意思?知道这样的后果吗?
启明固然简单,但启明之后的结果则是叛离!
虽然两王没有询问,但帝一还是述说了一番构想。
乖乖和叛逆哪个更优秀?无疑是叛逆,而要成为优秀的叛逆则必须启明,而同样的在第一层帝都已经易命了,而结束的期限则是封界结束以此作为一道保险,至少自由是可期的。
在中途则是一道隐晦的自由,以谋划魔都,让其中叛逆的早的提前叛离出去,将一些种子撒遍封界,当然如今在筹谋的阶段,但可在望。
待成道时,即是谋划魔都的时刻,那时亦是自由,一个个离开的皆为叛徒,至于叛变还是不叛变随意了。
一道不算久远的谋划。
叛是归情的,因不满才离,离了便是欲削情长。
但因回不去了,这一份情能长长久久的积蓄起来而不磨,时间越久,那是蕴的越厚实。
那时只要招招手,一个个叛徒都回来了。
一次无理由的离,之后自然因招而回。
若论心性的了解,修罗的可谓是数一数二了。
启明培养的便是叛徒。
众叛亲离即是离经叛道。
这是佑道的方式。
佑归来。
帝都这边是左道行家,但并非不精通右道。
佐叛即是佑回。
佐离即是佑来。
若上清则下启明为何?因六亲以分明。
欲在理,而情由己。
一情若不在乎任何理由了,怕不怕?
左道倾天,但仅仅只是倾而已。
能不能翻,还得靠右,因佑不讲理呀。
一番述说之后,众人离开了葬地,因不是。
帝一又带着两王一侯隐蔽的来到算是初具雏形的妙庄。
又一次述说,而这个述说更多的是尝试。
根据封界给出的信息给出的尝试,当然在尝试中途的收益已经能弥补所有了。
这样的一份遥远的构思其实也是想让两王下注。
帝都如今拥有的育血有几种?
犀、凯、比蒙、狐。
四种。
至于命族连自身的育血都不知道怎么聚。
这样开创下阶族群的方式不稀奇,但其中的人缺失稀奇的存在,在有则是以此为基础的构思让痴、符、啼三位都很奇异。
人是一道媒介,更是中转,就算入妙庄者万中无一,可在量面前一样是很多的。
有时候一些怨一些恨是无法得到瓦解的,唯有血债血偿,而他们给予的是力,而其付出的是命,其沉重的代价,不是无解的仇怨没有会愿意入妙庄不是?
在加上一些构思和常世,今日后妙庄又多了五种血。
噬、箓、听、狈、负。
三狈魂是一种很特殊的生命,三合是七,三分为六。
妙庄又多了三位庄家,这样的构思值得下注不是?
以简单的字意构解根源,有理有据,更何况今可尝,未来在试,虽虚妄但至少能构思,很不错。
如果不是眼界和信息所限,一个个怪物未必比来自一座座世界的差到哪里去。
万变不离其宗不错,可穷尽是多少?都是有数的。
可以肯定的是,早已离宗,更是离经叛道了,说到底万变只是得了一个宗字而已,离世差的太远。
更何况这么多岁月晃晃,一位位的怪物的衍算能力早已进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