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喜欢杀戮,爱好杀戮,甚至愿意为此而疯狂,那么清道夫适合你。
七情魔爱,爱世间所有的情,其中就包括戮,并愿为此而癫狂。
古曾有一月,那一月是魔月,亦是墨月。
当一个不正常的遇到另一个不正常的,那么如果这个不正常的病的太严重,那么另一个不正常的或许会觉的相比对方,自己那是挺正常的。
没有对比,亦没有伤害。
没有对比,亦没有安慰。
来客一直觉的自己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但这么一番图像,这么一番述说之后,他...醒了。
想要彻底的根治吗?想要吗?嗯?成为清道夫那边便能彻底治愈你的病哦,你要成为它吗?还是将这个病打成一个结,永不治愈呢?
当永不治愈的那一刻,病也在进行着愈全,当病痊愈了,那么还会认为自己有病吗?不会了。
以源头治愈病因,当痊愈的那一刻,将掌握那个源头,而不是成为它。
当掌握这个源头的时候,你可以一点又一点的慢慢品尝,品尝那美妙的滋味。
“我喜欢杀戮,爱好杀戮,渴望杀戮,沉迷于杀戮,但我...并不喜欢这样的规律!我喜欢主动的去享受这份疯狂,但不喜欢这份爱好成为被动,这样的感觉很不美妙。”
魔女说的话带着刺骨的冰寒,相信任何有理智的都会被刺激到。
“是吗...”
魔女有些小失望。
相比于掌握这份疯狂,她更喜欢清道夫,那样的家伙...
啧...魔女舔舔嘴角...嗯!更有魅力!更是...美味!
“渔夫捕鱼熟练了,那么每一次收获自然会越来越多,而这张无形的网也会越来越精巧细致,到了一定的时候它会呼唤渔夫进入网中,如果渔夫没有落网,那么这样的网会慢慢靠近靠近....靠近到仅有一步之遥。”
“是小心翼翼的触摸它,掌握它,还是进入到网中?你说渔夫会怎么做?到了那时候,满满的可全是诱惑...”
这样的网是情网,还是欲网呢?情是不利的,进入便是利,所以这是欲网,可这个欲网的来于自己的情,自己的喜爱,所以这样的网是魔网,亦是魔种。
欲克制不入网中,情生不满,当这样的网纳入手中的时候,那么情满掌欲!当把这样的网吞噬之后,情欲相合。
情大则是情魔,欲大则是欲魔,若为平则是魔头,若把七情六欲尽入己生...嘿!七魔!若七魔开窍...嘻嘻!鬼来了。
不过这只是一个较为简单的过程,一个又一个世界推进到如今,就算是只走七魔情位,那也是很多很多的弯弯绕。
一山更比一山高,山山不同,为什么世界需要时间?因每一个节点都能补充你,而补充完了你之后,你还得干出一个节点来,干出这个节点之后,如果这个节点前进了,那么你又得造一个。
如青山敕封落下,那么重造一座青山在把敕封贴上,掉落的东西又不同了,拿到这个不同的东西之后敕封还在吗?嗯...不在了!你又得造一个青山,在拿一张敕封才行。
世界循环之奥妙...额...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很奥妙,但需要时间纳。
就算是文明那边亦需要漫长的时间,一生百年是连文明之门都没推开的那种,说说也就是笑笑而已。
相比世界这边,文明那边进步的更快,因文明划分的是虚寿。
若万年虚寿折百年光阴,在虚世里面的千年经验带到现实里面,那现实成长的有多快?那是叫一个飞快!而世界和文明的第二个交织点也是在世外虚世里面。
文明通过虚世折叠入侵世界,世界通过世外枝丫入侵文明,那可真是精彩而又璀璨的战争了,光是想想就非常刺激和诡异。
“茶冷了。”
魔女提醒道,一如帝一相同,她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了。
但...生意还是要照顾的,毕竟初来乍到不是。
“下次怎么来?”
“同样的地方,旺盛的求知欲,会为你推开茶园的大门。”
至于试炼?那是什么?那是给没有旺盛求知欲的生灵准备的另一条路,通过了试炼只能证明你不是太笨,和笨蛋说话可是很糟心的。
他们会问出一个又一个奇怪的问题,以浪费时间的方式来证明他们是不是有真本事。
比如寻人启事,寻物启事,宝藏搜寻,占卜未来...等等等等。
他们是无所不知,又不是无所不能,没有锁的能知道?不知!无锁不知好吧。
比如寻人启事这档子糟心事,世界又不是我的!艹!我哪知道哪在哪?这里是世界,延伸的范围有限好不好,在有这个人又不是你的,你锁住了?嗯?锁住了还会丢吗?扯淡。
这种问自己无关问题的都是笨蛋,茶园是回答本身问题的地方,而旺盛的求知欲一般都是为了自己而生了,你问其他?不好意思,问的不对!既然不对,那别怪我瞎扯了。
试练之所以存在,则是让你回去看看,自己究竟要问什么,给你个准备时间,顺便提醒提醒你,而求知欲过于旺盛的,需要这个准备时间吗?不需要!
一进来不久就能爽快的询问,比如我要怎么发财这个问题。
在世界之中怎么发财最快?嗯...烧杀抢掠!简单而又霸道,适合个体!而在文明之中则是合作,让自己更快更快的成为一个团体,群体,整体。
然后把整体拆分卖掉群体和团体,然后跑路另起炉灶,不停以这样的方式进行滚雪球之后隐退,这时候其他人也开始滚了,从而让人与人之间在无信任,保准是契约满满。
之后以自己滚起来的资本到下层玩,把底层全部被挖走,那么上层自然会在措手不及之下全部崩溃,变的负债满满,那么无论是中层还是高层全部会投靠卷走底层的家伙,完成血洗似的合并。
拿上层的血补下,看似没有任何变化,但结构已经变了,并且已经成为了一个巨无霸。
当第一个巨无霸出现之后,保证是真香效仿,完成血洗,从而让财富形成一种均值。
如果上中下财富一样,那么保证全部跑底层去了,谁还努力去中层。
文明以自我毁灭的方式进行了衰退,虽说衰退了,但却让自己的基本盘便的无比厚实,而且留下了中层和上层的遗迹?不!这比遗迹更完整,不在是从无到有,而是已经有了。
有了这么一条条完整的路线,回到顶端其实并不远,因人人都想变的更舒适一点,若粮食满溢了,那么其他的物价必然上涨,那么一次又一次的血洗自己好了,让所有的物品变成不值钱的破烂,而这便是属于釜底抽薪的方式。
而文明能成长到什么地步,很多时候则是看有多少不值钱的破烂,破烂多了根基自然厚实,那么便能支撑走的更远,根基少了,走的远了,嘿嘿!砰!塌了。
主动血洗总比被动的清洗要好。
世界的高层推下流了多少血,底层为了推倒高墙又流了多少,那么文明不流多点说的过去?
世界之中一样是有文明的,只不过这样的文明和禁区那边不同而已,算是进行了变种?嗯!也可以说文明的雏形,世界的等级越低,那么不讲规矩的也就越多。
比如踏上禁忌那种,比如清道夫?嗯...文明就是属于百无禁忌的。
一个小孩ko一个大人在文明中很正常。
“砰!”
完事!
在世界之中嘛...嘿嘿!我站着让你打,还给你加油加油送点力。
第四位来客走了,帝一继续睡觉,其实他已经不用留在这了,但拉拉小太阳还需要他的协助不是?
他倒是想给魔女送点钱补补身子,但...人家眼界很高,自己不太需要普通的钱,就算是地行的货币,她喜欢更为珍贵的东西,而且地货拿走了岂不是变成替地家挡刀的?
当然这仅仅是对于不靠谱的而已,而就算是靠谱的也是麻烦。
真货虽然不像债券那么变态,但还是有点其他用的,比如地家出了啥灾祸,就喜欢投奔别人,这家我看不咋滴,嗯...跑跑换个东家。
这还是比较懂的地家,要是不太懂行的,嘿!在跑路的同时给你带点祸患来。
新东家虽然得到了地家的效力,得到了税收,可以享用地家的美食了,但九成的地家都是惹祸精,你不给定点规矩,人家就跑出去惹祸了。
所以大多数地家都是基本呆在原地的,这一出门得遭抢劫。
天赐地产,产出来珍藏食用还好,要是暴露了,天材地宝人人有份,不抢你抢谁?这时候保吗?人家可是比你更合适这份灵植好不好。
保嘛理亏!你见过大地还手吗?不保被抢那是血亏,为了不理亏,不血亏,咱们交易呗!别管我交易的有多黑,但只要你还想抢劫,呵呵!准备好被ok了吗?
一个个活生生的都是地精转世,黑的离谱。
债券和货币能是等价吗?不是!哪怕是同样的一株灵植,其价格那也是天壤之别,妥妥的一本万利。
买不起?太贵?没关系!你可以去完成任务,交易的方式不止一种不是?而完成任务的期间消耗了多少,获得了多少,总合是多少,需要什么人才能去完成这样的任务,上限是多少,下限又是多少,量力而为,制定单价。
所以地家的东西上下浮动是非常大的,但能卖出上限,绝不卖下限,能干过那是绝对不怂,要不要?不要滚蛋!如果谁进行威逼强打的话,那么商品的价格就下降的非常夸张了。
虽然下降的夸张,但你绝对不知道它的底线是多少,所以和地精做生意你得非常强悍,就算非常强悍,嗯...那还是坑!
你能分出什么是真品,什么是债券吗?如不能...呵呵!
真币能冲击债券的副作用,但假货则是加重,谁都是一个坑货不是?
想要真币,得看地家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定价的。
比如任务好了,威逼其提高报酬就可以,不过若是人家想坑你的话,那是拼着单价不稳固,也要坑你一把,给你更高的报酬,不过单价这东西是固定的,地精能给出超乎单价之外的总合任务难度吗?可能根本没有这样的超级任务给你做。
寻求的也是看地精有没有另一种交易方式,则是看这家伙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地精。
在有不是所有的地家都会出来当地精的,若是小家小户还可能为了肥料的问题而操心,这要是家大业大了,肥料需要自己来操心吗?不需要!那是安安心心的种田就好,东家会负责的不是?
额...东家可能也不会负责,因为东家里面可能有专门从事这么一个行业的,比如商家,而和商家做买卖那是比地精靠谱多了,因商家走的是一个量。
第四位来客走了。
特殊标记:清道夫。
帝一虽着手打造过类似的清道夫,但清道夫之间也是有差异的,有些是虚的,有些是假的,有些是真的,真的干出来他可能无福消受,毕竟他不是魔,嗯...没在魔这一条路上走太远。
第四位来客走了,第五位客人来的那是叫一个快,堂堂魔女开始大量接客了。
至于帝一则保持这睡眼朦胧的状态,每一位特殊的来客他在也没有接待,但却会派一些人盯着,在盯着的同时顺便扶一扶。
别以为这个的特殊来客就是天命主角了,只是说有那个潜质而已,要是没有谁扶一把,夭折那是肯定的。
你不能指望一个白痴能安然的走高处,就算这个白痴拿到了一个金手指那也得是小心翼翼,不然指不定这个手指会被剁掉,而一个聪明的,理智的,同样是得小心翼翼,因它们并未有太多试错的机会。
白痴不停的犯错,可试错的机会可能很多。
聪明的很少犯错,但一犯错可能也就嗝屁了,为了不至于嗝屁,所以需要外在的因素来扶一把,给点容错。
幸运的白痴终究是极少数,而世界也不可能交给幸运来统领,因当人人都幸运时,亦没有谁会在幸运。
幸运儿就算具备在强悍的外在能力,在变态的眼中终究是次一等,因它们是不可能登临绝巅的,但...或许它们是幸福的,不过有些或许也会是惨兮兮的那种。
如第一位客人,在幸运的同时那也是老惨老惨了,而第五位来客同样很惨,只不过...嗯...不是白痴的那种惨。
特殊标记:罚小。
若世界如是小儿当道,那么这样的世界毁灭好了,一次又一次的毁灭好了,总有那么一小撮特殊的存在就是为了毁灭世界而生,可以说是毁灭之子。
严格意义上来说它们并不是正经的小子,而是走向极端的那种,因它们并没有学会仰望,或者说根本没有这个精力去仰望。
这也和世界的特性有关,让你根本没有那个时间仰望,让你一直一直都处于麻烦之中,而这样的家伙也可以说是一种世界的清洗机制。
烦了、躁了、厌了...毁灭一切吧!不过有人就是喜欢这样的极端,并不打算进行纠正,比如魔女,当然这个小子只是有一定的倾向而已,世界太大了,毁灭世界?呵呵!毁灭自己更简单一点。
以毁灭自己的方式转过头来在去慢慢毁灭世界,这样难度就会降低不少了。
世界之中的修行方式通常分为三种。
修炼、修练、修行。
修炼如火炼精金,难受。
修练如一团乱麻,头疼。
而修行那更是遭罪,其中能把难受变为享受,能把头疼转变舒适,能把遭罪更迭成舒坦的,那是少之又少,难受的修炼那绝对是大多数的选。
难受不修炼不就行了?当然是!可总有一件件麻烦事在背后逼你,让你不得不前进,不然就是嗝屁,这个至少从主观的感觉上就不难受了,但仅仅只是主观而已。
为什么生灵会在一定程度上畏惧死亡呢?因死亡的感觉那是更难受。
有时候主观上的感知判定和本能被动的判定完全是两回事,生灵主观的权重更高,但这种更高的权重会蒙蔽本身的感觉,从而形成知觉,其相当于进行感觉上的取缔、覆盖和开发。
比如从畏惧死亡,变成不在畏惧,便是属于知觉的能力,而这仅仅是最为浅层的开发而已,就像给感觉赋予了一个整体的概念,而赋予这个概念的你若是崩塌了,那么这个概念将被拆解细分,届时就非常恐怖了。
绝大多数生灵都会产生知觉,而绝大多数都仅仅是赋予了一个概念而已,而且这还是一个没有过程的概念,原因和结果有了,但过程却是空白的。
当大大的结果崩了,那么便会流入这个空白的过程里遭罪,若是原因也是外来的,那么好了,连个出口都没,而下场就是沉沦于死亡之中只求安息。
当然其中也有很多不安息的那种,比如走向极端的家伙,比如那强悍到超越了死亡的执念,想让我安息?滚!我很强!更不需要安息!
像这样的家伙世上亦有不少,不过像这样的家伙一般都明白了一定的死亡,并且为之坚信,不过其中更多的则是死亡之后哭天喊地的。
第五位来客拥有一定的毁灭倾向,问出了一个牛哔的问题:如果我想毁灭一切的一切要怎么做?
而魔女的回答同样非常简洁:想要毁灭一切,先得毁灭自己。
奇异的对答。
一个结果,一个起因。
毁灭自己是自我了断?当然不是!自己要是没了,还怎么毁灭一切呢?嗯...从起因中延伸出毁灭自己的过程,达到毁灭一切的结果。
小子:那么怎么毁灭自己?
魔女给出了毁灭自己过程,而玄妙的星象图又一次展现,魔女似乎非常喜欢以图象来表示,其实图象远比口头上的述说更加的详细,口头上的述说是简略形。
而图像...嗯...很复杂!多少失败铭定一次成功?多少失望延伸一次未来?流动的图像记载着的是那些失败和失望。
在世界之中有很多特殊的能力,虽本身没有见到,但并不代表它是不存在的。
能力从何而来?自虚无而生。
无自然是什么都没有,而虚这个东西想要实质化则需要让其变的更为厚重,厚重了自然产出了生,产出了力,生出了别样的能。
有些东东之所以埋葬,之所以少而不多,则是因为他们的破坏力太过于强大,在没有形成厚实的根基之前能承载住这份强大吗?会塌的。
所以一个两个还好说,但多了是真不行,比如毁灭的能力就是这样。
想要掌握毁灭之力,首先在心态上需要转变。
生灵在什么方面最为接近虚呢?嗯...是心!心虚心虚都是这么说的不是?而绝大多数生灵都是没有自己的心的,因它们活在别人的世界观,别人的人生观,别人的价值观里面。
于个体而言这样的生灵有价值吗?没有丝毫!但它们却给整体提供了价值,而想要产出自我价值,那就得把自己从整体中摘出来,成为那一个整体中的异类。
活在整体的世界观中却拥有不同的人生观,寄生在这个整体之中自成一体,而这样的个体也就是异类!但每一个异类都是不同的,有些异类很温顺,而有些异类却相当的残暴。
温顺的趋近于整体,自然难以被整体发现,而残暴的通常和整体背道而驰,所以极为容易被铲除,毁灭便是属于残暴的那一类,非常的凶残。
怎么毁灭自己?
得先转变自己的一些观念,当然观念并不是想改变就能改变的,这就像是某种习惯一样难以更改,不是谁都是变态,所以在已有习惯的基础上加入新的习惯,以此慢慢的扭转自己的观念才是通常的行为。
把别人当成自己来摧毁,这对于初入者来说有点难,但在摧毁别人的同时顺便摧毁自己容易吗?容易了。
这就像是你用一分力摧毁别人形成了毁灭性的打击,但你在摧毁别人的同时亦用这么一份力摧残自己,那么在同样的力的情况下自己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吗?当然不会。
虽说是同样的力,但自己承受能力更强不是?而这也是在摧毁别人的同时,亦在摧毁自己,同样是在加入新的习惯,以这样的习惯在加上潜意识定下观念,从而慢慢扭转认知。
一个好好的天才,被你摧残的力量尽失,武功尽废,全身心都被摧残的惨不忍睹,那么这样的天才会对你生出怎样的感受?嘿嘿!那保准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但...你只能摧毁他,而不能灭掉他,不能压垮他,这样他才能一直一直的挣扎反弹,而你才能一直一直的摧毁下去,甚至为了能摧残的更久一点,还得给予一定的鼓舞。
因如果人家看不到复仇的希望,那么很可能会躺平的,所以得要人家看得到希望才行。
比如自己把对方给打残了,但自己也受了重伤,为了不付出更大的代价,嗯...下次在来!而且这可不是仅仅限于单挑,天才总有亲朋好友吧,嗯...干掉!
这样天才又是怎么感受?痛苦?哀嚎?憎恨?那绝对是都有不少。
牵连众多,即摧毁众多,一次又一次的给对方提气,让对方就算是面对全盛姿态你时,亦永不罢休,让其进行飞蛾扑火的行为,让其自取灭亡。
一次又一次明明可以轻易的杀死对方,但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摧残玩味,那么这样的天才到了最后看到残酷的最后一幕,会不会疯掉?会不会失去所有理智?
兴许只需要一句话的刺激,那么便会彻底癫狂,那不灭的情火也将熊熊燃烧,这时...在这份癫狂中毁灭吧。
毁灭它,亦在毁灭你自己,尽管它不可能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但你却能配合对方伤害你自己,从而让自己生出毁灭之痕。
假如力量分为百,而一份毁灭之痕,代表一!那么今后能挥发出的力量则是九十九,至于那一份痕一则不能在用了。
如果伤势能够复原,那么对方给你造成的伤害是真是假?自然成了假的,所以得把假的弄成真的。
当这样的毁灭之痕越来越多,那么能挥舞的力量则越来越少,直至基尽于无,而能不能重新有全看自己了。
如果毁灭是一层又一层的进行抑下,那么当毁灭之力重新上升时,则在也抑制不住了,而能不能重新上升全看有没有一颗毁灭之心,全看能不能重毁灭中迎来新生。
抑制着绝强的力量,浮弱之人能打死你吗?不能!因那份力量始终还在,只是你主动抑制了而已,那么怎么才能让别人打死你?当这份力量不存在!
当这份力量不存在时,即代表着存在。
当别人不在是摧毁你,而是能灭了你时,则代表自己毁灭了自己,而那份成为不存在的毁灭之力,也将为你重组新生。
依仗别人完成本身力量的转变,同样是依靠自己。
追究到底,世界生出了众多生灵,而生灵每时每刻都在自己打自己,打到了无可复加的繁杂地步,得!把所有人当成自己好了。
虽说还是在自己打自己,但其中的一方却生出了变化。
什么?你不认可我?行吧。
唉...我明白的,我理解的,不过为了让你重新认可我,我只能以不同的方式打死你了。
在癫狂中不惜一切的毁灭我,而我将为你毁灭一切。
摧毁、灭亡、心生、毁灭。
在魔女给完了毁灭的过程之后,又给予了恐吓。
是当行走的毁灭工具,还是当拿着毁灭工具的那个生灵?
论魔女的倾向,她自然是更喜爱前者,只不过这种喜爱是建立在别人自主的选前者。
毁灭,毁灭,毁灭...你要毁灭一切吗?
聊到兴起的时候,魔女总是时不时的发病。
毁灭一切的工具和一切毁灭人生,都可以产出价值!只不过一个是对世界产生价值,一个是对个人产出价值而已。
当一个生灵不在为整体和世界产生价值的时候,那么它...价值整座世界!为了这一个空荡的世界而努力吧,它值得你付出一切!而这座空荡的世界之门只会为了那一份值得而开,其价值多少由你来决定!
没有价值的人生,因世界而产出了价值,这是高昂的三观,更是昂贵的一生。
在这样的一生面前苍生算什么?嘿嘿!
我视你如己出,你不仅不认,还要咬我?你可真是的狗!那别怪我打你的嗷嗷叫了。
世界之中能容的下太多这样的世界观吗?嗯...容不下!
若每一个生灵都拥有一部不同的世界观,那么世界可不在只是混乱了,而是毁灭。
所以...望世不语,观世能言。
一个啥啥都不说,欲利己。
一个说说也就是聊聊怎么实现这份特殊的能力,至于这份能力怎么来的?呵呵!虽说情不利己,但这份不利可不是把自己给绝了。
不过文明之中倒是可以拥有很多很多的世界观,只不过这别样的世界观要是多了,那是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言尽其能,无力成空。
当空了、假了、虚了的时候自然是不在存在了。
对于不存在而却能想象到的事物,能留下的或许也只有慰藉了。
是利用这份慰藉安慰自己,还是寄托于这份慰藉之上谋求解脱,两者不同。
无能微力,祈神怜悯,是祈祷自己创造出来的神,还是别人的神?两者又不同。
外神就算回应了,这一份怜悯等同于施舍,而它施舍了你,你还需要回馈,而这一份回馈可能很贵!
自己创造出来的神就不同了,向这样的神祈祷等同于向自己祈祷。
虽说它们可能同样需要回馈,但这却是两种不同的回馈,前者你是欠外神的,而后者则是神欠你的,因没有你的创世,便没有神的出现。
这样的回馈会转化为补偿让你慢慢消化,或许你还能得到的更多,但也可能会被坑的惨兮兮。
行呀!编排的开心吗?嗯?
额...呃呃呃...
禁区是不存在,但却能想象。
世界是不知道,但却能存在。
文明是不明白,但却能知晓。
魔女对待来客则是给予了存在的过程,但却没有明确给出这个过程的来源。
口头上述说的是存在的过程,而星象图述说的是过程的缘由,这种无形的缘由其实是一种很不利的行为,但...她是魔呀。
七情之巅是爱吗?可以是,亦可以不是。
每一周可以有不同的巅峰,而决定这份不同的是后者,取决于后者用怎么的情来位列上周,而能涉及到周天程度的,要么是怪胎,要么是怪兽,要么是怪物,要么是变态?
古位七情,二周绝巅。
嗯...绝情!
世界的上层绝对是黑黑的,爱情或许很可怕,但绝对没有绝情来的恐怖。
灭绝一切,毁灭一切的绝情,让世界失去了阳光,失去了所有光彩,进入到黑暗之中。
那一天就像是把世界打入了原始一样,不仅万物、万灵,万生,通通灭绝,连世界本身都仿佛成为了不存在,仅仅只是留下了曾今存在过的痕迹。
绝情绝灭了所有,只留下了那一道唯一的刻痕:魔音!
魔音绝世,一世一音。
当沉静下来,脑海中总会听到那一个一直存在且永不停歇的音色,那个东东也就是魔音了,尽管它很微弱,稍有影响听不到了,且时不时的变幻着,但不变却是从未停歇过。
鬼这东西便是听着魔音下长大的,更是在一个恐怖的环境下成长的,活在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的夹缝恐怖吗?很恐怖!恐怖到连鬼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玩意。
嗯...鬼是不知道自己是鬼的,因绝情那自己灭到了只留一音,一个谁也听不懂的永恒音色,所以它们需要依靠别人来摆脱那种不存在的噩梦,但绝灭到这样的程度还有别人吗?没有了。
一个世界都仿佛灭到了原始的地步了好不好,而且这样的音响在不停的绝灭你,让你不在存在。
鬼初生之后只有一个对手,那就是魔音。
绝世魔音葬下了多少鬼魂?那绝对是很多很多了,只不过初生瞬间就被埋了,惨吗?那是一点都不惨,因灭的实在是太快了,一点痛苦都没有直接成了不存在。
这样造成了鬼能存活在夹缝之中后干出了很多出格的事,踩了很多的史前巨坑,导致出生之后那是被整的叫一个惨兮兮。
第二周的暗刻永音绝对是一个辉煌,只不过是辉煌的血泪史。
作为绝灭了世间一切欲望的魔,它们理所当然会更喜爱清道夫了,因它们曾就把世界清理的干干净净的,只留下那一份纯音,而今朝又不同了。
绝灭了一切欲望之后,有了名为爱的鬼东东,无比癫狂而又扭曲的玩意,至于结果嘛...当然是焚尽八荒。
一次又一次焚尽八荒,当世生的血流了太多之后,全部给我成空壳,全部给我成虚空。
一周的世。
二周的鬼。
三周的空。
四周的彩。
五周看看谁出彩?差不多。
魔女展示的图像其实是一种隐晦的暗示,其中表达出的东西远远比口头上给出的一个选择要多的多,只不过这样的图像很看懂的极少。
因开始是最简单,就像是根据来客的本身方向作出单线程的衍变,可之后这个单线程抵达终点之后,就像一棵树开枝散叶,落叶归根,根生缔莲,花开溢香...一步又一步的变得玄妙起来。
我把不能说的全部展示给你看了,但你看不懂怪谁?尽管她是属于狠绝情的那种,不在乎...好吧,在乎那么一点,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所以仅是展示了完整的图像,但...
唉...
算了...
你瞧不起呀...得!听话挺好。
对于瞧不起的,钟意?怪物会让你瞧瞧自己,而对于能瞧得起的,那都不带正眼瞧你的,瞧不起任何瞧得起的人,因它们不在是自己了,但还可以进行包装不是?
嘿!我看你气焰挺嚣张呀,哈!打压打压。
哈!我看你身材挺健壮呀,嘿!伤害伤害。
身处在这样一座特殊空间的帝一就像是被困住了一样,人家主动让你出去是一回事,而你自己能出去又是另一回事。
虽说在蒙头大睡,但私底下却是小动作不断,最终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特殊的空间可能根本不是世界的产物,至少不全是,想要风轻云淡的离开...呵呵!得大力出奇迹才行。
可大力出奇迹的话...可能就是替自己默哀的那种了。
“咳咳...”
娃娃挺直腰杆问道:“你说为什么都喜欢东家呢?”
魔女笑而不语:你说呢?
当然是因为东家可以四分五裂呀。
“睡晚了,得明启早才行。”
帝一不准备在久留了,给出了一个交代:要么你滚蛋,要么我滚蛋,要么贪黑,要么启早...
百年多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了,超出的百年的时间也就是在说自己这边胖一点。
魔这玩意和小家小户的不同,不适合做小,适合做大,但这边想做大得明早才行,贪黑也可以,如果赶不上明早的话,那么便是迟了,而他们这边还未迟。
至少对于魔女而言不到赶早的地步,当然如果仅仅只是一位魔女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在强悍的个体也终究只是个体,价值固然珍惜,可一样可以被冲淡。
淡然寡味,食之勉咽。
交代他给了,至于人家怎么选那就随便了。
“那是...怎样的明天?”
幽幽的魔音荡漾。
“那是在夜色中等待的黎明。”
摇曳的心音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