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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混元如鸡子,其大无外,其小无内,中有无形相之天尊,号为元始,孕于天地未开之前,是为先天之神圣”
作为道门领袖, 太开辟了道门,之后有元阳道尊,玄天道尊,羽化道人等一干上古阳神丰满了道门体系。
于此同时,不同的道统也传下了各自的神话,这些神话代表着道门各家流派的世界观。而关于创世, 道家各个道统流传的神话大致分为两种——天演论和神创论。
天演论认为, 世界由自然大道衍生, 混沌经过自然演化,诞生出了宇宙,大道是没有任何主宰的,而一切都是‘道’的演化结果。
与之相对的神创论认为,世界是由一尊神将混沌开辟,主宰了宇宙万物创生,如今的宇宙万物是神创造的成果。
但不管是天演论,还是神创论,都认为世界未曾诞生之前,是一片昏蒙的混沌之境。
梦神机修炼九转金丹,模仿得就是天地未开之前的混沌。
因为他没有见过真正的混沌,所以九转金丹演化的混沌,只是从理论上推演出来的结果。
不过,哪怕这个‘混沌’不是真正的混沌,但是依旧具真正混沌所具有的很多特性:比如包罗万象的特性, 可以演化任何物质的特性,吞噬消融一切后天物质的特性
梦神机整理修行道路,并不仅仅采用了神创论的观点,他也将天演论的概念融入其中。
他将宇宙万物视为结果, 那么顺着这个思路退到,万物的诞生必然有一个源头,而这个源头就被他称为‘第一因’。
在梦神机的设想中,混沌孕育神灵,这个神灵就是推动宇宙开辟演化的‘第一因’,也即是人格化的‘道’——这个神灵就是他自己!
作为第一因的自己,随着混沌孕育,在无形中推动着大道演化,直到混沌开辟,万物诞生,自己这位元始之神将会随着‘世界’开辟,最终证道。
从混沌开始孕育,到元始诞生,再到开天辟地,这便是梦神机预想中的整个修行经过。
不过,想要真正成为元始之神,梦神机还有非常漫长的路要走。眼下只不过定下了修行基调,还要等他开始后续的修行,才能真正见到成果。
另一边,诸子的这次行动受挫,说不可惜是不可能的。
他们想从梦神机手上收回文气秘境的剩余部分,若是能顺带将对方给消灭掉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可是,连他们也没想到,事件最后却发展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梦神机接连证道,还是三种不同的修行道路证道,这对诸子来说还是第一次见到。尤其是梦神机最后一证,隐约在阳神的层次跨出了那半步,更是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没想到,那位太的传人,竟然如此厉害!”
回到百圣山,诸子和洪易各自坐定之后,说起梦神机的修为实力,梵子几位亚圣一幅感叹的语气。
“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洪易不曾亲临现场,所以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得向梵子几人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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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情况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还是给你看我们的记忆吧。”梵子弹指发出一道思维波动,将自己所见所闻传递给了洪易。
洪易接收了梵子传递给自己的记忆信息后,仔细浏览起来。
从梵子的记忆中,看到梦神机的证道经过后,洪易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是炼气之道成就的道果?”
“你知道?”听到洪易的话,几位亚圣把目光看向他。
洪易闻言,颔首说道:“确实知道,梦神机最后证道的道果,应当是子岳兄所走的炼气之道”洪易把自己知道的炼气之道,和诸子们仔细分说了一遍。
“竟然还有这样一条道路?”几位亚圣从洪易口中得知还有这样一种修行道路,纷纷露出了惊讶之色。
也不怪他们会一副惊讶的样子,实在是因为‘炼气之法’传播范围并不广。这条道路的修行法门只在元突的真罡门,以及少部分妖族中才有流传。
大乾国境之内,除了文道之外,其他的修行方式,依旧还是以道术和武道这两条路,并没有炼气之道的流传。
诸子自起源之地回归后,除了自身的修行之外,他们的注意重点一直是大乾九十九州之内。对于北方的元突、云蒙和柔然,他们很少关注,顶多就是让人去传播教化的时候,顺带打压一下道术和武道而已。
如今听闻还有这样一条道路,纷纷对这个修行体系起了兴趣。
对于诸子的询问,洪易说道:“这条道路我只是兼修,炼气理论也只是稍有涉猎,具体的话我还是请子岳兄来讲解一下吧!”
诸子便让洪易联系白子岳,邀请他到百圣山论道。
洪易这边用文术给白子岳传了一道讯息。
没过多久,百圣山不远处的虚空裂开一道缝隙,白子岳的身影从裂缝中走了出来。
白子岳这边刚一现身,百圣山的山巅上便一道虹桥飞架于半空中,一直延伸到了白子岳的脚下。
看到这一幕,白子岳面上露出一丝微笑,旋即便按下身形,站在了虹桥的一端。这边刚一站定,虹桥便带着白子岳进入众圣殿中。
两边互相见礼问候过后,诸子邀请白子岳落座,而后便说起了梦神机的证道经过。
白子岳听着诸子讲述,也不由得露出了惊讶之色:“你们说梦神机修行炼气之道,最后还证得了道果?”
也不怪白子岳会惊讶了,他修行炼气之道这些年,虽然大有进益,但是距离炼气之道证道道果还有一段距离。
没想到梦神机这位后面才开始修行这条道路的人,竟然先他一步证得了炼气道果。
“确实如此。”梵子略微颔首,然后便抛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白先生精擅炼气之道,可否与我们说说,那位梦神机的炼气道果的奥妙?”
面对诸子的询问,白子岳这边犹豫了好一阵之后,才满脸为难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