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之力至诸天正文卷599.挑明的婚约问题韩月:???
紫妍:???
青鳞:???
不是……
姐姐,你这话说的也太劲爆了点吧?
她们又不是傻子。
脑子也没有问题。
就算无法从你和“萧渊”的交谈中分辨出这个“他”究竟是谁,但是,必然也是紫妍的直系亲属,虽说他们也都不知道紫妍的种族是什么,毕竟,听紫妍刚刚说话的意思,她应该也不是纯种的人类,但你当着人家女儿面这么说人家的父母,真的礼貌吗?
更何况,人家的父母又不是陨落了。
而且,人家父母的下落“萧渊”显然还知道,不像“萧渊”什么都不知道,你在一旁解围也就算了。
说句实话。
但凡是个正常点的女儿,看见别人这么阻拦早就炸毛了!
毕竟,有些人的心理底线是不同的。
有的人,你不能骂我父母,但骂我的其他亲属,比如说爷爷奶奶大姑大伯之类的可以。
有的人,你不能骂我自己,指着我的面骂我自己,哪怕涵养再好,也要用拳头先打上一场再说。
还有的人,你骂谁都可以,但你骂的必须合情合理,有理有据,没有道理的谩骂他们不会接受。
总之,千奇百怪的心理底线。
因此,这也是韩月为什么会说,只要是个“正常”的女儿,听见别人如此诽谤自己的父母早该炸毛了。
如果是非正常的……
比如说:出生就被亲生父母丢弃了……
骂不骂父母,对他们真没什么影响。
但是!
正如韩月所想!
紫妍是个正常的女孩!
听见萧薰儿这么说,顿时忍不住了,尽管她很埋怨自己的父亲,可是,她的父亲也只有她来埋怨的份,既然知道了父亲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也明知道陆渊手里有解救的方法,不管救不救,先去见一见,问一问当年的具体情况,总是没毛病的!
而她还并不擅长表达。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所以,在陆渊无语的目光中,紫妍猛的一握小拳头,就举着小拳头朝萧薰儿砸了过去。
砸的地方倒是挺有分寸的。
既避开了丹田,也避开了胸腹这种要害之处。
不过,力量倒不小。
只看这一拳,如果不动用禁术,萧薰儿几乎不可能接下来,要不然,就只能是玉石俱焚,拼着承受这一拳的伤,也要用金帝焚天炎给紫妍一个教训。
太虚古龙的身体素质很强,这不假。
物抗和魔抗也都很高,这也不假。
但是,一方面因为紫妍处于幼年,身体素质并没有成长到理论上的极限,物抗和魔抗虽然有点,却也不高,面对金帝焚天炎这种蕴含了规则的火焰,被烧掉点身体的零部件很正常,而另一方面在于,物抗和魔抗与规则是两种不同的力量,规则的力量只能用同样的规则去抗衡,而太虚古龙一族擅长的空间之力,紫妍目前还没掌握,就算紫妍身体素质和物抗魔抗都很高了,改被金帝焚天炎烧伤,还是会被金帝焚天炎烧伤。
龙皇烛坤来了都逃不出这个定律。
就更不用说紫妍了。
哪怕是陆渊,面对萧薰儿的金帝焚天炎时,都只能用不同规则的力量去抵消,而做不到直面迎接甚至是无视,由此可见,规则力量的恐怖之处。
因此。
为了避免紫妍吃亏……
为了避免萧薰儿再使用禁术……
为了避免两人之间打出真火来……
尽管陆渊有自己的想法和规划,但他还是默默的伸出了手,掐住了紫妍命运的后脖颈,往回一拽,顿时就把紫妍拽回到了自己身前。
同事,看了一眼眸中的金色火苗刚刚消退下去的萧薰儿,额头上,止不住的凸起了几根细微的青筋。
他出手,无疑是正确的。
因为萧薰儿这个疯婆娘,是真敢把紫妍烧了。
不过……
他为什么要用疯婆娘这个词呢……
陆渊表情微妙的摇摇头,把这个不恰当的形容词,以及这句不恰当的话,一并甩出脑海。
但是,也没去指责萧薰儿和紫妍。
毕竟,一个是自我防卫,一个是斗嘴斗不过就想着动手,无论呵斥哪个,他的理由似乎都站不住脚。
至于萧薰儿的担忧,他也有所猜测。
不过,有些细节,真的不能明说。
不相信紫妍,难道就能相信背后站着古族的萧薰儿了?
不相信萧薰儿,难道就能相信龙皇烛坤这个老东西了?
任何事都是一样,有利也有弊。
作为一名掌权者,要懂得平衡的道理。
可以没有治国的能力。
但一定要懂平衡和制衡。
就像某个碧眼小儿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疑心病太重了,他的对手还尽是一些开了挂的人,以他手里的那几张牌,用好了足以复刻某位明太祖的事迹。
毕竟,要猛将有猛将,要文臣有文臣。
要那种能文能武的,一下子出了两个。
拎出来,全都是能治国安邦的那种。
这种好牌如果不是碰见了一群挂逼,也不至于被干的稀碎,甚至还成为了某些人刷功绩的记录本:某年某月,某位张将军率兵八百打败敌军十万,凯旋而归……
因此,疑心是没必要的。
但制衡还是很有必要的。
用太虚古龙一族制衡古族,顺便,牵制一下萧薰儿这个过于聪明的女孩,不至于到了关键时刻,被萧薰儿用“古族撤退”的理由那捏住。
毕竟,目前云岚宗还是由古族罩着的。
虽然萧薰儿不敢赌,云岚宗在他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地位,但是,他也一样不敢赌到了关键时刻,萧薰儿会不会破罐子破摔,跟他鱼死网破的可能性!
所以,他跟龙皇烛坤谈点条件……
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毕竟,龙皇烛坤阁下,你也不想看见自己的女儿被你的手下赶出家门,孤苦伶仃的流落在外吧?
至于如何约束龙皇烛坤。
这就是一些不能说的秘密了。
他掌握了命运之眼这么久,不会真有人以为他只会“剥夺”这一招吧?
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真有人这么想吧?
当然,其余招数,倒也没有这一招好用就是了。
因此,在制止住紫妍后,陆渊并没有直接答应萧薰儿的请求,却也没有直接拒绝萧薰儿的请求,而是对萧薰儿点点头,摸了摸紫妍的小脑袋,在紫妍情不自禁鼓起小脸蛋的时候,沉声回答道:“放心吧,对此,我自有安排!”
听见这个回答,萧薰儿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这算是回答吗?
当然算。
但这个回答,究竟回答了些什么呢?
似乎什么也没回答。
只是知道了。
知道以后,具体该怎么做,她什么都不知道。
只不过,萧薰儿也能猜到陆渊的大致想法,虽然很不满意这个答案,但木已成舟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不过分的强求,对目前的她而言,已经是最保守的攻略了,一但她像往常那样主动,在这个敏感的节骨眼上很容易激发陆渊的警惕之心。
弄巧成拙,反倒不好。
当然。
这只是萧薰儿一个人的想法。
对于韩月来说,无论紫妍、萧薰儿之间争吵了些什么,都不影响她和陆渊打好关系的举动。
自认为自己的容貌还不算差。
看着现场的气氛逐渐尴尬,韩月终究还是鼓起了勇气,看着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陆渊,沉声问道:“不知,萧学弟能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
陆渊摸了摸紫妍的小脑袋以示安慰。
停顿了一秒钟,旋即,对急切之色溢于言表的紫妍交代道:“关于你父亲的事,等我有空再找你说,或者我有空了,你找我,这是一件需要很长时间来布置才能得到结果的事,所以,急不得。”
“我知道。”
紫妍乖巧的点点头。
旋即,满怀敌意的看向了萧薰儿。
对刚刚萧薰儿阻拦的仇还没忘。
扯了扯陆渊的衣袖,反过来告状道:
“这个女人不像是什么好人。”
“不管怎么说,你和我都是同族。”
“你就算不信我,也不许信这个女人。”
满怀小孩子气的叮嘱。
即便陆渊不想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对萧薰儿投以歉意的目光。
旋即,看着从头到尾表情态度都很高冷的青鳞,沉声叮嘱道:“我与韩学姐有些事要商量,你暂且留在这里,和你熏儿姐姐一样等我回来。”
“好的。”
青鳞只有在面对陆渊时才如此乖巧。
点点头,直接应下。
并没像好奇的紫妍一样跃跃欲试。
而是乖乖的站在萧薰儿身旁。
目视着陆渊转身离去的背影。
小小的心里,似乎也悄然间多了几分心事。
陆渊和韩月并没有走远。
走到百米开外的一处空地上。
韩月主动停下了脚步。
见此,陆渊也随之停下了脚步。
“萧学弟,学姐有个不情之请……”
其实,在见到陆渊之前,韩月一直在寻思着如何开口,因为她要说的这件事属实有点强人所难,或者说,这就是一个明摆着的烫手山芋,如果换做是她的话,面对这个烫手的山芋,恐怕也不会接过来。
所以,如何挑起这个麻烦的话题,对她这个聪明人来说,其实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
毕竟,韩月和很多茶妹不同。
她并不想在这件事上遮遮掩掩,或是欺骗另一方,无论怎么说,无论另一方在听完她的表述后如何选择,她都希望自己是以一个干干净净光明正大的姿态,坦然的接受这个结果。
陆渊对此不做评论。
不过,他也确实很欣赏这种人。
或许这种人在生活里会饱经磨难,因为不肯低头,总是伴随着代价的,做人要圆滑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在必要的时刻必要的地点,哪怕是逢场作戏,也必须硬着头皮参与进去。
当世界都是黑的,白的就是一种罪过。
所以,像韩月这种不肯低头的人,陆渊其实是比较欣赏的,但是,这也并不妨碍陆渊适当的从这些人手里牟取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利益。
可惜……
韩月身上……
韩月背后的韩家……
都没有什么值得他牟取的利益。
韩月是个美人,不假。
但就算再美,也只是一具皮囊。
从韩月目前展现出的天赋来看,韩月这辈子的上限也就是个斗尊,顶天了,能勉强进入一转,一般情况下,也就是在八九星斗宗的水准线上徘徊,毕竟,她和柳擎等人还是有点差距的。
而像柳擎等人,在大结局时,也基本都是三四星的斗尊,依旧没有入转,由此可见韩月的上限也就是那样了。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至于韩家,那就更没有什么利益能给他提供的了,而且,他也不需要那些韩家提供的利益,目前已知的机缘有很多种,对他来说,一本好的功法,其实远比那些所谓的药材灵果效果更好。
毕竟,他的根基很扎实。
目前限制住他的是功法的上限。
但他还不愿意舍弃“天书”这本功法。
尤其是“天书”还是可以无限成长的。
所以,只要把“天书”的品阶提上去,然后再按部就班的修炼,闲暇时间出去收集点灵果药材,或者是丹药,其实就足够他轻轻松松成长到斗圣了。
当然,或许成长不到。
因为他对空间规则的领悟比较深。
达到斗尊,他就能横穿世界了。
也许,就换成另一个修炼体系了,用另一种修炼体系来衡量自身的实力,就像大千世界的天至尊一样。
综合上述所言……
他是真的无欲无求……
更何况,韩月还代表不了整个韩家……
所以……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没必要说了。”
陆渊抬起手,极其不讲武德的中止了韩月的发言,把刚刚准备好下面要说什么的韩月,噎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当场昏过去。
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不然,韩月害怕自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深吸一口气。
似乎是给自己重新填满了勇气。
韩月抱着最后的希望,用最简洁的话描述出了自己当前所处的困境,以及,希望陆渊给予自己的帮助:
“我有一个婚约。”
“那是我不想嫁的人。”
“但我婚约对象的家族势力很大。”
“他们与中州的风雷阁有关系。”
“我希望学弟能帮我。”
“就这么简单。”
“也就这么麻烦。”
“不知学弟如何看待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