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收到了刘邦宾天的消息。
作为公主家的人,不可能对此事置若罔闻,所以张勃也得等待着诸多的安排。
恶少们的聚会理所当然的开不下去了。
皇帝死亡,全国缟素,尤其京都最甚。
张勃十六岁的年纪在汉朝来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他的前面终究还是有父母建在。
所以他的作用也只是一个陪衬。
如果说真正的外公死,作为外孙是应该伤心的。
可是张勃一点也伤心不起来,毕竟只是一个假外孙。
张勃自己胡思乱想,是不是这个便宜的爹娘死的时候也不会伤心呢?
又想到了自己真正的爸妈,张勃竟然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这被掌管礼法的官员看到,在他们的小本本上默默的记了下来。
皇家的丧礼,规矩很多,尤其是皇帝的。
张勃什么都没记住,只是记得自己都快累的不行了。
美其名曰,长辈死了,后辈能舒服着吗?
丧礼结束,张勃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休息,一旁有小丫鬟伺候着。
回想起当日鲁元公主带着张勃首先拜见了吕后。
吕雉见到张勃一惊,“你是何人?”
吓的鲁元公主直接跪倒,“母后,这是我的三儿子,张勃。都怪我带他见您见的少。勃儿,还不给外祖母请安?”
吕雉看着语无伦次的鲁元公主,摆摆手,“没事儿,我只是感觉他有些亲切罢了!”
张勃看到吕雉也是一愣,“这家伙不就是代天吗?看来她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见到我亲切又恐惧,只是本来的反应。第四代的能力真是不小啊,连第三代都能控制住。”
吕雉心里说不清具体什么感觉,只是有一个声音一直对自己说,要保护他,不能伤害他。
她随即说道,“鲁元,我很喜欢这个孩子!”
张勃无奈,只得对这个外祖母感恩戴德一番。
公元前195年6月26,刘盈登基,而吕后也正式的开始了垂帘听政。
汉朝毋庸置疑的强大,再加上原本地球人中国人铁杆的拥汉,使得大汉进一步的实力大增。
匈奴各国也不是没人支持,毕竟是少数,但是匈奴等国家胜在骑兵。
大汉朝缺少马匹,这是刘邦当政这些年来还没有改善的问题。
自从刘邦病重以来,各地的军事多有松懈,尤其各异性和同性王爷多有异心。
匈奴联合东胡连下大汉多地。一时朝堂震惊。
到刘盈继位,吕雉听政。汉朝大开武举,重新选将。
大兴武举朝廷也是为了牵制各诸侯王爷,全国六十来个郡,四十多个在诸侯手中,更别说一些特殊身份的城主。
张勃详细了解了一些第四代设立的这个汉朝,和原本的汉朝还是区别很大的。
它也只是一个叫做汉朝的汉朝,很多官员根本不是原来历史中存在的。
原本出现在自由女神代天手下的这些大将和文臣确实是都存在的,不过他们也都老了。
刘邦作为第一个死掉离开了代天。萧何、张良、韩信、郭嘉、荀彧、戏志才、周瑜、诸葛亮、鲁肃等等也都是垂垂老矣。
据市井传闻诸葛亮当时联合其余八大朝臣和刘邦摆七星灯阵欲行逆天改命之事,却被一个小太监打断失败,故而刘邦当场死亡。
这九大朝臣确知自己命不久矣,三月之后必会一同死去,自己多余的时间也不过是为汉帝刘邦处理后事。
消息一经传出,长安一时间也是人心浮动。
张勃却也知道事情并不为假,萧方告知,他叔叔萧何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一些事情。他的哥哥们,萧何的儿子们,也被安排了重要的职位。
京城十大恶少,除了张勃是公主府的直系,其余九个却都是九大朝臣的旁系。
从这可以看出,九大朝臣确实对儿孙管控严格。对旁支管控稍微差一些,就造成了九大恶少的出现。
不过虽说是恶少,这些人却也不干那些抢男霸女的事情,做事也很有分寸。
只是在贵族圈里打打架,喝喝花酒,争一争。他们都知道自己如果欺压百姓,家里定然不会饶过自己的。
张敖给张勃请了一个武术名师,传人给张勃带话要张勃过来拜见老师,“勃儿,快过来拜见老师。这位是有名的武师,长拳短打,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莫青莫阳州。”
张勃看了看这个彪形大汉,此时正值七月,一身短衫打扮,浑身肌肉隆起,线条匀称,却也是有本事的人。
张敖作为当朝驸马,本身也是武将出身,当然不可能找一个籍籍无名的人给儿子做老师。
张勃却是微微不屑的皱了皱眉,“呵呵,莫青是吧?你做不了我师父,你做我跟班吧?”
张敖知道张勃秉性,今天确是一反常态,不给来人留面子,微微皱眉,“放肆!”
汉朝毕竟是以孝治天下,张勃这样相当于驳了张敖的面子。
只见莫青一拱手,“大人息怒,小公子天资聪慧,是可造之才。他只是没见我的武艺才这样说。”
“呵呵,你的武艺能有多强?小爷比你厉害数倍。让你做小弟,你还觉着吃亏咋地?”张勃无所谓的说着。
莫青确是无所谓的笑笑,“小公子要是能胜过我,做你小弟又何妨?那如果小公子要是胜不过我呢?”
“哈哈,必执弟子之礼。”张勃大笑。
莫青也是大笑,他看出张勃虽然有一些武功功底,确是并没有多强,所以才应下。“公子想要比试什么?”
张勃心里却想,如果比试拳脚切磋,自己虽有太极拳的功底,但是一直没有修炼内功心法,比试下去肯定会失败的。
自己不妨和他比试枪法,以命相博,他必然不会出死手,自己实则占了先机,卑鄙是卑鄙,收服一个小弟也是好的。“我们比试枪法。”
莫青也是稍微迟疑一下,“公子,刀枪无眼。咱们比试拳脚如何?”
张敖也说,“是啊!勃儿,你没有练习过长枪,比试不也是输吗?”
张勃却笑笑,不理会张敖,对着莫青说道,“怎么?莫大师是不相信自己吗?怕我伤到你,还是你没信息怕伤到我?就这,还能成为大师吗?”
“哈哈,小公子说的有理。我确实被小公子身份影响了。咱们就比试长枪。”
张勃看着拿在手里长枪的莫青,好似一杆凌厉的长枪,与长枪本就是一体。
“公子,进招吧!”淡淡的一句话,显示出莫大的自信。
张勃长枪拿在手里,越发像一个浪荡公子,让人怀疑他根本没用过枪。
张勃拎着长枪围着莫青转了两个半圈,莫青一动不动。
“好了,我要进攻了。”
张勃走到莫青的正前方。张勃压力很大,莫青好像一堵石墙,一个破绽都没有。完全不是张勃面对的原来那些敌人。
就在决定进攻的时候,张勃心里状态发生了变化,“哼!和那些野狼,老虎,强盗没什么区别!简直破绽百出。”
等莫青察觉出张勃的变化时,莫青堪堪躲过了扎过来的一枪。不自觉的手里冒了汗。
张敖在一旁狠狠的捏了一下座椅的扶手,屁股抬了抬。
就在这时,张勃转身送出了第二枪。
莫青没想到张勃的枪法如此之快,又如此刁钻。
第二枪虽然躲过却把发髻打散。莫青连忙在地上打滚,看着不远处来的第三枪,连忙大喊,“我认输!”
张勃听到这声音,却也怔了一下,连忙收住心神,枪势慢了一点,莫青才躲了过去。
莫青惊疑未定的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都是汗了。
咽了口口水,莫青拱手,“小公子,莫青输了。今后必为公子效力,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张勃心里乐开了花,“哈哈,以后跟我混,少不了你的好处!吃香的喝辣的,有你大哥我的,就有你的。”
莫青尴尬的点点头。
一旁的张敖现在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的天!勃儿你这枪法是何人传授?简直有若惊神一般。”
四十几岁的张敖也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早年也常常上阵杀敌,一身武艺也是不弱,难怪会吃惊。
“呵呵,父王,儿子小时候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张勃当然是编了一个故事,张敖却当真了。
“嗯,这么说来,我儿是天授了?”随即张敖自己也是心中一凛,自觉说错了话。
受命于天这可都是帝王才能有的,自己这话传出去可是要抄家灭族的。随即严令在场的人,谁也不许外传,违着死。
张勃没想到自己的胡诌,会带来张敖这么大的反应。不过话以出口也无法更改。莫青看着张勃的眼神却不一样了,越发的恭敬。
张敖见莫青跟随张勃,觉得不太合适,劝说张勃就此作罢。张勃还没说话,莫青却笑着道,自己愿意做张勃小弟。
张敖知道莫青是武术世家,身后的隐形力量很大,很多游侠或者军中不少将领在他们家族门下学过武艺。
这时候,莫青一个未来接班人做人小弟,张敖怕他身后的家族不答应。
既然莫青执意要这样,张敖也只能随了张勃的意思。
张勃带着莫青去了自己小院子,让傻虎和莫青比试,傻虎居然在莫青手下一个照面都过不去。
这时候张勃才有心问莫青,“莫青,你家是哪的?你是干什么的?”
“回公子,小人家住洛阳。长安的九星武馆是我开的。”
张勃这才知道自己的小弟是多牛逼的人,“我靠,九星武馆是你开的啊?你是九星武馆的馆主?”
莫青无奈的摇摇头,“正是小人。”
“我早听人说,九星武馆是帝国最厉害的武馆,不仅从规模上,而且还是一个全国性的,教授武艺的各个武师也是顶尖的。
很多人都去这里学习武艺。军中不少的将领,尤其是基层的军官都在你们家族的武馆学习过武艺。
天地君亲师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身后的力量可是很大的啊!
不过我听说九星武馆的馆主姓盖啊?”
“他只是名义上的馆主,其实是副馆主。我们莫家才是九星武馆的真正拥有者。”
“呵呵,你这么牛逼的人还当什么小弟啊?咱们就是一个玩笑话,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走吧!”
张勃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驾驭不了这么大的势力,还不如让莫青走呢。
“呵呵,公子,我可没开玩笑?我们击掌为誓了呢!”莫青毫不在乎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心里?还有给人当小弟有瘾的啊?”
张勃撇撇嘴,继续说道,“行了,你愿意当真就当真吧!反正我也用不着什么人,你就回武馆吧!等我用着你了,你把我当老大就行!丫的,有人欺负你,老大会罩着你的。”
张勃和莫青扯了很多不着边际的事情,莫青也确实是当了真了。张勃也乐的有个厉害小弟,只是不知道真需要了,他还认不认?莫青也没有住在驸马府,回到了武馆。
自从新皇登基后,也没有了皇帝宾天的压抑。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这是惯例。
值得一说的是,原本定于十月的武举,提前两个月,八月召开。主考官为九大朝臣。这就更加坐实了,九大朝臣寿命即将到来的说法。
直到现在张勃也一直遗憾,为什么昆仑当时没有认可韩信等人是武将?
张勃继续过着二世祖的快乐生活,世界却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战斗。
很多低层次的人奇怪地球人既然不能叛变也不老死,那还这么拼命干嘛?
实际上,每一个当武将的人,尤其是那些通过试炼成为领主的人都知道,选择哪个国家都是死忠,不然不能成为领主或者或者武将。
作为游侠和普通人是没关系的。但是游侠和普通人,即使或者回了地球,也是一无所有的,所以这些人也在努力营造自己的势力。
而一旦势力形成,决定独立或者效忠是永远不能再变的。
所以大汉朝的这些地球人的领主(王侯)比原住民更加忠诚。
世间的事总是不按照人们的预期发展,自从刘邦驾崩汉朝多地明显动荡。
皇帝懦弱年幼,吕后垂帘听政。
经过一番清理得到了九大朝臣的认可,雷厉风行的颁布了一系列政令加强中央集权。
七大刘姓王因维护自己的利益,以清君侧的名义发动了叛乱。
一些土匪、流寇趁火打劫使得局势更加混乱不堪,尤其以其中两股大型自立为王,一时间与七大刘姓王遥相呼应共乱大汉。
幸亏地球通过考验的领主都在国都附近向外拱卫延伸的,而吕后也是极其信任这些城主和王侯的,这使得汉朝中央有了坚实的力量。
鉴于汉朝中央势力相对于九国来说还是略有差距,吕后发动诸吕外戚进一步掌权。
对此,九大朝臣虽然担心,但是还是选择了支持。
此时,九大朝臣正在紧锣密鼓的发挥自己最后的一点光和热,想要从全国前来参加考试的文武学子中选出优秀的栋梁之才。
京城十大恶少,拖拖拉拉的聚齐了。在萧方的带领下,一齐去了校武场。
“站住,什么人?”远远的就有巡查卫兵拦住这一行几十人。
萧方带头答到,“我们参加考试的。”
巡查队长微微皱眉,“入场时间早就过了,现在不能进入了!”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敢拦我们?找打是不是?”京城恶少什么时候受过窝囊气?
这时,韩奎当时就怒了。“老子要杀敌报国,吕奶奶都夸我!你们敢不让我进场?”
“哼!国法就是国法!不许进!”为首的队长把枪一横,耿直的说。
他身后的士兵,懦懦的互相看了看。一个敢称当今吕后为吕奶奶的人,背景得多吓人?
萧方也是一皱眉,本想再好好说几句,诸葛齐已经抽出了腰刀砍向了那个队长。
萧方急忙说,“诸葛齐,刀下留人!”
萧方喊出诸葛齐,士兵们当然听过这个名字。那个队长却不慌不忙的招架。
这边的打斗惊动了维持秩序的军队。有大队的人马过来。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恶少,大呼一声,“上!”
家奴也都是好手,更何况这些可都是名门之后,应该不会有事。
有那胆小一点的公子哥,看着同伴上了,自己怕被笑话也跟着上了。
萧方也无奈的看了看张勃,这里边就他和张勃是地球人。
张勃摇摇头,萧方也摇摇头还是带着家奴跟着上了。
傻虎怒吼一声就要冲上去,二狗子急忙拉住了他,“傻子!你看公子让你动手了吗?”
傻虎气呼呼的看着打斗的人群,尤其是多看了几眼正在战斗的萧方,又看看这稳如泰山的张勃,更加的气鼓鼓。
傻虎和萧方打过很多次架,以至于后来两人成了非常好的朋友。
张勃皱眉,这傻虎的心性还真不对自己的路子。“傻虎,去吧!”
傻虎咧嘴嘿嘿一笑,就冲了上去。
二狗子担心的问,“少爷,他?”
“呵呵,我和他缘分尽了。如果今天他们能生还,让他随了萧方也好。”
二狗子看着张勃那平淡的语气,轻轻的为傻虎叹了口气,“哎!”
不多时,大队的人马簇拥着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来到了这里。为首的一人大喝,“放肆!还不住手?”
萧方等人看到来人,吓得扔掉了兵器,再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韩奎和诸葛齐也没了先前的气势。
“都拿下!”为首的老者说道。
傻虎愣愣实实的,向张勃这边跑,张勃一摆手,“傻虎,本少爷今天把你送给萧方了。以后你就负责保护他吧!咱俩再无瓜葛。”
傻虎虽然有点傻,他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跪在地上冲着张勃磕了三个头,转身就站在了萧方身后。
张勃苦笑,“得,这就算是了了公主府对他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吗?”
为首的老者看了看张勃,张勃摊了摊手,“没我的事儿昂,我没有参与。”
这一句话登时迎来了除了萧方的其余人的怒视。
老者只是略微沉吟看了看九大恶少和他们的家奴。
“嘿嘿,诸葛老大人,此事我确实没有参与啊!那个队长可以作证的!”
张勃指了指那个耿直的队长。
“回大人,这位少爷确实没有参与。”那个队长点点头。
老者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向校场走去。
九大朝臣的眼中对张勃似乎多了一些不一样的眼神。
而八大恶少则是恶狠狠的瞪着张勃,尤其是那个队长。
那个队长毫不在意,只是在这些人走后,自己默默的包扎胳膊上的伤口。
“喂,你叫什么?”
“卫青。”队长淡淡的说。
“哦,家住哪里,可还有亲人吗?”
“干什么?”
“保你!”
“你认为我会死?”
“肯定会!”
“国有国法……”
“刚才你的国法没有约束住他们。”
“有什么条件?”
“没什么条件,只是欣赏你的性格。”
“你是什么人?”
“公主府,张勃。我爹是驸马张敖。”
“哦,外戚?”
“呵!我爹在成为外戚之前,那可是实打实的将军!”
“嗯,我家住平阳,老母亲尚在,一个哥哥,三个姐姐。”
“哦,让他们搬到公主府可好?”
“可。”卫辉拍了拍包扎完的手臂,起身跪倒,“属下卫青,拜见主公。”
“二狗子,去让我爹给卫青办个手续。再派人护送卫青家眷前来长安。不得有误。”二狗子领命而去。
张勃心情大好,也再懒得去考那劳什子武举。而是带着卫青去了燕春楼。
看着莺歌燕舞的地方,卫青稍微有点扭捏。但是他作为一个刚刚跟随张勃的人,他自然不好说什么。
老鸨子远远的看到张勃,拉长了声音,故作柔媚的喊到,“哟…哪阵香风把世子殿下给吹来啦?来来来,姑娘们快过来。”
随后一大群的浓妆淡抹的女子跑了过来围着张勃和卫青。
“哟,这还一个兵哥哥呢?长得好生俊俏啊!”一个女子栖身凑了过去。
老鸨子瞪了一眼那个不懂事儿的女子,“世子殿下,您不要见怪。那丫头还小,不懂事。”
张勃却哈哈一笑,“无妨,今天就是让你们都去陪我这个兄弟!谁要是能得到他的青睐,本少爷重重有赏。”
卫青死活不肯,就要起身去外面,可也顾及伤到这些女子,一时间还真就挣脱不了。
张勃也不去管他,自顾自的在旁边喝起了酒。
老鸨子却不肯离去,他知道这京城十大恶少,数张勃最规矩。
有时候霸道是霸道了点,却从来不会短了哪家的银子。所以对于张勃也是格外的上心。
她撇了一眼那些围着卫青打转的女子,神秘兮兮的道,“世子殿下,那些庸脂俗粉去就去了。我们燕春楼可是新来了一个雏,生的那叫一个俊俏,保证您看见就再也不记得其他女子了。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张勃眼睛一亮,“真的?那带我去看看!”
老鸨子扭捏的道,“嘿嘿,这个丫头还没有调教好,性子有点烈。冲撞了殿下,您可要多担待。”
“没说的!她还能杀了本世子吗?女人嘛,太呆板就没意思了。睡她几次也就老实了。”
“是是是,世子殿下最懂女人,最懂得享受了。”老鸨子贱笑着说。
“世子殿下,里面请。嘿嘿,殿下,这小妞可性子烈着呢。等会儿我弄点熏香在屋里飘会儿。不多时,她就会对殿下予取予求啦。”
“呵呵,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啊?”
“凡事都有因果。她如果不是被我买下,那生活会更惨,我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咱们这开门做生意的,你情我愿,也算即刻了断嘛!有啥报应不报应的?”
“呵呵,能言善辩!好吧,这小妞要是漂亮呢,本世子今天也做一回你说的这无因无果的勾当。”
张勃在老鸨子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房间。房间装饰温馨,柔媚,有淡淡的香气弥漫。
张勃屏退了老鸨,独自走进屋里。只见床帏之间坐着一个婀娜的身躯,被纱遮盖,看不真切。单单看着身影,就让人无限瞎想。
那人见有生人进入,不自觉的向床角缩了缩。
张勃也没过于逼迫,径直坐到了小桌旁。张勃进入前,早就有小斯摆好了一应吃食。
“小小姑娘,来喝一杯如何?”
小小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向张勃走来。小小生的一副娇小玲珑身躯,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那是再好不过的小萝莉了。只是那眉宇间的愁容,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
“呵呵,小小姑娘有何烦心事?”
“我认得你。”小小姑娘第一句话平淡而又凄婉,“你是公主府的世子殿下。”
“哦?你怎么认得我?”张勃诧异的看着她。
“奴家前些天看见公子来过,听人说起过。”
“哦。”张勃不置可否。
“公子,奴家愿意服侍你。”小小咬咬嘴唇,“可公子要答应奴家一件事。”
张勃看着在那里下了决心又纠结的小小,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哦?什么事。”
“替奴家赎身。奴家只侍奉世子一人。”
张勃听后大喜,高兴的应承,“好说!好说!明天本世子就替你赎身。”
张勃又看看小小,“小小,陪本世子喝点酒?”
小小红了眼睛,“小小现在愿意把自己献给世子,只求世子殿下不要抛弃小小。”
张勃看着心痛,揽过小小,“小小莫哭,以后本世子护着你。谁也欺负不了你。”
小小双手滑动,勾引张勃。这小妮儿虽说是没被调教出来,可在这燕春楼耳濡目染的学了不少本事。
小小一件件的给张勃脱去衣物,张勃登时欲火焚身,小小却展颜一笑,张勃更是无法忍受。抱起小小,直接放到了床上。
一瞬间,张勃却感觉到巨大的危机。
凭着在战场多年的厮混,堪堪躲过了那扎向脖子的一击,一个锋利的簪子却深深的扎在了张勃的肩膀上。
张勃愤怒的看着还在身下娇喘的小小,“为什么?!”
小小自知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张勃余兴不减,心中愤怒说道,“穿衣服!”
小小蜷着身子哭泣,顾不得身上混合的自己的或世子的鲜血。一件件的开始穿衣服。
张勃忍着剧痛拔下插在肩头的簪子,献血顿时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简单的包扎一下,小小也穿完了衣服。
小小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一步步的跟在张勃身后,却也不敢离得太近。
老鸨子得到世子行房结束消息赶过来,本想挑逗几句,看到世子那还在流血的左臂,又看看小小,登时明白了什么。
张勃不等别人说什么,“本世子今天在燕春楼遇刺!刺客,我带走了。”
张勃平淡的好像在叙述一个无关的小事。老鸨子只是木讷的点点头,终究不敢再说什么!
“卫青!”张勃大喝。
不多时,衣衫不整,明显意犹未尽的卫青,看着世子淌血的左臂立刻清醒了过来。刚要发做,张勃淡淡的说道,“走。”
一行三人不疾不徐的向公主府走去。
“完了完了,这次惹了世子殿下,我们都得遭殃啊!”老鸨子哭泣着说道。
一个明显是管事的人回道,“我们去找东家吧?”
“屁!你个笨蛋!你知不知道世子殿下什么背景!当今太后那是世子的亲外婆!当今陛下,那是世子的舅舅啊!
你这是想把东家害了啊?只要东家敢露头,东家丢官不说。能不能保命都难说啊!”
“那,那怎么办?”
“你立刻去汇报给东家。看看东家怎么说。”
管事急忙跑了出去。老鸨子焦急的在店里打转,看谁都不顺眼。冲着那些姑娘发起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