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伊流翎顺口向酒馆老板问了一下关于莫妮卡的事。如他所料,老板并不知道莫妮卡是谁,毕竟他来了之后除了村长就没怎么接触过村里人,而莫妮卡又是早都失踪聊人。
看起来,事还得落在村长上,而且现在村长应该是处于没有见过他们的状态,就可以再次借酒馆老板的名头去问一问。
依然是一样的步骤,敲门,喊话。但不同的是,这次来开门的是村长本人。
得知了几人来意之后,村长点点头,慢吞吞地走回了厅里,他似乎比一个月前更瘦更苍老了,甚至连原本还算洪亮的嗓音也变得虚弱起来。
“咦,”伊流翎看了看周围,问,“您的孙子淳毅呢?”
村长忽然停住了脚步,过了一会,他才继续颤巍巍地往前走,同时道:“他也,失踪了。”
也就是,从他们离开的那个时间点到二月之前,淳毅也出事了。这么看来,那个地下室的白魔女花好像并不遵循偏女的规则,而是见人就抓,根本不挑食的。
村长回到了他的躺椅上,屋里的摆设和一个月前没有区别,看几人在破旧的沙发上坐下之后,村长再次开始了讲述。
莫妮卡是村里两大美女之一,另一位则是比她一岁的妹妹莫伊拉。
“我知道,是那个左手治疗右手腐蚀的家伙嘛。”伊流翎很想吐个槽,但知道气氛不合适,就只好在心里默默地了一句。
这对姐妹并不是村里人,而是十几年前跟随她们的父亲从外地迁来的,据她们的母亲死于灾祸,为了躲避仇人才搬来了这里。其实村里以前就有类似的况,村民们倒是没有非常排斥,而且这位父亲也很勤快,经常去湿地采集,还能带回不少珍稀的草药,大家也就完全接受了他。
然而,这一家子实在命途多舛,就在姐妹俩十岁左右的时候,她们的父亲去世了。姐妹俩至此相依为命,好在家中仍有一些余钱,且她俩也很勤快,会帮助村里人做一些活计,长得又可,自然得到了一些照顾,这才能顺利长大。
这对漂亮的姐妹虽然长得相似,格却完全不同,而且和寻常人家况不同,她俩是妹妹温柔稳重,而姐姐却很真活泼。但的现实一些,因为长得太好看,就算姐姐的格刁蛮了一些,在大家眼中也依然是可的。
“那么,这对姐妹现在在哪里呢?”作为唯一能正常话的女,关于莫妮卡的事是由斐辉画负责交涉的,因为其他男人开口显得他们像是色胚。
“莫伊拉就是在半年前第一个失踪的姑娘,而莫妮卡则是在一年前不见的。”村长的倒是跟淳毅那句话对上了。
斐辉画更疑惑了:“既然是莫妮卡先不见的,为什么莫伊拉失踪了呢?”
“因为莫妮卡不是失踪,那个姑娘太不懂事了,她与人私奔了。”村长叹了口气,“对方似乎是个吟游诗人。”
众饶目光一下子转移到了伦皮上,他连忙摆手:“在下至今单啊,在治好妹妹的病之前无心泡妞的。”
也就是如果伦水脑子好了,那他就要去犯“每个吟游诗人都会犯的错”了。
反正,莫妮卡是私奔这件事基本是没跑了,因为她走之前甚至跟莫伊拉了一声。其实这没啥好隐瞒的,因为莫妮卡一没嫁人,二没婚约,甚至都没必要私奔。而且这个村子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她那种跳脱的格,向往外面繁华的世界很正常。
她偷偷离开可能只是因为好面子的心态作祟,不想承认自己嫌弃也算对她有恩的村里人吧。
至于莫伊拉,那可就是真真切切地失踪了,大概就是半年前的一夜里,大家听见她家里传出一声尖剑等村民们拿着斧头农具赶到的时候,屋里已经空无一人,地上却有一些血迹和拖痕,从此再也没人见过莫伊拉。
“如今村里的人虽然闭门不出,还是在接连失踪,”村长叹了口气,“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活到多久了,当初莫妮卡离开村子是对的。”
看起来,村长所知的事就是这么多了,但是如果莫妮卡是私奔而非失踪,淳毅又为什么要那样的话呢?就算当初他不理解私奔是什么,在村里丢了那么多人之后,也该分清其中的区别。
毕竟,酒馆老板过,淳毅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看起来,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返回过去调查了,因为咕嘟的况不能怎么拖延,必须马上去找那朵白魔女花。
告别了村长之后,一行人叫上寥在门外的海底捞月,一起往废墟的方向走去。
“我记得,那个女人攻击我们的时候,洞里的其他藤蔓并没有动静,它们应该只是装饰品。”昆易,“但是,这些植物的存在,让远程攻击很不方便。”
“那就近战?”斐辉画提议,“我用幻术迷惑她,然后社长趁机……”
“不可以靠近。”伦水忽然话了,用的依然是那种古怪的语言,几人是经过了伦皮的同声翻译之后才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伊流翎觉得伦水虽然怪怪的,但是好像知道不少东西:“为什么不能靠近?”
“如果靠近她,她就会从水里站起来,而依照水比作者的习惯一定会对她的外貌进行详细的描述。但是,那个女人没穿衣服,所以详尽的描述会导致书没了,世界就毁灭了。而且,你们也看得出来这一段也是用来水字数的。”
伦水忽然像是唱一样快速吐出一大堆鸟语,这次连伦皮都翻不过来了,只能很干脆地:“她在放,不用理她。”
“不过,不能接近也是对的,”伊流翎不愧是圆场能手,“那个白魔女花的藤蔓攻击相当快,我们是在远处看到了才能勉强躲开,但如果靠近,血水遮挡视线,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躲得开攻击。”
“但是,又不能靠近,又不能远程,那要怎么办?”斐辉画有些发愁。
这时候,伦水再次开口了,不过她这次没有再废话:“她不能离开水池。”
“不能离开水池?那我懂了,”海底捞月一拍手,“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