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骑还在等待,他发现自己应该规定个时间,他都等一个小时了,不会是夜骑和龙骑不想救人了吧?
突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领导打来的,领导问他在哪。
钳骑也没多想就告诉他自己在查案,在博物馆,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一丝不详。因为他在离开的时候就和领导打过招呼了,领导不可能特意打电话来询问的。
不过钳骑倒是没有想到警察已经赶来抓捕他了。
这个时候龙骑和杜兰出现。
秋山莲办事稳妥去警察局举报去了,而真司笨手笨脚就和杜兰来拖延时间。
“龙骑,你终于来了,你身边的人就是夜骑么?”钳骑还不认识秋山莲。
“我不是,我是在电话里提醒你的人。”杜兰说道。
钳骑的脸却冷了下来,“你也是假面骑士?夜骑呢?他不会是想要躲在暗处偷袭我吧?”“我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所以不要耍花招。”他的脚边就是人质神崎优衣,她手脚被困躺在地上。
这段时间神崎优衣被吓坏了,钳骑一直在用语言恐吓她。同时她也担心秋山莲和真司真的自相残杀。
杜兰说道:“你不戴面具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要杀人灭口?我们都看到你的脸,是不是没人能活着离开?”
……钳骑心说说对了,他本来就没想过放过任何人:“是又如何,难道你们真的不想救这个女人了么?不救的话,我就杀了她,然后再把你们干掉。”
真司没想到对方真的这么无情:“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我们都答应你的要求了,为什么还要伤害人质?”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难道在他心里就没有道德底线么?
“多说无益,既然你们决定了那么就不要怪我了。”钳骑已经没有耐心了,就要开枪打死脚边的人质。
不过杜兰这个时候却丢出了一个东西,没有任何杀气的高抛。
钳骑反射性地接住,发现竟然是一套牌,和契约卡很像:“你这是要干什么?”他根本不懂杜兰意欲何为。
杜兰也拿出了一套牌:“我们开始这一局吧。”
“找死!”情况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真司捏了一把冷汗,因为人质已经暴露在枪口之下了。要是杜兰的行动失败,那人质可就要当场去世了。
优衣也不知道杜兰要干什么,看到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她才十九岁啊,还有几个月才二十,不想英年早逝。
不过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却发现钳骑满脸痛苦,然后枪就掉地了,他想要挣扎,可是根本挡不住镜兽牌的‘魅力’。
“你先出牌吧。”杜兰大度地表示让敌人先手:“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只有一个行动点,只能召唤最初级的怪兽,随着回合数的增加,行动点会变多,一回合内召唤的怪兽数量也会增加,也可以一次用多个行动点召唤强大怪兽。”这规则和炉石一样。
“我召唤蜘蛛怪!”钳骑不想打牌,可是他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他丢出了卡牌,一行动点一只的蜘蛛怪出现了。
杜兰说道:“真是个新手。”“除了怪兽牌之外还有一些特殊效果的卡片,比如傀儡牌,虽然不能用来攻击却可以防御一次攻击。”“我的回合,我选择傀儡牌。”
……
神崎优衣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表示什么情况,为什么绑架犯突然莫名其妙地和杜兰打起牌来了?难道真的这么难以抵抗?
真司连忙来帮优衣解绑,他发现敌人真的开始打牌了,心说杜兰怎么做到的?看敌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被强迫的,他的表情就说明他根本不受控制,他是被牌控制了。
这根本不是打牌,这简直就是玩命啊。
真司心里震惊,不过可算是救下优衣了,不然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牌局很激烈,钳骑很绝望。
一只只怪兽出现在牌局上,被打败的怪兽会变回牌回到卡套里。最开始先手有十张牌,后手有九张牌,打出一张抽一张。
打牌的人也是有血量的,如果场地上没有怪兽可以接受攻击,那么对方可以直接攻击对手,打牌的人血量清空就算输掉了。
整个游戏规则就是杂糅了游戏王和炉石,不说好不好玩,光是真实怪兽的冲击力就足够震撼了,如果推广绝对能吸引大量小朋友。
只是家长估计会被吓坏,因为那可是怪兽啊。
当龙骑举报完,赶过来的时候,牌局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了,钳骑的血量已经快消失了。
杜兰一旁的场地上却还有好几只怪兽,显然只要在有两回合就能胜出。
钳骑都已经泪流满脸了,可是他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甚至听到了警笛声,这显然是来抓他的。
他想要逃,可是牌不让他逃。
夜骑和龙骑看着狼狈的钳骑,心有戚戚焉,杜兰竟然可以将钳骑逼到这地步,匪夷所思。好在他们没有碰镜兽牌,真的是太邪性了。
“警察不一定能抓住他,所以等一会儿如果他变身,我们也必须变身阻止他。”秋山莲提醒真司。
真司点头。
终于牌局要结束了,钳骑最后的血条消失了,他整个人就好像跑了马拉松一样被汗水浸透,不过他终于能把牌丢掉一边了:“你们都干了什么?”
“放弃挣扎,警察已经知道你干得好事了,他们是来逮捕你的,须藤雅史。”秋山莲叫出了他的名字:“你和黑涩会勾结,还有你杀害古董店老板的事情。你杀害老板的时候还没有腰带吧,所以你把他的尸体藏在了古董店的墙壁里。”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曝光了,钳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是他不能被抓:“变身!”好在他挑的地方就有很多反光的镜面,他立刻变身进入镜中世界。
龙骑和夜骑也不甘示弱立刻追击进去。
就是苦了神崎优衣和杜兰,他们被警察给包围了。
“举起手来!”
神崎优衣今天第二次被枪口瞄准了。
“不要开枪,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卡牌爱好者,你们要不要来一局镜兽牌?”杜兰说道:“如果你们非要逮捕我的话,我要见我的律师。”
也不是逮捕,就是协助调查,他们需要知道那个重犯嫌疑人跑哪里去了。须藤雅史是警视厅的败类,如果不能逮捕他的话,遗祸无穷。杜兰和优衣是他们唯一的线索,肯定不能放走。
杜兰瞥了一眼镜中世界的三人激斗,乖乖地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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