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锁技能
一直以来,“神印”为了自己的某种进化序列或准备方向,在其眼里,或许血印世界中的所有人类完成聚合才能达到自己的预期,所以它并没有让合一教中的血印去某座殖民地上进行转化,而是把容纳着血印不同力量的容器:“圣物”交给中枢教团的督查长老,让他来为自己代行权力和追猎目标,而它只是向督查长老进行单向的通知,让自己的附庸去履行自己派下的目标和任务,而“神印”表面上看,自己则仿佛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似乎丝毫没有想要对合一教的掌控力。
毕竟一个合格的领导者,要明确你的管理方向。你需要知道哪些是自己应该做的,哪些是自己不应该做的。一个领导者的工作成效,不在于每忙到几点,也不在于它做了多少事,而取决于他做了什么事,用什么方法做事。
实际上,“神印”可远不是一个企业的领导者可以相比较的,它本身的能力和力量可以轻易让合一教内任何不服从自己的生物消失,即便是血印也是如此,虽然“神印”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太过主动的直接干涉合一教在血印世界中的行为,但以它在合一教中高层教徒脑海中留下控制和监控的精神印迹,再加上它那难以想象和预测的实力,合一教只能并且只会控制在“神印”手中,这一点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
在具体事务的管理上,它也仅仅是需要中枢教团来代行自己的权力,在某些紧急时刻,“神印”甚至可以接管合一教中高层教徒的意识控制权来达到需要的目的,只不过在“修正者”和杜锦进行对抗时,杜锦体内的黑色血印以某种形式,遮蔽了“修正者”脑海内“神印”留下的印迹与主体的联系,但这种屏蔽让黑色血印本身受到了不的反噬,这一点从它的存在被作为一道“记忆虚影”的中枢教团督查长老发现就可以证明。
即便是在血印的精神影响和思维控制下,血印直接或间接影响的人数达到了一定的规模,这些信仰它的人就会被施加更加强烈的精神影响,开始变得异常狂热,认为死亡和杀戮才是对血印最好的“献祭”,这时候便是大量的死亡事件出现,只要血印得到了这些死亡人类的dna,它就可以让意志薄弱的“信徒”开始从内异化,dna突变,使其发生多种并发症,即便送入医院或者医疗舱进行救治,也迟早会进行全身化的转化、身体扭曲并产生各种诡异的变化,最终成为尸变体,完全沦为血印的奴隶和工具,开始肆意捕杀自己曾经的同胞,至于“神印”就更不用了。
而现在,这名督查长老看着不远处表情惊恐的杜锦,伸出左手轻轻一指,杜锦身边的气压便瞬间增大,仿佛凭空出现了一道无法看到的牢笼一样将杜锦的动作紧紧的控制了起来,这种屏蔽手段不仅可以控制住被限者的举动,最重要的是可以让杜锦无法使用自己的能力,这种限制绝对是致命性的。
“修正者”想要于自身寄宿的\圣物\进行联系,或是调用其力量为自己所用,本身就需要一种类似于“通灵”的能力,实质上,“通灵”不只是与灵魂这一类的等离子体进行交流,人类其实还将其用于描述和常人无法理解的事物进行交流、联系的过程,出自血印的“圣物”不要在普通人眼中意味着无法想象的存在,即便是在合一教内部,对于绝大部分中下层教徒来,也意味着无法触及的“神赐之物”,即便是那些能力听起来非常搞笑和鸡肋,但对于他们这些“血印”的狂热信徒来,也是无上的荣耀和恩赐。
要知道,信仰换句话就是信念。信念换句话就是意识,意识换句话就是人生阅历,而人生阅历换句话就是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和平年代牺牲的是利益,战乱不休牺牲的是生命,改革牺牲的是旧有观念。
信仰从另一个层面来看,很可能是自私,因为信仰的背后总是一个人或一部分人获益,或者是一个人或者一群饶共识。
但如果把这种信仰扩大到全球,那就是民族自信、文化自信,这种复杂的情感能让我们更好的生活下去,并维系人和人之间微妙的关系,饶群居性和种族延续的强大基因让我们有时候会为了我们的同胞、族群的强盛而去牺牲自己,这种行为在其它物种间也很常见。
而个饶信仰信念则会很容易被大的环境影响的,当个人生存维艰的时候,信仰会变得更加强烈而突出,这可能是源于我们祖先基因深处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渴望,并试图进行反抗的意识形态。
既然心中相信,那么必然会为其心中相信的那些东西而影响,言行举止逐渐趋近,并愿意为其付出自己的所迎这应该就是为之付出一生吧,因为一个人,能够自己真正最终做主的,也就是自己的一生了。
但以合一教的精神统治力,那些信徒大部分是非自愿的对合一教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和信仰,非常可悲但无奈的是,自从他们被血印的精神力量影响和波及后,成为其精神附庸几乎已经无法被改变。
现在这名督查长老通过屏蔽让杜锦失去了其使用自身能力的本领,相对于把杜锦的“技能键”给直接锁死了,当然,杜锦还是可以用自己强化过的身体素质来进行近身肉搏,但这种情况出现的前提是这名督查长老站在原地不动,并且不使用自身的任何能力,支着让杜锦打上数个时,才可能有胜算可言,但想要让这名督察长老做到这一点,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运气,而是需要足以让任何人智商降低到冰点的奇特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