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九百二十六章
我说完话,林启晟听我说未来有可能不回圣日宇宙,他掐了一下我的肚子,而我拍了拍他的手,他不高兴的说道。
“如果我们圣日宇宙未来终于赢了终极神战,你要是敢不陪我一整天!你试试!我真的会不理你!你求我都不理!”林启晟说完,我哼了一声,表示轻蔑。
我没有让步,而是回怼的说,我当然也可以不理他!看谁怕谁?最后谁吃亏?谁求谁?新三幻宇宙的最高权限在我手上,让造物神主不满意,很多事情可就不好说了。新三幻宇宙是我创造和维系的,他小样的厉害什么!
看我直言威胁,以强对强,林启晟拍了拍我的后背,他也不逞口舌之能,承认不承认,我都是他的上司。他坐回他的黄金龙椅,而我让云幻躺椅恢复原样,我端正坐好再说话。
“我前些天劝我妈近些年不要想坐邮轮,因为三代病患现世,国际上有几个邮轮集团的股价狂跌百分之十,邮轮生意在近些年很惨淡,一些会多国语言的船员停职甚至失业。在国外有小的航空公司的飞行员,改行或兼职开车,同样是司机,但工资差多少倍。多艘大型邮轮受到影响,有个老头登船之后,旅游完下船,老头确诊,并感染了那个邮轮上的人,乘客和船员隔离在船上,陆续出现感染者。一个小国很自私的禁止靠岸,后来迫于国际舆论压力,才允许靠岸和救治。还有一艘邮轮,是因为船员登岸旅游,有感染的,结果深受其害。我妈说邮轮的宣传广告,她只是看看,一个是票价太贵,一个是怕不安全,有些快递和外包装有病毒残留,这很恐怖!还好消杀后残留病毒没什么活性。我让她近来别买国外的食品,她不信我的话,我越说,她越买!她一个月连买几十包那个小国产的麦片,最便宜的是三十块钱的一斤多的麦片,原价六十多,还有说卖一百多的,而超市特价的普通麦片两斤才二十块钱左右。某国都用污染水了,经常吃那个地方的进口食品,我看不见得安全。我妈很期待未来还可以坐邮轮,有些邮轮游的平台推出廉价套餐,提前购买,未来使用,但什么时候能开一些航程就不知道了。这几天,我舅家小区的几个楼封了,前些天一整栋楼的居民,居家两周后刚解封,可短时间那个小区竟然二进宫,再次被管控,而且比上次严重。我爸居民楼旁边的单元也封了,都是三天允许一个家庭派一个人出外采购,有时间限制。这是没有感染者,如果有,这些小区整片都要封锁一段时间。因为前段时间,我爸住的居民楼有管控要求,我爸居家隔离,社区让出才出,大狗也不能放出去,只能困在家里,而那些在前段时间没有居家隔离观察的那个居民楼单元里的人在这几天的健康码绿码变黄,这些人去社区签保证协议,在居家隔离后,才能正常出行,连仓买都有扫码登记,没有绿码,很多地方进不去。我妈给他们打电话,有个阿姨说那个区域有接触者,所以管理的很严,过段时间才能恢复。我和我妈说,我们在的区域未来怎么样不知道,前些天进小区门都要用手机扫码或登记,连小超市小饭店也要扫码才能进入。我爸的保险,每五年返一次钱,这次能返两万六,这个保险,是我妈给我爸买的,在他们分开后,我老姑劝我爸把这个保险停缴,觉得保险贵,只是每五年一返钱,不合适,但多亏我妈继续交款,连续多年的每年交几千块钱才有这个福利。我妈用畅讯软件和我爸说,等我爸领到这个钱,她想要五千块钱,说是部分保险,是她花钱缴的。我爸说他有点钱,我妈就眼红!过去为了防止我妈一遍遍打电话借钱,我爸前几年把存款大多都花了,花的二十多万买的运动型多用途汽车,还花了上万养了两条大狗,第一条黑狗不想在家,晚上跑出去丢了,又买的另一条,他退休工资每月两千多,整两条挺贵的大型犬,花了接近上万,他腿脚不怎么好,狗长大了,撒欢跑起来,纤绳都拉不住。前几年,我爸买车,说他的车老高档了,我没有说话,大家劝他是脑梗病人不要买车,开车不稳的,冰城冬天雪路霜道地滑,后来每次刮车修车,他花钱都挺多。二十几年前,我妈我爸买的别克车花了四十多万,现在的车十几万二十万能高档到哪去?他把养老钱用来买贬值的车,亲戚朋友自有评论,没有一个说他把养老的二三十万都花了是对的!不是所有的错,都是我们娘俩的,如果没有我妈这颗家里的摇钱树,不知道我爸会过什么样的生活,也许还能当老板,也许远不如曾经是个百万富翁,他这二十几年只会怨责我妈赔股票,但他那一份百万家当,两三年就彻底败了。我爸去小国,说他是去赚钱的,我妈千错万错,管他借钱,二十几万没什么了不得,除了我爸,她也能借到这些钱,只是找个说法,继续跟我爸过日子。前些天,我妈和我中午在郊区商场看完电影,下午在一家金海湾式打边炉的饭店吃完饭,买完草莓奶油蛋糕,晚上走路回家的时候,我妈说我爸年轻时就喜欢摩托车,如果没和她结婚,可能是开摩托车工作的。我点了点头,说我爸以前是工厂夜班职工,如果兼职或全职开摩托车,努力赚钱,也能养活一个家庭。也许真的像亲子组成员作为故事的旁观者说的那样,我妈当年乐于这样的生活,如果不想要,何必纠葛那么多年?世上没有多少离婚很多年的夫妻还那样纠缠不散的。男方一没女伴就找前妻,女方还很高兴,想靠被骂来还债的想法非常荒诞!她自己甘愿与苦坐牢,却强制让家人也一同受苦,认为家人花她的钱,必须连带承受痛苦。这样的家庭,儿女除了自立离开,还有什么办法?父母对儿女的权限不是无限的,何况只是这一生。”在我说完话,林启晟点了点头,他觉得我说的一些话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