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祥夫妻过来,张顺祥老婆说:“乖乖,神婆果然厉害,连老公已经忘记的事也能说出来,让老公想起来更觉羞愧。”我说:“忘记他,神婆不会传出去,你老公的兄姐,应该也没有传出去,证明家丑不可外扬,还是有约束力的。”张顺祥老婆说:“老公心灵也饱受煎熬,偶然就会大哭起来,有几次还当众大哭起来,我做丑人才遮掩过去。”张健涛说:“怪不得有人叫张顺祥跟你离婚,原来是嫂子的苦心。”
我说:“龙眼有没有带来?”达成说:“乖乖放心,拿了很多进来,吃喝完再食。”大哥和二哥的孙听到我说有龙眼,过来跟我说要食龙眼,江斌的孙也说要食,大嫂和二嫂、江斌老婆过来要收拾各自的孙。小朱说:“他们食完饭,让他们食龙眼。”小朱和小吴带小家伙们,去拿龙眼食。
神婆说:“乖乖,是不是达成家里的龙眼?”我说:“不是,是嫂子一个远房表姨家的。”神婆说:“乖乖,达成自私,自己家里的不摘,去摘人家的。”江雪英母亲笑起来,其他人跟着笑,笑完达成说:“神婆,你也知道我家里的龙眼怎样,老婆表姨家里的龙眼,个头比我家里的龙眼大几倍。”达成老婆去拿龙眼给神婆,神婆接过看说:“肯定是用化肥制造出来。”众人笑,笑完江斌说:“神婆,不是用化肥,是用鸡屎鸡屎味制造出来。”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江雪英母亲说:“衰子,食饭时候说这些,不怕反胃?”众人又笑,笑完孔德兴母亲说:“种在什么地方?”达成说:“种在园子里,龙眼树很高大,用墙围起来养鸡,鸡屎每天打扫做肥料。我们去到还没有打扫,我们打扫干净地面才摘的,放心食,没有鸡屎的。”大哥说:“邻居没有意见?”达成说:“大哥,邻居也隔了表姨的屋,闻鸡屎味也是表姨一家先闻到。其实围墙外面闻不到鸡屎味,每天打扫很干净的。老表种的菜特别好卖,人家认住表嫂买的,自产自销。”孔德兴母亲说:“看见山头的龙眼黄皮,心里就不舒服,看什么时候,我一把火烧了这些龙眼黄皮。”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孔德兴大哥说:“是品种不成,龙眼肉只有手指甲厚,食一天也填不饱肚子,真家伙要砍掉。”
孔德兴说:“乖乖,用不用翻煮餸菜?”我说:“问张顺祥。”张顺祥说:“不用,现在是炎炎夏日,不是冬天。”王志峰说:“陆俊伟什么时候走?”陆俊伟说:“手续已经办好,随时可以走。只是老婆气不顺,一定要报复,报复完才
走。”张巧茹说:“我看报复算了,听说你们已经把产业全卖了,一不小心让人家拖住就麻烦。就算报复,以后回来再报复。”陆俊伟老婆说:“老公,你同学说得对,一旦让对方拖住就麻烦,还是按原定日期走。”陈惠兴说:“听张巧茹说,现在对方跟医院缠上,不知什么时候才出殡,现在不适合报复。”陆俊伟说:“按原定日期走。”张顺祥说:“罗贤章,你说焦振杰偷渡去了香港,他住在什么地方?”我说:“焦振杰偷渡去了香港,已经没有再联系,现在他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冯釗?”张顺祥说:“没有,他也偷渡去了香港?”我说:“他现在也是老板。”张顺祥说:“他不是跟小不点一条村的?”江锐说:“是一条村,小不点死啦。”张顺祥说:“怎样死的,你们跟他们有来往?”江锐说:“我跟冯釗没有来往,跟冯伟有来往,前段时间,他家建房子,叫我帮他批荡。就是建房子这段时间,冯伟开摩托车摔倒死了。”李耀威说:“还是我最孤独,基本跟同学断了联系,王志峰说见过你衣着光鲜,赌钱赢了很多钱,到外面投资。”张顺祥说:“是我去了柬埔寨第一次回来,当时只是打个招呼,没有说什么话。现在养殖怎么样?”李耀威说:“还能怎样,基本就是饿不死。”张顺祥说:“我走后,大概以后不会再回来,我已经没有家乡。”江锐说:“你神经病,不是还有一个弟弟。”众人笑起来。
达成说:“没人吃喝食龙眼,众人拿龙眼食。”胡淑敏说:“乖乖先回家。”神婆说:“乖乖,我陪你回去。”大块头说:“乖乖,农夫车王志峰去开厂。”我给车匙王志峰,江雪英说:“弟弟陪他们。”孔德兴说:“大美人放心,我知道怎样做。”我和儿子夫妻、神婆师徒出去,二个女人和女儿夫妻,带着二个妈也跟着出来,一家人上车回家。
到了家门口,停车搬龙眼入屋,江雪英说:“乖乖和神婆师徒去练功。”三个人马上入房冲凉练功。不知什么时候,老婆和江雪英也加入练功,一直练到天亮。练完功,四个女人要玩,玩完四个女人去冲凉,我继续运功。四个女人冲完凉出来,胡淑敏说:“乖乖去冲凉。”四个女人出房,我收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房,六个女人在聊天,不见儿子夫妻和女儿夫妻。妈说:“一早张顺祥打电话给心肝,叫去酒楼饮茶,心肝夫妻和宝贝夫妻先去了。”七个人去酒楼。
到了酒楼,见昨晚在山头的人都到了,打完
招呼入坐聊天,要上班的人食完早餐先走了,儿子夫妻和女儿夫妻也离坐要走了,女儿过来我身边小声说:“老豆,今晚我回不回来?”我说:“回来。”女儿夫妻和儿子夫妻走了。
留下的人吃喝聊天,劳家梅手机响,劳家梅调大声音接电话说:“阿威,什么事?”听到对方说:“梅姐,方便马上来我家里,昨晚吓死我,冯静要自杀。”劳家梅说:“为什么会这样?”对方说:“昨晚冯静摔了一跤,痛苦大哭,突然要跳窗口,我死命拉住,千辛万苦才将阿静从窗口抱回房间,关死房间门,陪阿静坐了个通宵,阿静刚睡着。这段时间让老婆烦死。”胡老板瞪着劳家梅,劳家梅说:“阿威,我去也没用,如果冯静真要跳窗口,我那有力气阻止她。”对方说:“你过来帮我劝解她。”劳家梅说:“厂里订单多,儿媳没时间带孩子,我要带孙,走不开。叫你儿子夫妻回去看着,又或者你去请个护工回家。”对方说:“其他人没用,只有你能劝她。现在儿子夫妻已经不耐烦,儿媳更加以带小孩为由,堵气不来看老婆。事实这段时间,三个人看着老婆都烦。好在是别墅,如果是楼,邻居也恼火。”劳家梅说:“如果是这样,干脆送去医院。就算我去,你父子也必须要有一个人在场。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发生意外我怎么办?你也清楚,你老婆的力气比我大,她要做傻事,我没力气阻止她。”对方说:“听你说,送她去医院,问题是去医院也让人讨厌。半夜可能护士要我们搬走。”劳家梅望着胡老板,过了一会对方说:“梅姐。”劳家梅说:“阿威,不管怎样,送医院。”对方说:“你不来只能这样,挂线。”胡老板说:“还想找免费劳工。”达成说:“什么意思?”胡老板说:“赖老板,还有什么意思?他就是叫我老婆去做免费劳工,冯静儿子夫妻说,不知道怎样侍候冯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老婆说:“冯静很难侍候?”劳家梅说:“嫂子,她老公夸大说,整天对我说,冯老师怎样帮我。”胡淑敏说:“这么多年你们送礼给他家,应该够还清当年的债。”胡老板说:“胡淑敏说对,说句不好听,当年的收入,实际已经给了他们,还有高额利息也给了。”达成说:“如果病人在医院吵闹,医生一针就解决。”众人大笑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