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9.19
梦到去吃烧烤,吃了烤章鱼腿和烤韭菜,好吃。
224.9.21
梦到在用电动剃须刀剃须。
然而这个剃须刀内部的刀片旋转速度似乎有点过快了,我能听到剃须刀里传出像是吹风机一样的响声。
2024.9.23
(一)
又梦回小学,这次我蹲在教学楼五楼的栏杆边上,透过如商城透明的玻璃往下看,下面的操场整整齐齐地站着许多人。
虽然才五楼,但一种害怕跌落下去的恐惧却不断袭来,让我把目光收回,远离栏杆。
然后我听到了一阵铃声,接着听到了一阵嘈杂声,我又把头探回栏杆,只见操场上的人跑起来了,跑回了教学楼里。
这是上课的铃声吗?
那我也要赶紧去上课了。
首先是要找到教室,我在走廊上跑,走廊上出现了一扇门,门上写着好几行字:
顶尖冲刺
专项训练
精英中学
下面还有几行,不过字上面有许多划痕,看不清。
我打开它,里面是一间教室,但这不是我所在的教室,于是我继续前进,打开了教室后门。
而且这扇门上也有字:
高考冲刺
多项训练
高级中学
然后下面的几行字又看不清。
门后又是一个教室,也不是我的教室,我又继续开教室后门,而这个门上写着:
全面复习
复合训练
提高班级
到了第三个教室,我的脚步停下了,并不是因为我找到了我的教室,而是看到了一个熟人。
我走过去,握着他的手和他寒暄了几句,又继续打开这个教室的后门。
这扇门上写着:
三年学习
题海训练
普通班级
当我打开这扇门时,我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我终于来到我的班级了。
(二)
我走在昏黑的街道上,除了我,还有几个没回家的小朋友在追追赶赶,或许是太昏黑了,他们的身影和脸都如影子一般黑。
当我走到街口时,天色一下变白了。
同时我眼前出现了三个人,一女两男,他们问我能不能开车载他们回家。
他们三人来自不同地方,所以我要一个个送。
我首先送的是那个女人,汽车穿过几条巷子,最后停到一个卷闸门前。
女人下了车,拉起卷闸,里面是一个空荡荡的空间,她走进去,推开一扇门,然后身体往右转,接着就消失了。
她去哪了?
抱着这个疑问,我也跟着走进去,在往右转去时,我看到了一扇木门,也只有这一扇门,她就是进了这扇门吧。
当我走出来回到车上时,坐在我车上的那两个男人不见了,于是我又回到了一开始的街口。
在回去的路上,我点开了一个手机直播的软件,正好看到了一个主播和他那从不露全脸的老婆在直播。
不过这次,我却看到了他老婆的全脸,样子嘛,和只露半边脸时差多了,或许这不是他老婆吧。
回到街口,我又看到了三个人,只不过这三个人是一男两女,年纪也比刚刚那三人小多了,像是还没成年,像是还在读初高中。
其中一个女生,她的样子很漂亮,很像或者说很符合刚刚我看直播的那个从不露全脸的主播老婆露全脸后的样子。
“你们是要回家吗?要不要坐我的车?”
这次也变成是我主动问他们要不要坐车了。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摇头,看样子不是很想上我的车。
“不要钱喔,免费送到家。”我又说。
听到我这么说,那两个女生马上就上车了,而那个男生也只是稍微地犹豫了一会也还是上车了。
我首先载那个男生回家,我问他家在哪,他说了一个地址,但我不知道在哪,于是我就让他给我指路。
当他说到了时,我才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一开始载那个女人回家的地方。
那个男生和那个女人一样,往右一拐就消失了。
或许男生是女人的儿子吧,我这样想。
在我回到车上后,我分别给后座两个女生一个东西,一枚电池和一颗粉色包装的糖。
“接下来你们要进行宝可梦对决,拿粉色糖的是胖可丁,电池是卡蒂狗,看看你们谁赢了,我就先载谁回家。”
结果是卡蒂狗赢了。
当我正准备开车走时,我看到车前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两台电动自行车,然后我就下车去把它们搬开,好让我的车能开走。
就在把两台车都搬开后,我醒了。
2024.9.25
梦到我打开了一个粉红色的塑料袋,袋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黄金饰品。
我从中挑出了一枚戒指,走到我的弟弟熟睡的床边,然后把戒指套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我想:等他午睡醒来,他一定会很开心地看到他手上的戒指。
但过了一会儿,我却把弟弟手上的戒指偷偷取下来。
因为我想,带着戒指去上小学是不是有点过了,要是不见了,那就亏大了。
2024.9.26
鬼压床。
以前碰到的时候总想着立刻醒来,最近却仍由它侵扰,不知为什么居然还有点小享受……
ps:可能是最近现实过得有点糟,然后在梦中逃避一下现实吧,即便是噩梦,毕竟当噩梦醒来,它就会完全消失,一切正常hh
2024.9.27
又梦到了演唱会。
不过这次的地点是在后台,在一张圆桌上,我看到了乐团全部人。
六个一个没少,其中,我看到主唱的样子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脸上的胡子很多,嘴巴上的浓到嘴巴都遮住了,络腮胡则是从下巴一直连到两鬓。
这时候的主唱除了说话的声音外,别的都和我的记忆的主唱不一样了,倒是像变成我记忆中的另一个人——我的一个高中同学。
虽然上学的时候,他没怎么长胡子,但要是真长那么多胡子的话,裸露在胡子外的脸庞还真的像他。
突然,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歌声,唱的是这个乐团的歌,但唱的音色却不怎么像主唱。
“hey,hey,hey,大家快来看,这个人唱起歌来的声音是不是很像咱们主唱。”
听到这句话,乐团的人都站起来,纷纷探出头往楼下看去。
一个看起来十几二十来岁的男子,手上拿着一个麦克风,看来就是他在唱歌。
“快快快,我们快下去。”
不知为什么,主唱变得很兴奋,拉着团员就往楼下跑去。
“先别唱了,你躺下来,不要动。”主唱对那个人说,而男子也照主唱说的就地躺下了,还是脸朝地的、两只手臂包住头部地躺下了,同时主唱还在男子耳边说了些什么。
“哎呀呀,哎呀呀,主唱晕倒了,快去叫x姨来。”
“x姨呢,快去找她过来。”团员们纷纷大喊起来。
“我去看看。”其中有一个跑走了,看样子是去找x姨了。
不多时,跑掉的团员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蘑菇头发型的女人。
“主唱晕倒了,你快看看。”
x姨走到躺下的“假主唱”的身旁,然后蹲下,摇了摇他的肩膀,问他怎么样了。
“假主唱”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刚刚晕……”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x姨就啪的一巴掌拍在男子的后背,笑着说:“你根本不是主唱。”
这句话刚说完,真主唱就从一边跳出来了。
这时他脸上的胡子已经没了,变回了我想象中的主唱样子。
而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也站起来,解释说自己因为一次感冒后,声音就变成了这样。
画面一转,我坐在一张桌子边上,嘴里叼着一个勺子。
突然,有四个穿着像疫情时全副武装的“大白”走了过来,有两个手上是提着铁桶,另一个拿着一叠盘子,最后一个拿着一筒勺子。
只见他们走到桌子的前端,一个放盘子,一个从铁桶里勺出一勺饭拍在盘子上,接着另一个从另一个铁桶里勺出一勺咖喱淋了上去,最后一个则是把勺子筒的一个勺子放在其上。
他们就这样,把一个个咖喱饭沿着桌子排布,当走到我旁边时,我把嘴里的勺子拿出来,说道。
“我已经有勺子了。”
“有勺子也一样。”给饭放勺子的人拿过我手上的勺子,把它插到前一个已经放好勺子的饭上,然后拿出一个新勺子放我面前的饭上。
“那个勺子我已经吃过了。”我指着从我嘴里拿出来的勺子说。
“吃过就吃过呗。”
大白这样说着,把面罩拉开了,我一看居然是我的母亲,然后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