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4
(一)
梦里,看到一个群聊的群名多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我怕被人认出来,于是退群了。
(二)
和几个亲戚一起去爬山,但在来到山脚下时,我们发现停车场已满。
于是我们就掉头去了隔壁的kfc停车场停车。
接着我们就进去kfc,找到一个桌子,然后拿出一些奶粉、茶叶等材料开始自制奶茶。
2024.11.5
(一)
梦中,我买了一个儿童款的那种台球桌。
在经过一番组装后,我和一个女人在上面打起了桌球。
在进了几个球后,我发现了不对劲,这个桌球台我装错了,把本来是桌腿的支架装到台子底下,导致台球桌一边高一边矮。
然而即便是这样,在上面滚动的台球也是违反着物理定理,不受重力作用地就像是在平衡的桌子上顺滑地滚动着。
(二)
有一桌人在打麻将,但他们在打出一张麻将时,嘴巴却不是说着“幺鸡、三万、八条”这类词语。
而是说着“战吼、亡语、冲锋”这类炉石传说的游戏术语。
再靠近他们一点,我发现他们的麻将桌也是和上个梦一样是儿童款,几个大人坐在麻将桌边上,摸着只有手指头大小的麻将,打得好不欢乐。
突然,我认出来这四个人,都是我的初中同学,虽然他们长大了,但样子却没变。
“你现在多高了?有176了吧?”我问向其中一位初一时身高比我高,但初二我就已经超越他的同学。
“175,140斤。”他说。
“那你的体型比我标准,我171,136斤。”
2024.11.6
在梦中,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了。
醒来后,我没有听到手机的闹钟声,而是听到鸟的叽喳声。
我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才早上七点十分,可以继续睡,于是我又睡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十分了,而且我还是被我母亲叫醒的。
“起床了,等下要去亲戚家喝酒席,你要去吗?”
“不用上班吗?”我问。
“提前下班了。”母亲说。
“那我当然要去了。”我说。
“那你收拾一下,等下让你表哥来接你,我和你爸先过去了。”母亲说完就走了。
画面一转,我已经在楼下的路边等表哥的车了。
不多时,车来了,是一辆面包车。
当我拉开车门时,这辆面包车还是一辆把后排座椅都拆了,只剩下驾驶和副驾驶位的面包车。
车里除了开车的表哥外,还有一辆由于把座椅都拆了才能有空间放进来的山地自行车和我的表弟。
我上车了,车子开始移动。
车子朝着我当前城市被管辖的更高一级城市开去,我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突然在想:那个地方有我所认识的亲戚吗?
想到这里,车停了,我和那辆自行车一起下车,接着车走了。
我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楼房,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好像来过,又好像没来过。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来过,但现在的我知道我要骑着这辆自行车去喝酒席的地方。
据说快到了,骑单车也不用太久。
于是我开始骑,在城市的街道上兜兜转转,最后我发现我迷路了。
我停下来,看着周围的楼房,那股熟陌生悉(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是不是先前不久就拐过这个街角?
要是有手机导航就好了。
我正这么想着,突然,两辆自行车在我面前停下,是我的两个朋友。
只见他们其中一人把我的手机给我,然后说:“我们也要跟着一起去吃饭。”
我打开手机,输入喝酒席的地址,地图马上导航出一条几乎笔直的路线,而且用骑车模式下的预计用时为二十分钟,果然很近。
“往右走。”一个朋友走过来看着我手机上显示的路线说。
于是我们就往右走了,走了没一会,我看到路边有一条上山的小路,然后我说。
“从这里上山。”
在沿着山路又走了一会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广场,从这里开始,只要一直往前走就行了,因为过了这个广场就是一条笔直的跨海大桥,目的地就在桥的尽头附近。
轰隆。
突然,一辆车撞进了一家苹果手机店,然后车上下来了几个黑人开始抢里面的手机。
看到这一幕,我说:“快把手机扔了!”
说完,我拿出手机就往地上扔去(现实中我还是挺爱惜手机的,但在梦里却摔的那么果断……)
手机被摔到地面,屏幕顿时和机身分离了,但屏幕和手机还连着线,屏幕上也还正常显示着导航。
可能是我觉得坏的不够彻底,我捡起来,又摔了一次。
这次屏幕黑了,镜头也摔出来了,同时也摔出了一些玻璃渣。
“快跑,把单车扔了。”
说完,我把自行车往地下一推,撒起腿开始往前跑。
在快跑到桥的尽头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那辆车没追上来,我的朋友也不见了。
在桥的尽头,有一个闸口,闸口边上挤着一群人。
我探头看去,这些人正在登记遗失自行车,而我刚好也算是“遗失”了一辆。
“你不见的单车有什么特征?”登记的桌子有好几张,我去到的这张桌子负责登记的人是两个女人,一老一少,老的问问题,年轻的记下来。
“红黑配色,车型是山地车,有点旧了,毕竟还是我读初中那会买的,现在我都出来工作了,算起来快十年的老车了。”
我这么说着,那个年轻女人就在登记表上写着,然而在我说到“快十年的老车”时,旁边的老女人就把登记表撕了,然后对我说。
“你根本不是遗失的,你是故意扔掉的。”
她说完,我就醒了。
2024.11.7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喝了一罐咖啡,本来想着把一件一直想做而又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做的事做一下。
但在喝咖啡的时候,我是正在看一场直播的,然而这个直播太好笑了,导致两个多小时过去后,我打了个哈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完了,今天已经过去了。
要不明天再说吧。
于是,我爬上床,准备睡觉。
又然而,可能是喝咖啡的原因,我没有马上睡着,在床上滚了好一会儿后,我想:要不要我现在起床去弄一下吧。
但又看到时间已经一点多了,做完可能要到三点左右,明天又要上班,还是睡觉吧。
在深深呼吸了几次后,我调整了一下睡姿,准备再次入睡。
再然而,可能是“上天的惩罚”吧,惩罚我“贪图玩乐”,毫无意志力以及有严重拖延症。
我睡是睡着了,但被鬼压床了。
一开始,我清晰地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人把我身上的被子慢慢地扯开,把被子扯去床尾。
接着,那个人好像把风扇开了,风扇吹出的风吹动蚊帐,蚊帐随风摆动,刮擦着我的脚。
然后,有人拉起我的双手,或是说像是用“念力”把我的两条手臂漂浮起来,随后开始摇摆。
手臂摇了一会后,我的头也悬空仰起,开始摇头。
在这个过程中,我有种灵魂出窍,肉体还静静躺在床上的分裂感。
快醒来。
我对自己说。
突然,我的身体猛的一震,手和头的摇动都停下来了。
我以为我已经从鬼压床中醒来,但马上又意识到了一件事——手和头还处于悬空状态,而且想让它们下来也不受任何控制。
原来我还没醒来啊。
在这个想法出现的脑海的一瞬间,手和头又摇起来了。
当我终于醒来时,我发现被子似乎有点下移,来到了我胸口位置,而我好像记得睡觉的时候被子的最高处是在脖子附近,因为最近天气凉了,我比较喜欢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最好是只有头在外面,头以下都在被子里。
不过还好风扇还是和睡前一样是处于关闭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