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9.6
两个小时左右的午觉中,做了好几个梦,其中一个还是清醒梦,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在这个梦中,我正走在一个弯弯曲曲的迷宫中,有意识地去选择走哪条路,走着走着,我碰到了鬼,心中十分害怕,想要快点醒来,在梦中的我就拼命地睁眼,与此同时,我的眼睛还看到了我躺在现实中的床上,两只手不停地在眼睛周围拨弄着,也是想要睁开眼。
终于,我睁开眼了,看了看旁边的手机,才睡了一小时不到,外面的太阳好大,吹着空调挺舒服的,于是我又睡了,又做梦了,但这些梦在醒来后都不记得了。
2022.9.7
我和一个女生去一个地方吃饭,地方是她找的,我只是跟着她。
她把我拉到了一个仓库门口,门口站满了人,其中有一个人在人群发着什么,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我就被拉进了门口,进入到仓库,和外面一样,仓库里面也都是人,他们排成一条极长且弯来弯去的队伍,塞满了整个仓库。
“这些是来排队吃饭的人?”我问。
“对啊。”她说。
“这要排到什么时候啊?等到我们都饿死了吧。”我说。
“那我们出去吧。”
说完,她又拉起我,把我拉出仓库,挤进了门口的人群中。
在门口派发东西的人很快走到了我们身边,递给我们一张粉红色的纸条,然后对我们说:“拿着这张纸就能去吃了。”
插队成功?我想。
于是我们就来到吃饭的地方,这是一家类似日式面馆里吃面,为什么说是日式呢?因为这家店的布局和装修都好像电视上的寿司店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柜台里面做寿司,客人就在一柜之隔外看着老板在做寿司,做完直接吃。
不过在我的梦中,柜台中的不是老头,而是一个系着围裙的女人。
面来了,我点的是一碗牛肉面,上面的牛肉比十碗兰州拉面的牛肉加起来还要多。
嗯,面好吃,我一下子就把面统统吃完了。
“老板娘,面真好吃。”我对老板娘伸出大拇指。
“好吃就行,你是不是以前还吃过我的面?”老板娘突然问。
“有吗?”我有点想不起了。
“就是大车站旁边的面店。”
我一听老板娘这么一说,脑海中像是突然被强行塞入了一块记忆,我的眼前开始闪回。
我倒退着从面店走出去,然后左拐,一路倒着走,走到人行道的尽头,然后又是一个左拐,这次倒是没走到尽头,在走到一家红色的店前停了下来。
我抬头看向红色的店,店的名称叫中国汉堡,它的招牌是红的,里面的店员也穿着红色的衣服,就连地砖也是红色的。
在这家店旁边,有一个车站。
哎,没错。前几年我和朋友来这玩的时候,就是吃的那家面店,就是这个位置,不过,那时候不叫这个名字吧。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老板娘,老板娘说:“对啊,那时不是叫这个名字,亏你还记得。”
话说,在进入面馆吃面后,我就没看见过拉我来吃饭的女生了。
2022.9.9
(一)
这是一艘航行在大海上的帆船,这帆船有两层,上面一层是甲板和船员休息舱,下面一层则是阴暗潮湿的底舱,底舱中放着一个个大铁笼,笼子里面关着一个个人。
“数完没?走了。”黑暗的底舱中响起不耐烦的说话声。
“才刚下来,敷衍也不是这么敷衍的吧。”又有一道声音响起,在声音响起时,一点火光照亮了小部分底舱的黑暗。
火光是从一个火把上传出来的,在驱散黑暗的同时,也照亮了拿着火把的人,就是我。
我拿着火把,一步步地朝前走,走到一个笼子前,手中的火把往笼子里面伸去,照亮笼子里面的情况,“1,2,3,4。”
数完一个笼子后,我就接着向下一个笼子,“1,2,3,4。”
在数了好几个笼子后,我突然在一个笼子前停了下来,表情严肃地盯着笼子里面的人。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大叫:“嘿,快过来我这里。”
“怎么了,少人了吗?是不是死掉了,你往地上看看。”
“不是,你过来看看就知道。”我催促道。
“你要是敢吓我你就完了。”黑暗中,脚步声渐渐向我靠近。
“怎么了?”
我转头看向来人,一脸红色大胡子把嘴巴都遮住了,真不知道他在吃饭刷牙洗脸的时候会不会想要把胡子剃了。
“我们运送的人中有明星吗?”我问。
“为什么怎么问?”大胡子说。
“你看。”我把火把朝笼子里伸去,笼子中的人都害怕往后退,只有一个人除外。
他背着手站在原地,用有着蓝色瞳孔的眼睛看着我们,薄薄的嘴唇还弯起玩味的角度。
“他谁啊?”大胡子显然不认识。
“他是出演了动地魔盗团的那个啊。”我说。
“那个到处用魔术去骗钱的电影?”大胡子看过这部电影。
“对啊,叫什么来着?”我说。
“杰什么,伯格吧。”大胡子摸着他的胡子说。
“你是不是演过电影啊?”我问那人。
那人不说话,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应该不是吧,这个人他秃头啊,没有头发,那个杰什么伯格的头发比我胡子还多,走了走了。”大胡子一边说着,一边走掉了。
也对,一个大明星怎么可能出现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呢?我想了想,往底舱的出口走去。
刚没走几步,船身突然一阵摇晃,摇晃的幅度之大直接把我晃到在地,搞得我都差点以为要翻船了,只是摇晃了这么一下,船身又一下子稳定下来,稳得像是在平地,丝毫感受不到船在水中行驶时必定存在的摇晃。
我连忙从地上站起,走出底舱,走上甲板,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来到甲板,我就看到大木博士和小智两人浑身湿透地站在甲板上,而且在小智旁边站着也同样是湿透了的皮卡丘,而大木博士旁边也是站着一个宝可梦,这个宝可梦我从来没见过,它的样子像一个巨大的杠铃,但杠铃却不是杠铃,是一个和水车差不多的转盘。
“怎么回事啊?”我问他们两个。
大木博士先开口,他说:“我想和小智比试一下,看看谁才是优秀的训练家。”
“那你们也别在船上斗啊,等下漏水了。”我说。
“所以我们在海上斗,看看谁能把水弄得更高。”这次是小智说。
“那然后呢?”我继续问。
“然后我就让皮卡丘往海中释放十万伏特。”小智说。
“我呢,就是让这只宝可梦用它两边像水车一样的手去挖水。”大木博士说。
“那结果呢?”
说到这里,小智和大木博士都不说话了,他们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中间空隙,然后手往海中指了指。
我往前走,走到甲板边往海中看去,一颗巨大且青绿色的巴西龟的头从海面上浮了出来,而在它的头后,所连接着的龟壳上长满了灰白色的岩石,而帆船则被这些岩石顶起来了,像是搁浅了一般,只不过搁浅在了一个比船还大的乌龟壳上。
看来是宝可梦的技能刺激到了这只大龟,使它游出了水面,而船恰好又在它的上方。
船还是在航行着,朝着正确的方向持续且快速地航行着,按照这个速度,原本需要几天的路程,现在看来明天早上就能到了。
一帆风顺,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只是到了半夜,我就在海平面上看到了一点光亮,这是城市的灯光,在这一点光的上方,还有一轮更加明亮的月。(明天就是中秋了,中秋节快乐。其实在醒来后我记得梦中有一处情节是说了中秋节快乐,但我忘了,所以把梦境给改了一点,原本是白天才到达目的地,我改到了晚上,这样才有月亮,才能说中秋节快乐!)
乌龟爬上了沙滩,船算是真真正正的“搁浅”了,但“搁浅”了也是“上岸”了。
于是,我们开始了此行的收尾,那就是把底舱运送的人给卖了,然后把卖了的钱拿去交学费,然后再买只猫。
我又来到了底舱,打开一个个笼子,用麻绳把他们一个个地手连着手,脚连着脚地绑起来。
在把每个人都绑好后,我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少的还是那个长得像大明星的人。
于是我就在底舱四处寻找起来,终于在一个角落上发现了一个方正的缺口,或许他就是从这里逃跑的吧。
这时,船上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像是有很多人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我朝上边喊了几声,问外面的人发生什么事了?可没有人回答我。
我很纳闷,接着走上了甲板。
甲板上确实有一群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火把,一下子就把整艘船都照亮了。
我看过去,那群人都穿着如油画上的欧洲贵族的服装,这种衣服的特点就是宽且方,在肩膀处加宽,衬裤也加宽,在其裆部位置也像是塞满了东西一样鼓了起来。
“那个……”我一上来,大胡子就拉着我用手指指向人群中为首的人。
这群人每个人手上除了拿着一个火把以外,还拿着一杆枪,但只有为首的那人例外,他既没有拿枪,也没有拿火把,他只是腰间别着一把佩剑。
他看着我们,用他深蓝色的瞳孔,一边看着,嘴角还微微勾起一丝微笑。
他不就是那个逃脱的人吗?我看着这张脸,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戴着一顶宽檐帽,把他的秃头给遮住了。
这时,一个站在他旁边的人走了出来,指着他对我们说:“这位是巴士底狱的监狱长。”
“你好。”我和大胡子朝他打招呼。
他还是和在底舱时一样,不说话,站在那里也一动不动。
(二)
来到学校了,也把学费交了,还买了一只猫,橙色的毛发很亮,我打算把它养在宿舍里。
正当我抱着猫,高高兴兴地往宿舍走去时,我突然想到宿舍会不会不让养猫,就像我以前的学校xx一样,一旦被发现就是退学。
想到这里,我看向这只刚买的猫,有一种想要把它掐死,然后装进麻袋里,最后扔到大海中的想法,但我在看着猫时,我又在想,我刚买的猫,凭什么这么快就要死,能拖一会是一会好了,要是有宿管来巡查,我就把猫弄晕,接着塞进书包里。
来到宿舍,和大多数的宿舍一样都是上下床,只不过上床的床板居然是透明的玻璃,那上床的一举一动岂不是被下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宿管来了。”有人喊了这么一句。
没想到才刚入学的第一个晚上,我的猫就要被收走了吗?我就要被退学了吗?
我抱着猫,一下子就跳上了上床,心里祈祷着不要看见我,但事情这么可能会让你如愿呢?就像梦境总是早已安排好了,你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而已。
“下来。”宿管敲了敲我所在的床的铁架。
宿管的声音不像成年女性的声音,而是那种还没变声的女孩子才能发出的声音。
我往下看,这人的左手臂上确实套着一个宿管的红袖套。
于是我就从床上下来了,然后双手把那只猫呈到宿管面前,对她说:“我第一天上学,不知道不能养猫。”
接着,我就听到了宛如救赎一般的话,“这所学校可不像xx(我以前读的学校),宿舍里是可以养宠物的。”
“可以养吗?”我抬起头,看着她满脸皱纹,一副看上去就十分慈祥的脸,心里却想着,一个老奶奶怎么发出和小朋友一样的声音。
“可以,对了,我这里有点东西给你,算是新生礼物了。”她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交到我的手上。
“这是什么?”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信封,里面沉甸甸的。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老奶奶的声音像是她孙女把声带移植到她的喉咙中一样,童声十足,十分别扭。
我打开一看,好家伙,一叠厚厚的照片,而且每张照片上都是一位位的美女,有的娇小玲珑,有的波涛汹涌,还有的肌肉发达……
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我就把信封合起来了,然后问宿管:“这啥呀。”
“还能是什么,照片呗,而且啊,这些照片还能变。”老奶奶一脸神秘地对我说,就连眼睛也眯起来了,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变成了脸上的其中一条皱纹。
“怎么变?”我问。
“你把你喜欢的照片放在整沓照片的最上面,然后合起信封,心中不停地默念美女美女快出来,接着朝天上拜三下后再打开,里面的美女照片就会变成你所喜欢的那张照片中的美女类型了。”
“那我看厌了,想换一种怎么办?”
“那你就从照片的最底下抽,每一张都是随机的,抽到你喜欢的就和前面一样,放在最上面就行。”
于是,我又一次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挑出一张我最喜欢的照片放在整沓照片的最上面,合上,心中默念美女美女快出来,一边念,一边朝天上拜了三下。
拜完了,我打开信封,想看看照片,结果梦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