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现实世界加点修行正文卷289有什么遗言想说的?那个动荡的年代,涌现了很多英雄,也出了很多名声显赫的叛国者。
陈决口中说的川岛芳子,便是位清朝末裔,她原名金碧辉是清朝和硕肃亲王的女儿,后送给了脚盆鸡的川岛速浪做养女,成年后当起了脚盆鸡的汉女干走狗,时任伪满洲国司令,策划了暗杀张大帅等历史大事件。
有这一层身份在,脚盆鸡的川岛家族才能获得不少清朝时期的武艺练法。
毕竟那个动荡的年代,很多传统文化、技艺都出现大规模的断代、失传,其中绝大多数都流入到了小鬼子手中。
「我只是川岛家族的旁支.....川岛芳子这个名字我也只是听说过....."川岛美奈子浑身发颤地回应道。失去了双腿的她,现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只能如实回答陈决的问题,生怕回应晚了,自己的身上又会少掉某些零件。
「那你学的那些武功都是谁教你的?「陈决好奇地追问道。
「是精英培训营的教官们传授的,黑龙组的战斗部、暗杀部成员在加入组织后都会进入培训营进行集训。「川岛美奈子神情低落地回应道。
陈决闻言眼睛微眯了起来。
川岛美奈子施展的那几手武功,很多都是国内已经失传的。既然有这个机会能接触到,陈决自然而然地升起了将技艺回流的念头。
--
车辆沿着海边公路一直行驶,前后花了3个多小时到了一片繁华的大都市,看了一眼路上显示的地标,陈决才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脚盆鸡的京都台东区。
此时已经是夜里12点多,城市里灯火璀璨,路上的行人虽然少,但是能看地出附近的热闹气氛。
沿街巷子里的居酒屋烟火缭绕,ktv,酒吧门口簇拥着刚散场的人群,还有一些灰色产业都挂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显示正在营业中。
陈决将车停在了街边,指了指车窗外那栋亮着灯光的大楼,看了一眼瘫坐在副驾驶的犬冢二郎。
犬冢二郎有些口干舌燥地回应道,3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可是全程在边上指路没有喝一滴水,甚至想撒尿都是硬憋着,生怕惹怒了身边这个恶魔。
陈决见他如此配合,也是微微一笑,从驾驶室下来后先是去后排,伸手搭在了川岛美奈子的后颈,轻轻发力便将她给击晕了过去,防止她逃跑。
随后便走到副驾驶旁,将犬冢二郎拽了下来,带着他脚步飞快地走进了那栋松叶会的总部大楼。
大楼门口有一队身穿西装的安保人员,只是在见到陈决搀扶着的犬冢二郎后,这些安保人员全都冲他点头哈腰起来,不过在看到他浑身脏兮兮的模样,以及不太正常的身体,其中一位安保人员还是忍不住问道:.
「巴嘎!不该问的别多嘴!别像傻瓜一样拦在这里!我有重要的事情,现在要立刻去见会长!「犬冢二郎脸皮抽了抽,感受到被陈决抓着的手腕逐渐发疼,便配合地摆出了原有的副会长气势。
这些安保人员都是松叶会的底层人员,对于犬冢二郎这样的高层都极为恭敬,被训斥了一句后急忙让开了路,其中一个更是小跑着前去给两人按电梯,生怕惹怒了这位副会长大人。
电梯一路上到了二十九楼,这松叶会虽然是个黑帮组织,但是对外公示的却是个大型建设株式会社,总部是个地
标写字楼,外头一片的玻璃幕墙,气派的不行。
等电梯门打开,陈决就在犬冢二郎的指路下沿着装修地金碧辉煌的过道,一路走到了通道尽头的房间外。
大门口站着八个西装保镖,在见到犬冢二郎后,这八人同样是毕恭毕敬地点头哈腰,随后转身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只见这间顶楼办公室并非是传统的写字楼格局,而是被布置成了日式榻榻米的风格,墙上挂着一副大大的仁义字画,角落里摆放着武士铠甲和一排的武士刀。
办公室内围坐的七个松叶会元老,此时正在商讨着货物被劫一事,那位松叶会的会长稻田岸熊则是坐在字画下,旁边正有两个姿色艳美的女郎陪侍着给他斟酒。
见到犬冢二郎极为狼狈地被人搀扶进来,稻田岸熊的脸上就露出了意外之色,慢慢推开了女郎递过来的酒杯:
「会长...事情搞砸了...「犬冢二郎正想开口解释,就被陈决一把甩到了一边,整个人咚地一声砸倒在了榻榻米上。
「巴嘎雅鹿!你是哪个组的干事!「见陈决如此粗暴地将人推开,其它几位席地而坐的松叶会元老便忍不住发作道。
陈决没有理会这几个元老,而是快速踱步到了那副仁义字画前打量了一眼,觉得这字写的带着一股阴森森的风格,完全没用书法中的大气磅礴。
随后又俯视了一眼正在两个女郎陪侍下浑身放松的稻田岸熊,蹲下身,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一把抓住了这位松叶会会长的脑袋用力晃了晃:
那几个元老从榻榻米上崩弹了起来,有掏枪的,有呼叫门外手下的。
至于稻田岸熊则是眼睛一瞪,辨认出了陈决的声音,正是那个夺走春田手机的人,又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像条死狗的犬冢二郎,立马就知道了眼前这人的身份,压根就不是他们松叶会的成员,而是找上门来的夺命鬼:
那两个在旁服侍的美艳女郎闻言,下一秒竟然一改之前的温柔体贴模样,一个往放酒菜的小桌下摸出了一把手枪,一个则是一把摘过了头顶的发簪子朝陈决眼睛直扎了过来,动作无比的迅捷,一看就是长期受过安保训练。
陈决眼睛一眯,思绪跳动的同时,一只手猛地一抓,在一阵惨叫声中,将那条伸来的纤细玉手给拧成了麻花状。紧接着一个回缩,将对方手中抓着的发簪给捋了下来。
发簪在陈决手中打了个旋,就像是上学时玩的一手转笔一样,在他手中一改方向往左侧猛地一弹射。
嗖的一声,金属发簪犹如出膛的子弹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将那位正在给手枪上膛开保险的美艳女郎的额头一声给射了个洞穿,血液混合着脑浆喷溅地满墙都是,那个持枪女郎则是应声向后瘫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