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特尔里行动迅速的起身取出司徒夜深的电脑,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黑金色的u盘,看准时机插入了电脑,几乎是同时电脑银屏自动打开发出光亮,屏幕上滑动出现密密麻麻的字符代码。
芬特尔里没有犹豫,迅速抬手落到电脑键盘之上飞速敲打,电脑屏幕上的代码滑动一行又一行,他输入的代码信息和电脑里原本自带的程序系统在进行一场博弈。
电脑银屏的光反射到芬特尔里的脸上,显得有些瘆人,屏幕上的代码速度滑动得越来越快,却完全没有防火墙系统被破坏的迹象,反倒是芬特尔里逐渐跟不上系统自带的漏洞修补速度,敲算代码的手心里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却只是渐渐觉得自己的目光都要跟不上代码滑动的速度,这样的博弈持续了几分钟,终于芬特尔里败下阵来,他的指尖停止打动代码的一刹那,电脑屏幕滑动的代码也戛然而止。
随后那满屏黑绿色的代码和像素宽闪烁,接着电脑骤然黑屏下来,他转头又望向自己插入的那支u盘,上面细小的红色指示灯已经停止了工作,房间里再度陷入一片昏暗。
“失败了。”
芬特尔里直起身子长舒了一口气,轻啧了一声拔出了电脑上的u盘,他打开手机的照明端详了一会手中的u盘,从中拆出了特殊的电子芯片,随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连这玩意也坏了。”
他说着又看向那台已经完全黑幕,变得死气沉沉的电脑,似乎并不意外。
“想要入侵司徒夜深的电脑查东西这种事也就是说说容易,连我都破不了他的系统,那其他的那些人就更不用指望了。”
芬特尔里一边自言自语的碎碎念叨着,一边从身边抽出一张纱布慢条斯理的擦拭电脑上残留的指纹,虽然这么做很可能是多此一举,但是他觉得还是尊重一点做全套比较好。
“最近组织里那些家伙一个两个和被什么东西敲了警钟一样,是觉得时机到来了么...”他小心的将夜深的电脑合上,“这种时候发布这种急于打草惊蛇的任务真是令人费解....生怕我被司徒夜深发现不了一样,万一我被那家伙一个不满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了怎么办?”
他一边半掺抱怨半掺玩笑的调侃自己,一边轻手轻脚的将夜深的电脑放回原位,做完这一切后他又重新回躺到床上,手举着那片已经损坏了的u盘正反面反转,目光落在其上发散思维。
他又回忆起了接到任务时描述的详细内容,却只觉得越想越古怪。
“在特殊的时间点破译电脑...是因为这两个时间点可能会有一个特殊的人和司徒夜深进行联络,能够截到那个联络信息最好...他们是在找那个人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时间现在才提出这个尝试?”
难道是最近才获得的消息?芬特尔里皱了一下眉头,他没觉得最近的生活有什么太多的异样变化,但他也同样知晓很快就会有很多事情将要发生。
这样的结论一是来源于他这么几年参与的各项事务中收集到的消息,二是来源于他自身的预感,前些日子司徒夜深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触,他早就已经确定了。
但到今日他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变化,也只是盲目的走一步看一步。
芬特尔里的处境很特别,理论上来说他应该是推动那些暗流中事情的参与者,但是他又是绝对的边缘人物,从六年前到现在,他所接到那个组织和高层的唯一任务就是监视司徒夜深的动向和异常,偶尔做些小事之后进行汇报。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