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傻了吧，小丑！不只是你一个人才会笑
这里是地球-22，一个特殊的地方。
它像其他的黑暗多元宇宙一样，一个不完整的世界，一个注定毁灭的可怕地方。
由于这种自诞生之初的缺陷和巴巴托斯影响的双重结果，一般的来说，像这种黑暗多元宇宙会自己生产出一个变态的怪物出来，也许是“我他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祖宗超人，或者“亚马逊统治世界”的暴君神奇女侠，或者“我颠倒世界，只为摆正家人倒影”的家人火星猎人侠。
但是黑暗多元宇宙的命运给这个宇宙诞生了一个巧妙的巧合，一个即使是巴巴托斯本人也并未事前预料到的巧妙或者说可怕变化：
地球-22的蝙蝠侠杀死了小丑，并且吸走了小丑脊椎中最后一缕小丑毒气。
他被转化了，成为了小丑和蝙蝠侠的结合体，也是巴巴托斯手下的头号大将。
但很显然……这位大将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的忠诚。
狂笑之蝠走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地球-22当中。
在屠杀了自己宇宙的整个正义联盟之后，整个世界都被狂笑之蝠变成了废墟。
现在这里是狂笑之蝠，创造自己骑士们的地方。他跨越整个黑暗多元宇宙，把蝙蝠侠们带到这里。
黑暗骑士团的成员们和巴巴托斯都以为他顺手杀死那些不合格的蝙蝠侠……比如战争之蝠，还有之前他试图招募进入黑暗骑士团，但最终被鉴定为“太弱”的那些蝙蝠侠，当然还有不少黑暗多元宇宙中尚未恶堕的蝙蝠侠，以及某些干脆压根就没有成为蝙蝠侠的布鲁斯韦恩。
这些蝙蝠侠被狂笑之蝠绑在十字架上，一个又一个的竖起来，狂笑之蝠观察着他们有没有获胜必备的品质，有些人有，有些人则没有。
巴巴托斯和黑暗骑士团并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他在刻意的收集这些蝙蝠侠，通过他们实现自己的各项尝试，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蝙蝠侠，没有什么比这里更好的实验场所了。
在不远处它新建起的蝙蝠骷髅形状绿色传送门前有大量的罗宾犬，抓着从各个黑暗多元宇宙抓来的无辜青少年们。
他们将会被带到蝙蝠洞的下层，然后在毒液中被改造成狂笑之蝠的罗宾犬，狂笑之蝠将会将巴巴托斯赋予他的那些暗物质能量，同样赋予这些罗宾犬，这使得他们无法被除了金属之外常规武器所伤害。
原本狂笑之蝠计划抽空去一个之前他带领黑暗骑士团经过的黑暗多元宇宙，招募一位他比较看得上眼的黑暗多元宇宙怪物，那个怪物自称罗宾王，尽管是布鲁斯韦恩，却并非蝙蝠侠。
但他现在不得不先中断自己的原计划，先着手处理帝皇小丑的问题。
狂笑之蝠总有计划，一切都在狂笑之蝠的计划之中，但他的计划不是凭空出现的，和正牌的蝙蝠侠一样，狂笑之蝠的计划需要大量的准备时间和一点点运气，因此他的时间很紧。
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事，这也许也是为什么在《死亡金属》期间他能够几乎层出不穷地掏出各种各样的底牌，调动大量的人手，最终让多元宇宙之母帕佩图阿都一败涂地的原因，那是很长一段时间的积累。
但现在……狂笑之蝠还很虚弱，尽管确实危险，但此时的他还远远不是未来在《死亡金属》中挥斥方遒的幕后黑手。
因此对于狂笑之蝠来说，他本来应当尽可能保持低调，尤其是不要做尤其不符合巴巴托斯利益的事情。
因为一旦这么做了，无论再小都有被发现的可能，这对于狂笑之蝠来说本身就是风险。
但这一次，狂笑之蝠恐怕不得不动手了。
狂笑之蝠很讨厌帝皇小丑，这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同样是和那个黑暗多元宇宙的蝙蝠侠一样是个咧着嘴笑的白痴，而是因为他们的存在会打乱狂笑之蝠的计划，而狂笑之蝠最讨厌意外，正如蝙蝠侠一样。
那个抢走了1/4黑暗多元宇宙之龙位格的蝙蝠侠本来就已经够麻烦和够让他厌恶了，但他至少没有直接投靠巴巴托斯。
可一旦帝皇小丑真的来到现实，尤其是和巴巴托斯搅和在一起，这种恶心程度可远远不是其他人所能够比拟的。
就说最麻烦的一点帝皇小丑的思维和狂笑之蝠相近，这意味着狂笑之蝠的很多操作能够骗得过巴巴托斯，却骗不过帝皇小丑。
这完全从根本上阻断了狂笑之蝠借着巴巴托斯的阴影发展自身的计划。
“救命！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
狂笑之蝠拉来了一个被关在笼子中的小男孩，这男孩来自于某个黑暗多元宇宙，被罗宾犬们绑架到此。
他向着狂笑之蝠讨饶，但这毫无用处。
“我想回家，呜呜……我……”
他话还没说完，紧接着就被连着笼子带着人浸入毒液池中，当他再次从毒液池中被提起来的时候……
一头活生生的罗宾犬就这么被制造完成。
“来吧，亲爱的，来吧……”
他伸出自己的手，一把捏住对方的脖子。
透过双眼上长满尖刺的金属护目，狂笑之蝠能够通过这黑暗金属打造的武器过滤掉暗能量和杂音，专注于他所想要看到的。
巴巴托斯赋予了狂笑之蝠，即使是小丑和蝙蝠侠都不曾拥有过的诡异超能力，他能够修改现实……他能够向着那个黑暗多元宇宙的蝙蝠侠传递足够多的情报和消息，同时……
打个小小的招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我们拿到化学品了。”
三个小丑中最古老的罪犯小丑听到笑客说道。
“而且我们找了点乐子，接下来呢？”丑角说道：“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做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我们要创造一个更好的小丑，顺便给所有人洗个澡。”
罪犯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小丑，他满脸严肃，此时他坐在主座上，十指交叉。
“我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有用。”笑客说道：“我的朋友我一直在观察这个蝙蝠侠，而且还收集了很多和我们蝙蝠侠相关的信息，我觉得我们的蝙蝠侠早就不是我们认为的那个了，我怀疑那个伤痛是否还对他依然有效。事实上，我甚至不敢确定他是因为伤痛的驱使而成为蝙蝠侠的。”
“那个夜晚始终是重塑蝙蝠侠的关键点。”罪犯说道：“无论蝙蝠侠变成什么样子，没有犯罪巷的蝙蝠侠就不是蝙蝠侠。无论他装成什么样，他都无法对此无动于衷。”
“记住……给所有人洗澡只是附带的一个游戏，而创造一个完美的小丑才是我们想要的。”
罪犯干脆的下命令道：“你们一个去建造工厂，另一个来帮我物色演员，是时候让小丑更有意义了。”
“好啦，你们应该都说完了吧，规矩不能全都让你来定，我的朋友，我也想试一试，演出是我的专长！”丑角说道。
“而我有着发现人才的好眼力，不过布置陷阱也是我喜欢的内容。”笑客最终主动揽下了建造工厂的任务。
“很好。”罪犯小丑说道：“那么你跟我走，而你去放洗脚水。”
……
……
……
随着陈韬持续关注正义联盟的行动，他逐渐发现了一些奇特的端倪：
小丑完美的躲过了他的耳目。
这一点简直叫人吃惊，小丑凭什么做得到这个？
他知道的情报太少，即使是以蝙蝠侠式的推理方法，他也不可能越过思考过程而直接得到答案，否则那就不是思考而是仙术。
他一边悄悄的背着阿尔弗雷德看着现场的时状转播，一边打开所有受他控制的监控器能够倒查的监控录像。
没有，什么都没有。
陈韬摇了摇头，然后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顿时，他的脸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嘴角上扬，皮肤也变得苍白起来。
他第一时间推断出了一些消息，他开始意识到小丑现在给正义联盟的都是些虚假的情报。小丑可能在任何地方，但水族馆储藏小丑毒液的事情可能只有一部分是真的。
“如果我是小丑的话……”陈韬再次思考了一会儿，可是始终抓不住什么。
小丑经常自称自己毫无目标，但这是个谎言。
小丑还是有目标的，只不过他的目标经常变动，天马行空。
陈韬隐隐觉得这一次小丑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或者两个，但他始终抓不住那究竟是什么。
即使是陈韬，也不可能凭空猜出帝皇小丑的存在，除非……
陈韬神色突然动了一下，他感到有什么外物试图进入他在黑暗多元宇宙中铸造的堡垒，他通过这堡垒将自己的两个宇宙和其他的黑暗多元宇宙割裂开来，再也没有人能够不经他的同意在他的世界里来去自如。
但在意识到那个玩意是什么之后，他最终还是打开了权限，就像允许有人将东西扔进城墙里一样。
他招了招手很快一具专门为了送小丑死翘翘的透明棺材，就穿越空间被他拉来，出现在他的身边。
而在他的面前则是一个满口利齿。面色苍白，四肢扭曲，穿着罗宾制服的小孩。
陈韬认识这东西是什么。
这是罗宾犬。
而整个dc宇宙中也只有一个人能够驱使这种被改造后的小怪物：
狂笑之蝠。
然后陈韬听到这只罗宾犬一字一顿，用长久呼号之后有些沙哑的嗓子说道：“别动手，蝙蝠侠，我是来送你情报的。
这声音机械，死寂，听上去完全不像个孩子。
……
……
……
“各位，保持警惕，小丑随时……”
“我是黑夜。”
“呃，随时可能……”
神奇女侠说的话骤然被打断，此时脸上已经长出焊死般的微笑表情的她咬了咬银牙，然后决定先不和小孩计较。
她脸上的表情是小丑侠药剂的结果，这东西已经逐渐显示出药效，但神奇女侠还在忍着。
她继续说道：“再见到小丑的时候，绝不要第一时间痛下杀手，蝙蝠侠告诉过我们小丑极有可能会用。某种方法使最后一个谋杀他的人……”
“我是复仇。”
神奇女侠出了口气，她没有理旁边的沙赞，这种小孩就是越理越来劲。她继续以非常小丑化的笑容说道：“所以我们最多将他打残，然后交给哈尔，他的空间中储藏了蝙蝠侠准备的水晶棺——”
“我是蝙蝠侠！！！！”
神奇女侠终于忍不了了，她转头看向雷霆沙赞。
在神奇女侠的死亡凝视下，同样笑眯眯的有些渗人的雷霆沙赞最后说道：
“我确实是蝙蝠侠……直到另行通知。”
“所以呢。”海王亚瑟趴在水族馆旁边的玻璃柜门上，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正常的头因为变形术而重新变回了鱼头。
他的那颗大大的鱼脑袋猛的生长过于肥大，然后挤掉了蝙蝠侠的头套。在打扮的奇形怪状的人群当中，谁又能想到，长着鱼头的海王却是真身呢？
“还有这个，倒挺新鲜。”顶着一颗微笑鱼头，依然穿着蝙蝠侠制服的海王鱼嘴一张一合发出声音。
“所以我们知道了他们储藏化学药品的地方，但就是为了这个？”
海王注视着水族馆钢化玻璃后面，一只在小丑毒液下已经完全变成翘嘴的鲨鱼游了过来，隔着钢化玻璃与他对视。
“制造笑脸鲨鱼？”
笑脸鲨鱼游了过来，它看着钢化玻璃后面同样笑脸的鱼，小小的鲨鱼眼睛里露出大大的疑惑。
？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狂笑鲨鱼在冒泡。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狂笑鱼头海王冒的比他还多，而且是旱地冒泡。
“……”顶着健康笑容的绿灯侠哈尔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等等，各位。”紧接着他们听到了神奇女侠的声音。
“我在门口留下的监视器显示设施内有多道安保大门正在开启，有敌人在路上了。”
神奇女侠说道：“所有的蝙蝠侠们！嘻嘻……做好战斗准备！”
“他们到了。”
事实确实如此，正义联盟的成员们刚刚结成战斗队形，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的大门后传了出来：“好久不见了，各位，我……”
一个小丑领着一大帮乌泱泱奇怪的人形生物从门后面推门进来，正是三个小丑之一的丑角。
“你们全部都要……”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整个正义联盟，几乎在同时脑袋转过100度来看着他。
而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比起小丑还开心的笑容。
丑角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就瘪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