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一方大佬
“轰——！！”
显眼的红色警示圈投射在地面上，伴随着一阵嗡鸣，骤然增大的重力将土壤狠狠压下，印出数个圆形深坑。
随之而来的是夜游鬼们的哭嚎。
“我的腿，我的腿！！”
“啊啊啊，放过我吧！”
“——你别过来啊！”
大卫的母亲，葛洛莉亚，自然也听说了最近的事和李游的风头。她惊讶之下，还是担心大卫会不会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
但无论如何，赛博精神病也是一种精神病，不是什么特别虚无缥缈的东西，那既然如此，天生具备心灵感应能力的夜魔，为什么不能通过精神层面的相互沟通，来缓解、抑制，乃至消除其症状呢？
它没有试图再去动义体金刚的躯体，就那样向艾吉低下了头。
查尔斯虽然好奇他说的供货商是谁，但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该问的，于是安静地退下了。
换句话说，义体终究只是诱因和导火索，本质还是植入者的精神不稳定。当然，太过于强力的义体因为侵蚀性太强，也会强行诱发赛博精神病的症状，就比如义体金刚。
而作为他的徒弟的大卫二人组，还有众所周知跟他非常亲近的曼恩小队，最近也享受到了明星待遇，只要进入来生，总会有佣兵围过来，像是追什么一样。
毕竟赛博精神病的本质，还是因为义体对身体神经系统的侵蚀过度，导致植入者出现生理性病变，然后结合他们原本就有的潜在症状，将赛博精神病诱发出来。
李游倒是不介意：“毕竟是荒坂做项目的时候都没搞定的问题，指望你们立刻解决也不现实。”
“好。”李游点头，“我们到时候见。”
“李游，你现在可是大人物了。”汉兹先生在那边笑了笑，“已经没兴趣跟我这种小中间人合作了？”
周围的夜魔们同时感应到了什么，纷纷转头，向垃圾场外看去。
可惜，即使是感知夜魔们，也不是每个都有这个天赋，能长时间维持心灵感应的，所以这还只是个设想。
不过让她欣慰的是，大卫还是以前的大卫，每天晚上都会带着露西回家，态度也一如往常，这才让她放下心来。
如今的夜魔巢穴已经分作了三个，除了此处地下、原本的夜游鬼山洞以外，李游还在巫毒帮的地下基地里设置了一座巢穴。
“而且说来惭愧，我们已经研究了这义体金刚一个多月了，但还是摸不准要怎样才能精准地控制住它…才会测试失败，非常抱歉。”
感知夜魔间的精神沟通，真的能够压制赛博精神病的发作！
通讯随即切断。
在这里，李游正在和乔安妮、查尔斯等“研究人员”交流。
先前的义体金刚夜魔，自然就是他们的成果了。
李游也笑了：“那看来我离传奇还有不短的距离。”
总之，覆灭巫毒帮之后，李游这段时间都忙着那些杂事，好不容易今天才终于安定了下来，可以休息了。
“…那一具龙骑士型全身义体，因为义体化程度太高，我们又摸不太清其具体副作用，一直没能投入实战测试，否则风险太大了。”
乔安妮虽然被转化为了夜魔，但就跟其他感知夜魔个体一样，艾吉并不喜欢像圣母那样，从身体到内心都将它们牢牢掌控起来，不如说她很讨厌这么做。
而为了迷惑他人，也为了以防万一，布丽奇特那边还是用着巫毒帮的老一套行事风格，就是为了跟“夜魔”安全分割，这样以后做什么也更方便。
李游坐在沙发上，稍加思索，考虑着这次见面要跟汉兹先生谈些什么。
噢，对，还有给无辜民众发勒索邮件…
但紧接着，这座被夜游鬼们用作据点的垃圾场四周，各自站起了数道身影。统一的服装，相似的义体改造风格，显然那些都是夜魔的一员。
“很好，那么具体的我们晚点聊。我在此诚挚地邀请您，前来我的小窝一见，请帖会很快发到您的邮箱里。”
“如果想要安装和测试，我们还需要更多关于它的数据。”
周围的夜魔们也是一惊，想要逃走，但大多数已经来不及躲远了，眼看就要损失惨重。
李游挑了挑眉：“噢？”
不过虽然很多人都这么认为，李游自己却一点不觉得，偶尔还是会往来生跑，每次都引来佣兵们的注目。
查尔斯等人也是，他们看着乔安妮，平时的她其实很正常——就是一个来自大公司的研究主管的模样。制定计划、带队研究、布置任务、汇报工作，这些她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如果忽略她的造型，跟常人也并无区别。
就在这个时候，义体金刚夜魔的动作却猛地顿住，眼中蓝光瞬间黯淡下去，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算张开嘴，都只能发出无声的嘶吼。
站在乔安妮身后的查尔斯咳嗽一声，又汇报了另一个项目的进度。
所以乔安妮立刻向李游和艾吉进行了汇报，并在得到许可后，制定了测试义体金刚的计划…也就是今天了。
这是个长期任务，所以李游也不急，慢慢清理就是。
所以一时之间，李游的名望再次飞速上涨，街头地位快速抬升。现在在普通人，乃至不少佣兵眼中，他早就脱离了佣兵这一行列，成为了街头范围内的一方豪强。
可惜已经晚了，义体金刚夜魔口中发出混沌的嘶吼，抬起右臂，其上光圈指示灯亮起，重力场再度压下！
“轰——！！”
她又转向周围的夜魔们：“收拾一下现场，我们回去。”
李游笑笑没说话，而乔安妮身旁的查尔斯等人则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作何态度。
她看了看这边的状况，若有所思地说：“看来，还是要多配几只夜魔来作为抑制器才行。”
但问题不大，更多的夜魔已经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打算把义体金刚夜魔带回去。可就在它们靠近，打算将其抬起的时候，义体金刚夜魔忽然再度睁开眼睛，双臂的指示灯瞬间亮起！
“吼——！！”
汉兹先生回答：“那是自然，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哪怕是普通夜魔，同类之间也能进行模糊的心灵感应，到了感知夜魔后，就能通过这个方式准确地传递信息。
客观来看，这也是事实。不过他们自然不知道，“生路”的代价有多大。
在那边，它们的女王艾吉，正稳步走来，柚子跟在她身后，仿佛是最坚实的盾牌。
但在李游和艾吉面前时，她也会表现出属于夜魔的忠诚心来。
而它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进行实战数据的收集。
“呵呵，不管怎么说，还是恭喜你啊，现在地位爬升到了这个程度，已经是实打实的大佬了。今天我手下人还在讨论，伱是不是已经可以被认为有传奇级的地位了呢。”
是的，如今，夜魔已经把太平洲的巴蒂大酒店，变成了自己明面上的基地。
他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这群害虫身上，所以直接把收尾的任务交给了夜魔化的布丽奇特它们。它们要做的就是联络那些残党、找到他们的位置，然后由夜魔们过去解决问题。
李游听后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下次去找供货商要一份。”
到目前为止，义体金刚的运转都没问题，这只夜魔也控制得很到位。
但就在此时，这只承载了义体金刚的夜魔动作忽然一顿，然后身躯开始微微颤抖，两只义眼更是疯狂跳动起来！
如今，在夜之城的街头，李游的名望已经更上一层楼，同时“夜魔”的名字，也传到了各大帮派、中间人乃至公司的耳朵里。
然而就在这时，楼上练功房里的艾吉忽然冲出，手里抓着一张信纸，对楼下喊道：“李游！”
“不说这些了，你给我打电话，不只是为了恭喜我吧？”
当然，具体的交流经过是保密的，只是三大帮派默契的收手，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所以我们长话短说，你之前想让我查的东西，我已经找到了，确实就在狗镇的地下。说实话，我都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了。”
而明面上，人们虽然不知道李游接手了多少巫毒帮的遗产，但光是占据他们的大半势力范围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轰动。
汉兹先生笑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你个人的战绩。你还没有干出一件真正惊天动地的大事，以及…还没死。”
而其上的着装者，原本的身体只剩下躯干，而且上面还满是缝补痕迹，不同位置的皮肤颜色也各不相同，看着就像是…弗兰肯斯坦的怪物一般。
这栋原本太平洲的地标建筑之一就此易主，也是这件事传遍全城的原因之一。
但起码他们的判断没错，出现在他们面前，驾驭着义体金刚的这个人，确实正是一只夜魔。
圣多明戈的六街帮，威斯特布鲁克的虎爪帮，还有海伍德的瓦伦蒂诺帮，就都跑过来凑热闹。
“…女王。”
“或者，你也帮我点忙。毕竟，巫毒帮的子网，应该也落到你手里了吧？”
“吼嗷嗷——！！！”
不过乔安妮本着自己的研究员精神，并不打算放弃。她更是知道自己的设想一旦实现，对夜魔们的战斗力会是多大的提升，所以一定要成功！
李游没理他：“果然在那儿…那么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你也应该猜到了吧？”
“噢？你怎么能肯定？”李游反问。
但对夜游鬼们来说，对方到底是人还是怪物都不重要，他们只想活命，因此纷纷求饶。
仅仅只是一轮重力场覆盖，驻守在这座营地里的夜游鬼就死伤惨重，反抗意志更是土崩瓦解。
总之李游对这些产业不太感兴趣，但是针对那些公司的数据银行与账户的盗窃行为他还是可以接受的。起码不像虎爪帮之流，经营的全都是些什么皮肉生意、放贷收债，甚至贩卖药品，他是忍不了的。
又是数个深坑印刻在了大地上。这一波追击，夜游鬼们直接死伤殆尽。
它们通过小镇外挖出来的一个类似下水道口的隐秘通道，把义体金刚夜魔运到了巢穴当中。
大家现在都知道，原来新晋的准传奇，“猎人”李游，手下还有一个叫做夜魔的组织或者说帮派，其人数足有数百，而且个个战斗力强悍，一般的帮派成员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两个倒霉蛋砸进了一旁的垃圾堆里，当场就不动了。
乔安妮等人对着数据一顿研究之后，最后得出结论：原本预计的六只感知夜魔组成的辅助队伍确实不够，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要翻倍。
周围的夜魔们再纷纷抬手、挥下，义体金刚夜魔最后发出哀嚎，“咚”地一声，不由自主地一头砸在了地上，停下了所有动作。
李游和艾吉也没有再打扰他们，两人从这边的“研究室”走出，看了看巢穴的状况，又回到了地面上。
夜魔们纷纷低头致意，然后快速动作起来。柚子更是直接上前提起义体金刚，扔进了车厢里。
“你说笑了。”李游揉了揉额头，“汉兹先生可是夜之城最著名的中间人之一，多少人想跟你合作还没机会呢。”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为了更好地掌控巫毒帮的子网“海神”，以及他们的bbs数据要塞。
它看着向自己祈求活命的夜游鬼幸存者们，轻轻抬起了左臂，打算指向出口外停放着的运输车。
义体金刚夜魔犹不满意，双拳重重地砸在地上，四下张望寻找着猎物。
曼恩、朵莉欧和瑞贝卡也差不多，也就是皮拉觉得这样特别爽，所以现在没事就往来生跑，在那儿一坐就是一整天，啥也不干，光顾着喝酒吹逼，直到最后忍无可忍的瑞贝卡赶来，把他敲晕拖回家去。
义体金刚的安装问题不大，毕竟李游之前也把它的那辆专用运输车一起带回来了，只需要解决几个小问题就能让它跟夜魔的身体适配。
“吼——”
它是乔安妮等人在经过反复测试后，找到的夜魔当中，跟义体金刚相性最好的一個，因此被选为了承载者。
“嗯。”汉兹先生也不卖关子，“狗镇的居民身份认证，我已经替你搞定了，不过如果你要把你的‘夜魔’带进来，那得加钱。”
这些大帮派内部派系复杂，都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就比如瓦伦蒂诺帮，中间人神父只是在其中颇有影响力，却决定不了所有事。同理，和歌子在虎爪帮的地位也是一样。
它们均匀地分散，留出安全距离的同时，以包围之势，将义体金刚夜魔围在中间。
每当这个时候，查尔斯等人就会觉得后背发凉，对李游和艾吉无比敬畏。
残存下来的夜游鬼们，全都面带恐惧地看向垃圾场门口，那个背负着深黑色机甲型义体的身影。
看着那只仍旧挣扎不已的义体金刚夜魔，艾吉双眼微眯，眼中蓝光却越发耀眼，最后猛地化作光华一闪！
义体金刚夜魔本来还在徒劳地挣扎，下一刻却停下了所有反抗的动作，跟其他夜魔们一同看向艾吉，眼中也恢复了理智和恭敬。
不过这么一来，这些夜魔们也都明显消耗不轻，一个个地气喘吁吁，暂时是没有力气干别的了。
大卫对此有些不胜其烦，所以后来都尽可能不去来生露面了。
今天没有去那边视察的安排，布丽奇特他们被布置的任务是，通过子网联络那些之前逃掉的、或者恰巧不在的巫毒帮成员，把他们也一网打尽。
至于帮派，因为李游的还击毫不客气，这也让这些帮派的大佬们又惊又怒，策划着报复。可他们还没来得及真正实施，李游就带着柚子和义体夜魔们，亲自找到了这些帮派的高层，跟他们好好交流了一番。
哪怕李游对于赛博朋克背景下的网络空间的设定有些一知半解，但他也知道，一个完全在自己控制下的局域网和数据要塞价值有多高，所以自然不可能放过。
而在艾吉的精神连接下，夜魔们更是能进行完全的精神层面交流与沟通。
艾吉也没有责怪它的意思，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次本就是测试，有些意外也很正常。”
能完整保证原本的人性，却又能让对方死心塌地，这种手段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克莱尔和卡拉那边出事了！”
这个单枪匹马上门砸场子的家伙，其本体的外表特征明显，一看就是“夜魔”的成员。按照过往的经验，碰上夜魔又打不过，那及时求饶的话，说不定还能有一条生路。
然而比起人类，夜魔们在这点上却具备一个独有的优势，那就是它们都具备心灵感应的能力。
巫毒帮原本的产业和地盘也被夜魔接手大半，只不过那些基本都是非法产业，而且主要是在赛博空间进行的数据盗窃，巫毒帮就是以此赚取经费的。
虽然最后还是出了点问题。
而他们在不久前的一个晚上，倾巢而出，把巫毒帮打得几乎覆灭，连老巢都被占据了。
义体金刚夜魔有些不安地四下看了看，然后抬起双臂，就想要抢先出手。
所以在平时，她都是给了感知夜魔们相当大的自主权的，基本就是布置了任务之后其他都不加干涉。
按照惯例，这些想投降的，就会经过夜魔们的筛选，最后留下合格的少数人，然后送回巢穴转化为感知夜魔。
乔安妮也跑去对义体金刚进行研究了，在它原本的设想里，作为后援队的夜魔们，最理想的并不是在义体金刚失控的时候出来控制住它，而是一直跟义体金刚保持链接，帮它分担精神压力，让它能够持续不断地战斗而不出问题。
四肢都是硕大的机械臂，引力发生器在背后嗡鸣，义体金刚的威慑力无可置疑。
李游之前就已经打响了名声，现在“夜魔”之名也不再局限于恶土，而是作为夜之城的新生帮派势力被人们所知。
乔安妮自己也成了感知夜魔、义体夜魔，而她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并认为可以利用。
柚子也点头：“它们，意志，体力，不够。需要更多。”
但它还是慢了一步，周围的数只义体夜魔纷纷抬起双手，眼中的环形蓝光骤然大亮！
“吼——！！”
结果他刚回到自家公寓，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手机就又响了。一看来电信息，原来是汉兹先生打过来的。
感知夜魔们都保留着过去的意识，也有自己的思想，不过忠于女王是刻在它们骨子里的，绝对不会背叛。
李游可没忘了，游戏里就算v在地下基地选择跟巫毒帮开战，把他们的高层全部杀光，可街上的巫毒帮依旧像是蟑螂一样，藏在那些肮脏角落里，怎么杀也杀不干净。
没过多久，夜魔们的车队就拉着义体金刚，回到了石脊山。
“是的。你看，论实力，能跟亚当·重锤过招，你显然是合格了。论势力，你的‘夜魔’也已经强势崛起。”
当然，如果一只义体夜魔有了赛博精神病，那起码需要两个同伴协助，才能控制症状，但这个尝试有效，已经是一个重大发现了。
义体金刚夜魔瞬间如遭重击，身躯猛地一颤，口中发出痛苦的嘶吼！
它双臂和背后的红色环形指示灯忽明忽暗，胸口用力起伏，想要挣扎却又无法控制和抵抗。
比起这个，布丽奇特等人的加入，子网的入手，才是对李游势力的最大扩充。
他也不得不感叹，夜魔巢穴核心的价值，还是要在扩充势力这方面才能完美地体现出来。
剩余的降兵：“…！？”
可想而知，在跟李游面对面地谈过之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最后都放弃了染指太平洲地盘的打算，乖乖地缩回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承认了“夜魔”接手原本属于巫毒帮的地盘。
乔安妮作为代表，向李游和艾吉报告总结说：“义体金刚对于着装者的精神负担实在太大了，就算我们都成为了夜魔，在这方面也实在没有太突出的耐性。”
“——！！”
也因此，那几天太平洲的街道上枪声不断，这也把原本想着是不是能过来看看情况的ncpd直接吓了回去。
而在此之外，每个感知夜魔的个性，就跟过往的自己是一致的了。
别的不说，出身于漩涡帮、夜游鬼、虎爪帮的感知夜魔们，时不时就会因为办事风格不同而产生分歧…不过最后都能顺利解决，毕竟女王和族群的利益至上。
“感谢您的宽宏。”乔安妮低头道，“主人是你们，真是太好了。”
当然，也不光是敬畏，也有其他帮派嗅到了可趁之机，觉得似乎是时候来太平洲插上一脚，分润一点好处了。
“…喂？”李游无奈接起。
巫毒帮的领袖，马曼·布丽奇特、海王星，还有另外几个被生擒的精英黑客，已经同样加入了夜魔这个温暖的大家庭，在石脊山这边进行了义体改造后，它们就回到了太平洲的地下基地，负责主持子网。
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义体金刚对同理心、对人性的消耗和负担确实太重了，夜魔也抵挡不住。
这样一来，原本的巫毒帮最精华的部分财产，都已经落到了李游的手中。
艾吉和柚子已经回到这边，并把这次测试的前后经过告诉了众人，也拿出了用其他义体夜魔的义眼记录下来的录像与相关数据。
李游看着他，嘴角也是一挑：“看来你还真是了解我…好，我答应了。”
汉兹先生笑道：“我不能，只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不会放过这种东西的。”
“快、快跑啊！”
站在它面前的两个夜游鬼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义体金刚粗壮的机械臂就已经猛地横挥而过，把两人直接拍飞！
乔安妮提出这个设想后，立刻就开始着手测试，并且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
得到义体金刚和亚当·重锤的龙骑士型全身义体，又有了乔安妮的加入之后，李游就把任务给他们布置了下去，而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还真让他们捣鼓出了点东西。
他们这次来趁火打劫，就不是神父跟和歌子的意思，所以对于这种想占便宜的，李游是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义体夜魔战士随时准备出击，把那些敢往太平洲伸手的帮派全都打了回去。
李游当场一愣，而后豁然站起。
“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