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殛之丘三名队长叛出瀞灵廷,除了东仙要没有逃脱,被关押在监狱,主谋蓝染惣右介和市丸银已被尸魂界全面通缉。
悲催的东仙要得知被蓝染抛弃之后,便一直沉默寡言,就连隔壁几个身材健壮的狱友都没让他转痛为安。基友狛村左阵每天都会按时整点来探望,两人聊了很多,但都是缅怀过去,对于未来只字不提。
未来实在是个沉重的话题!
新的中央四十六室还在筹建中,以东仙要的深重罪孽,可以想象迎接他的必是无比漫长的刑期。
四番队·综合救护所!
两名十一番队的死神认为自己伤势复原没什么大碍,嚷嚷着要离开,因为没有得到许可,正在大吵大闹。
“你们还没康复不能乱动,出院就更不可能了,请不要这样,我们很难做啊!”四番队的救护死神无奈劝道。
“我已经没问题了,你怎么这么烦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十一番队可是铁骨铮铮的战斗番队,在床上躺三天会被嘲笑的,你再啰嗦,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区区一个四番队的,也敢对大爷我指手画脚,真是不自量力。”
就在二人继续大吵大闹的时候,冷不丁从他们背后传来清丽的女声:“你们的精神挺不错的嘛!”
“卯…卯之花队长,您…您…您好!”二人狠狠打了个哆嗦,背后冷汗浸湿。
“能够恢复成这样,固然值得庆贺,但在病房里最好要保持安静。”卯之花烈笑靥如花,但在两个十一番队的死神眼中,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抹温柔的笑容让他们想起了自家队长,更木剑八在砍人砍到最癫狂的时候,笑容和卯之花烈极其神似……
不可能的,他们两个怎么会有共同之处,一定是我看错了。
两个死神连连摇头,不肯接受事实的真相。
“不论你们来自哪个番队,只要在这所综合救护所的屋檐下,你们的生命就归我们来掌控,千万要记得这一点。”卯之花烈慈眉善目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
“您…您…说的对,是我们太想当然了!”两个死神小心翼翼对视了一眼,灰溜溜跑回病床躺下。
卯之花烈淡淡瞥了眼两个瑟瑟发抖的床铺,问向一旁四番队的队员,语气略带不满:“杜克副队长去哪了,今天不是应该由他当班吗?”
四番队的龙套脸纠结看向边上的同伴,发现视线所过之处,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由苦着脸:“那个…副队长他……出去忙了……”
“说实话!”卯之花烈微微一笑,但是龙套脸却看到她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副队长他……他…刚刚十番队的松本副队长来找他,然后…然后约他……”
卯之花烈眯着眼,杀气一凝:“不要支支吾吾的,快点说,然后约他干了什么?”
“副队长他们…两个……约好了出去喝酒。那个队长,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的密,副队长说了,谁要是告密,就惩罚他以后专门清扫厕所。”龙套脸结结巴巴,到最后快要哭了。
“安心,他没有机会惩罚你……”卯之花烈闻言点点头,伸手在刀柄上来回轻抚,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
与此同时,流魂街富足街区的酒楼包间里,推杯换盏的喧闹声不绝于耳。
“银那家伙算哪根葱,走的时候连声招呼也不打……”
“是啊,是啊。”
“眼睛长得那么奇怪,我才不要搭理他呢!”
“没错,没错。”
“下次再遇到他,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好的,好的。”
“捅死他,捅死他,捅死他!”
“万岁,万岁。”
乱菊一口闷空酒杯后,脸上晕红不满看着杜克:“你这家伙,好心喊你来喝酒,干什么无精打采的。小气鬼,这次不要你付账!”
杜克趴在酒桌上,叹了口气,突然间跳起来,脸色凝重,拔刀扫视四方。
“怎么了?”乱菊拿着酒杯顿在原地,傻乎乎看着杜克,一愣一愣的。
“有杀气!”
乱菊无语把杜克拉回酒桌,给他酒杯倒满:“被闹了,赶紧陪我喝酒,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敷衍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杜克眨眨眼,明明刚才感觉到一股杀气,为什么转眼就没了?
“错觉吗?”
青梅竹马叛变瀞灵廷,和蓝染双宿双栖去了虚圈,今天乱菊来约他出来嗨,他还以为乱菊身受情伤,准备和他放飞自我。哪曾想一推开包间的门,发现桧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鹤两个败犬也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哀愁,气氛看着也不像是乱菊组织4p的节奏。
果不其然,酒桌上没有黄段子,尽是些苦闷无味的牢骚。桧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鹤两人的队长都是叛变的参与人,市丸银和东仙要,一个去了虚圈开荒种树,一个誓要将牢底坐穿。再加上男朋友跑路的松本乱菊,三人凑成一桌,整一个黄金时段的苦情戏,酸得让人直掉牙。
如果是这样倒还好,偏偏三个人生败犬都找杜克倾诉心中苦闷,一杯酒一个小故事,听的杜克潸然泪下……才怪!
杜克已经成功放倒桧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鹤,二人现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乱菊是第三个,也是最难的一个,别看这厮酒品不咋地,喝多了喜欢甩奶,但实乃千杯不醉的女中豪杰,就是喝不倒。
午夜时分,杜克扶着酩酊大醉的乱菊,准备送她回十番队。
至于桧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鹤,杜克也不是没想带他们一起回去,只是二人不知何时脱得只剩个裤衩,抱在一起啃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杜克想了想不忍心打断他们,遂让酒店老板安排了一间粉色格调,而且有大水床的房间。
我只能帮到这里了,不用谢!
……
十番队门口,成功把乱菊送达目的地,杜克对送到门口的冬狮郎辞别。
“日番谷队长,我先告辞了。大晚上的,你就不用亲自送了,早睡早起才能长得高。”杜克一脸欠抽道。
冬狮郎吸了口凉气,眼皮抽抽,脸色僵硬:“杜克副队长,今晚松本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男朋友劈腿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会心情不好,可以理解。况且我和她多年的朋友,听她发发牢骚也是朋友间的义务,不用专程为此道谢。”杜克摆摆手,毫不在意。
冬狮郎闻言一阵沉默,为什么这么悲伤的事,听杜克一说就不悲伤了,到底是哪里不对?
“还有……雏森的伤势,多谢你了。”沉默了一会儿,冬狮郎低头鞠躬道。
“救治伤员是我分内之事,日番谷队长不必如此。”杜克扶起冬狮郎,脸色一正说道:“日番谷队长,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
“杜克副队长,是什么事?”见杜克一脸严肃,冬狮郎也跟着神情凝重。
“日番谷队长,我知道你和雏森副队长感情很好,她身心受挫你很忧虑,但就算如此……也绝对不可以夜袭乱菊!”
“哈!?”
“我只是提醒你,别看乱菊喝得不省人事,给人可乘之机的错觉,但其实她……”
“杜克副队长,你喝多了吧?”冬狮郎强忍着拔刀砍人的想法,额头青筋凸起,打断道。事实上,要不是自知打不过,他已经抽刀子了。
“日番谷队长,你还小,不知道f的好处。”杜克摇摇头,用过来人的语气谆谆教导:“它们可以摆出各种你想象之外的姿势,甚至夹着你的小……”
嘭!
杜克话没说完,十番队的大门就被冬狮郎猛地关上,害得杜克撞了满鼻子灰。
“真是的,怎么一个个都多愁善感的,又不是生离死别,非得要我开车才行。”杜克抬头看起天端的明月,喃喃道:“我又不是心理医生,干嘛都找我诉苦……”
“一群混蛋,难道不知道我单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