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8【我陪姐姐去汴京】
作者:很废很小白   大宋泼皮最新章节     
    大宋泼皮正文卷0428【我陪姐姐去汴京】他倒不是怕小虫被骗钱骗感情,毕竟当了这么久的情报头子,青楼姐儿的套路还是清楚的。
    喜欢就娶回家,好歹是朝廷重臣,总这样算怎么个事儿。
    就在这时,刘昌匆匆迈入大殿,禀报道:“陛下,种将军走了。”
    种师道到底还是没有挺过八月十五。
    沉默片刻,韩桢吩咐道:“通知礼部为种师道举办葬礼。”
    种家数代人镇守西北,劳苦功高,理应礼遇。
    同时,也是做给西北种家和姚家看的。
    “奴婢这就去。”
    刘昌躬身应道。
    傍晚。
    结束了一天政务,韩桢来到延福宫,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安娘穿着里衣,一对硕果将单薄的里衣撑的高高的,几欲爆开,白晃晃的让人眼晕。
    常言道,一等女人肥白高。
    安娘便是如此,这里的肥可不是指肥胖,而是丰腴,该肥的地方肥,不该肥的地方,也得有柔嫩滑腻的肉感,干巴巴的就落了下乘。
    韩桢闭上双眼,任由安娘帮自己擦洗身子。
    “老实点,别动手动脚。”
    拍掉韩桢作怪的大手,安娘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韩桢吩咐道:“洗澡还穿甚衣服,脱了罢。”
    安娘柔声道:“二郎别闹,奴好似有身孕了。”
    嗯?
    韩桢猛地睁开双眼,问道:“请御医诊断过了?”
    他倒没觉得意外,毕竟与安娘欢好了这么多次,且每次量大的很,怀上了也实属正常。
    “还没呢,不过这个月月事迟迟没来。”
    安娘摇摇头,她可不是甚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怀没怀孕心里有谱儿。
    韩桢叮嘱道:“还是请御医诊断一番稳妥。”
    “嗯。”
    安娘点点头。
    韩桢也收起了欢好的心思,迅速擦洗一遍后,与安娘一起做出浴池。
    出了芬芳阁,两人一齐来到延福殿,唤来御医诊断。
    唐御医三根手指搭在脉搏上,苍老的面容上满是郑重。
    片刻后,他缓缓松开口,笑道:“恭喜陛下,德妃娘娘确实怀有龙种,脉象如珠滚玉盘,乃滑脉之象。”
    安娘的这个滑脉太典型了,都能用作教学了。
    就在这时,与一众小姐妹疯顽儿了一下午的赵富金回到殿中,好奇的问:“妹妹这是怎地了,身子不舒服?”
    韩桢解释道:“安娘有身孕了。”
    “太好了!”
    赵富金满脸欣喜。
    这可不是装的,她现在巴不得一帮小姐妹全怀上。
    如此,她的压力就没那么大了。
    欣喜过后,她一脸郑重的叮嘱道:“妹妹这几个月好生养胎,缺甚么只管与姐姐说,对了,内帑府好似有西夏和金国进献的百年人参,我这就命人拿来给妹妹补补身子。”
    “多谢姐姐。”
    赵富金这番做派,只当她是小姑娘了,这让安娘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心头也随之涌起一股暖意。
    见唐御医欲言又止,韩桢问道:“唐御医有话就说。”
    唐御医斟酌了一番用词,说道:“这……德妃娘娘身子康健,不需人参这类大补之物,正常饮食即可。”
    赵富金被吓了一跳,后怕道:“原道是这样,差点就害了妹妹。”
    安娘轻笑道:“不碍事,姐姐也是出于好心。”
    换个人她可能会怀疑,但赵富金甚么性子,相处了快两年,她还是清楚的。
    看着她们一个个顽的香汗淋漓,韩桢吩咐道:“去沐浴一番,稍后晚宴便开始了。”
    听到晚宴,几个小丫头立刻喜滋滋的去沐浴更衣。
    今年的中秋佳节虽没有休沐,但晚宴还是要办,不单单是宴请大臣,还是与民同乐的好时机。
    以往每逢佳节,赵宋皇帝都会在宣德门上设宴。
    这一日,百姓会聚集在御街之上,观看城楼之上的花灯与歌舞表演。
    最后,皇帝与皇后还会洒下金银铜钱,赏给下方的百姓。
    半个时辰后,韩桢带着一众盛装打扮的嫔妃出了延福宫,直奔宣德门而去。
    宇文虚中领着太常寺的官员,早已将宣德楼布置妥当。
    夕阳西斜,夜幕降临。
    五彩缤纷的灯笼,纷纷被点亮,宣德楼上恍如白日,御街之上也开始汇聚大片大片的百姓。
    以往中秋佳节之时,赵佶都会命人造一个无比巨大的花灯。
    今年却是不用,因为韩桢准备了烟火表演。
    今夜的宴会与先前国宴不同,参加宴会的只有数十人,皆都是高官。
    且没有那么多规矩礼制,该吃吃该喝喝。
    “拜见陛下,拜见皇后!”
    当韩桢牵着赵富金登上城楼,一众大臣纷纷躬身作揖。
    韩桢面带笑意,一手虚压:“不必多礼,诸位爱卿且坐。”
    待众人落座后,韩桢吩咐道:“开宴。”
    叮叮咚咚~
    话音刚落,一阵阵美妙动听的乐曲,便在耳边响起。
    紧接着,宫女手托银盘,开始上酒菜。
    韩桢高举酒盏:“诸君,饮胜!”
    “饮胜!”
    一杯酒下肚,晚宴的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赵鼎等人纷纷吟诗作赋,歌颂大齐。
    过节嘛,说些吉利话是很正常。
    但偏偏就有搅屎棍。
    当赵霆当众念完一首诗,引得满堂喝彩后,就见陈东冷笑一声:“硕鼠!”
    赵霆面色一滞,拱手道:“陈侍郎,本官可曾有过得罪之处?”
    “不曾。”
    陈东摇摇头。
    赵霆问道:“那为何恶言相向?”
    陈东冷声道:“前两日,督察处有官员查到赵相在牛行街购置了一处府邸。那府邸占地极大,价钱只怕不下百万贯,以赵相公的俸禄,下辈子都买不起。不管是赵宋还是我大齐,皆明令禁止官员及其家眷经商,却不知,这笔钱从何而来?”
    话音落下,一众朝臣神色各异。
    就在这时,韩桢缓缓开口,帮赵霆解围道:“当初在山东之时,赵卿立下大功,朕赏赐了不少钱财,陈卿不必纠结此事。”
    闻言,赵霆不由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感激之色。
    否则的话,他今晚还真下不来台。
    “微臣遵命。”
    陈东拱了拱手,一双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视而过。
    见状,一众朝臣心头苦笑。
    这陈东还真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不止是陈东,督察处的官员各个都是疯狗,成日里盯着各部院朝臣,就等着他们犯错。
    接着,韩桢开了顽笑,宴会气氛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一直吃到月上中天,烟火表演开始了。
    咻~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声,一点火光直冲天际。
    紧接着,砰的一声炸开,化作满天星火。
    “陛下万福!”
    宣德门下方的御街上,百姓们顿时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
    九十九发烟火,将整个东京城的节日气氛推向高潮。
    ……
    ……
    砰砰砰!
    远在山东青州的益都郡,夜空中同样绽放着烟火。
    几处商业街上,游人如织。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作为韩桢的大本营,青州百姓是摊丁入亩、轻徭薄赋最早的受益者。
    连续两年丰收,让百姓手中有了余钱,带动了商业发展。
    李清照与林晚晴站在卓楼雅间的窗边,静静看着窗外的烟火。
    烟火还是那般美,但林晚晴却总觉得少了些甚么,不如去年那般惊艳,令人悸动。
    李清照缓缓开口道:“过了节,我打算去汴京。”
    “啊?”
    林晚晴一愣,旋即问道:“姐姐要举家搬去汴京?”
    李清照摇摇头,神情落寞:“只我一人。”
    一年的时间,她与赵明诚的关系非但没有缓和,反而越来越僵,甚至已经好几个月不曾说过话了。
    林晚晴沉吟片刻,劝道:“姐姐与赵相公这么多年的夫妻,何必因为一个小妾,闹到这般地步呢?”
    “不止是小妾,妹妹不必再劝了。”
    李清照苦笑一声。
    小妾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人终究会变的。
    见她语气坚决,林晚晴默默叹了口气,关心道:“姐姐孤身前往汴京,又无人照应,该如何过活?”
    李清照日子过得清贫,在青州还好,毕竟消费不算高。
    但东京城的消费,比之青州高好几倍。
    李清照显然早有打算,说道:“我听闻国子监开设了金石学科,正在应召教授,打算去应聘。”
    赵明诚是金石学家,李清照同样也是。
    那本后世大名鼎鼎的《金石录》,可不单单是赵明诚一个人的功劳,李清照同样倾注了无数心血,甚至在赵明诚死后,对其修改整理,最终才成书。
    只不过她在诗词歌赋方面的天赋太过出众,导致世人常常忽略她在金石学方面的建树。
    林晚晴鬼使神差的说道:“要不,我陪姐姐一起去罢,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顺带探望悠悠。”
    闻言,李清照转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自家这个闺蜜的心思,她怎能不清楚。
    哪里是想探望女儿……
    “好。”
    然而李清照却没有揭穿,笑着点了点头。
    ……
    麻家府邸。
    一家人用过晚饭,年轻一辈都带着女眷出去顽了,只留下几个老人,坐在院中品茶赏月。
    “这会儿,悠悠应该正在参加宫中的晚宴。”
    看着天上的明月,麻彦民笑呵呵地说道。
    这时,老二麻彦邦说道:“大哥,陛下如今已经登基称帝,咱们麻家只有允迪一个人在官场。恰巧灵惟在京师,不如让悠悠举荐一番,往后在朝堂上,也好与允迪有个照应。”
    闻言,麻彦民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正色道:“二哥啊,你是嫌我麻家活的太长了,上杆子往火坑里推啊。”
    “这……大哥这是何意。”
    麻彦邦悚然一惊。
    麻彦民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允迪如今身居高位,我知晓你们心里都羡慕,想把自家孩子也往朝堂里送。为子女着想,这无可厚非。允迪资质平庸,念书比不上灵惟,脑子也不如清许活络,但就是因为如此,才能入朝为官。”
    “有悠悠在,我麻家不需要靠入仕来提升门楣。等过几年,我会让允迪请辞,麻家也不得再有人入仕,明白吗?”
    说到最后,麻彦民语调骤然抬高。
    麻彦邦等人赶忙点头道:“大哥,俺们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