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还真的往下跳啊!”宇智波鼬瞪大了眼睛,看着另一个自己三步两步来到了已经变成了粉末的窗口,然后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迅速,甚至于宇智波鼬已经伸出了手,也没有能够将他拉住。
紧随其后,山中风也缓步来到了窗口,作为一名忍者,必须要克服让自己害怕的一切。
山中风确实有点恐高,又或者说,任何人来到这么高的高度,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一些害怕,他学着前一个宇智波鼬的样子,想要从这里一同跳下去,但是那个穿着暗部制服的鼬却伸手拦住了他。
“那个,那边有电梯,可以直达这里的底部,你没必要学他那样直接跳下去啊,虽然不会死,但是一定非常的痛。
“痛...”宇智波鼬趴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散架了一样。
不过任谁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的时候,就算不死,也会一直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了了。
他甚至连抬起头来都做不到,就只能看着脸前平缓的路,原地哼哼唧唧的发出着声音。
这里的地面都已经变成了他不怎么认识的材料,是黑色的,有着些许的温度,并不像木叶村的土地那般冰凉。
可直到他觉得地面开始变得凉了的时候,才有人注意到了他的情况。
那是一双宇智波鼬并不好做出评价的鞋履,他在从前几乎从来没有见到别人穿着过。
忍者们总是穿着忍者靴,而普通平民们则更喜欢木屐或者柔软的布鞋,但缓缓走来的人那双鞋履似乎使用了忍者靴的皮革材质,上面还带着一些比较显眼的金属装饰品。
而且这双鞋履的跟也很高,让宇智波鼬想到了安先生旗下商会的一些拳头品牌的商品,那些号称美丽的刑具的,专门卖给贵族夫人们的鞋子,就全部都有着这么高的根。
只不过这双鞋明显更适合舒适的穿着,和那些所谓的“刑具”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而且这双鞋也露出了属于它主人的晶莹剔透的脚趾。
宇智波鼬已经能够想象的到穿着者它的人的样子,大概是哪一位并不算极端富贵的大小姐,但是她的家里大概也不会过得很差,或者说相比于平民,她们家一定很好才是。
而且这位大小姐的性格恐怕有些刁蛮,因为那晶莹剔透的脚趾上竟然还涂抹了指甲油,或许这大小姐不是来帮助他的,或许还会将鞋子踩在他的头上,来羞辱他这个趴在这里的倒霉蛋。
“喂,你怎么穿着火影的斗笠和披风,还是这种已经淘汰了好多年的纪念款啊?”大小姐的声音果然有些刁蛮,可宇智波鼬却觉得有些熟悉。
他很快再次感受到了温度,人的体温,能感受到体温的时候,自然也能够闻到味道。
清凉的露趾高跟靴肯定不会给脚闷出味道来,宇智波鼬能够闻到的,只会是大小姐身上的味道,这味道,他也好熟悉。
“啊?叔叔,你怎么躺在这里啊!”大小姐伸出了手,将宇智波鼬的身体翻了过来,终于见到了火影长袍下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家伙。
她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这分明是前一段时间才见到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叔叔。
这个所谓的叔叔,并不是什么出于礼貌,而是货真价实的,有着血缘关系的叔叔。
“叔叔,你是从上面摔下来了吗?”宇智波佐良娜咧了咧嘴,看着平躺在地上,基本没有办法移动的宇智波鼬,声音中依旧带着笑意。
她手上使劲,想要将宇智波鼬拉起来,但是尝试了一两次以后,她终于选择了放弃。
“你没有做忍者了吗?”宇智波鼬看着正在使劲想要将自己拉起来的侄女,反问道。
自己的侄女并没有佩戴着护额,歪歪斜斜穿着的外套上,倒是有着曾经铁质护额的影子,但他已经没有办法能够去确认那到底是代表着忍者,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装饰了。
不过从侄女根本没有办法将他抬起来就能够推断的出来,侄女大概真的没有选择成为一名忍者,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这么柔弱呢?
“咳咳,叔叔你为什么会这样说,虽然现在不戴护额了,可我真的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忍者啊!”
“而且我是中忍了,叔叔你当年也没有做到上忍的等级吧!”
佐良娜敲了敲外套上的金属制成的那一块木叶徽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可宇智波鼬却格外的奇怪,难道到了自己侄女这个时候,忍者都已经变得手无缚鸡之力,就连他都没有办法拉起来了么。
看着他疑惑的眼神,佐良娜似乎笑的更开心了些,她说道:
“叔叔,让淑女讲伱这么一个大男人抱起来,会影响我在村子里的风评的...”
佐良娜蹲在地上,伸出手指,使劲戳了戳地面,就跟戳松软的泥土一样,直接戳出了一个小坑,而宇智波鼬知道,他就是从这么高的楼顶掉下来都没有能够将地面砸出那么深的坑来。
自己的这个侄女所拥有的力量,或许比他还要高出不少,他不禁有些担心,侄女不会没有学忍术和幻术,反而去跟迈特凯或者别的什么人去学体术了吧,那宇智波一族的传承就真的要彻底断掉了。
“叔叔,你想什么呢,为啥不直接站起来啊?”佐良娜侧着头,看着露出思索表情的宇智波鼬,声音中也不禁掺杂了一丝疑问。
“站起来?”宇智波鼬试着再次伸出了手,这一次他终于没有感受到疼痛了,相反,身体的每一块皮肤,每一块肌肉,都能够感觉到淡淡的温度,感觉到舒适。
他终于明白刚刚自己的侄女伸手是在干什么了,那是治疗忍术,能够将自己轻松治好的治疗忍术。
“你成为了医疗忍者?”宇智波鼬终于站起身,站直了身体。
就算穿了厚底的高跟靴,佐良娜依旧比他矮一些,但是也相差不大了,最起码,比他刚刚见到她的时候的差距要小一些。
而且装束也截然不同,他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侄女,她的穿着,她的装扮,有种说不上来的美,也有一些让他感觉不和谐,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