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宇智波佐助皱着眉头,看着将他拦住的家伙,两个人穿着木叶制式中忍马甲,一人的护额绑在胳膊上,另一人则歪歪斜斜的挂在脖子上。
“嘿嘿,本来以为是个普通的小孩,没想到碰到个宇智波。”
五大三粗毛发旺盛的中忍看到佐助的面容,笑得更开心了。
他的同伴要瘦不少矮不少,脸色也更狰狞,他紧紧的盯着宇智波佐助的脸,像一头饿狼,想要从上面撕下一条肉来。
宇智波家的大少哪里有过这种遭遇,明明在那件事之前,负责木叶治安的是他们宇智波一族的人...
是啊,已经没有家族了。
没有了家族,这样的恶人就开始猖狂起来。
宇智波佐助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腰间,那里一直放着一个忍具包,可是这一次,他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可是。
是了,那个忍具包是那個男人送给他的礼物,已经被扔到了医院的垃圾桶里,混合着沾满血污的绷带和废弃的针头。
自己现在的手里剑和苦无绑在了另一边,刚好和原本的位置相对。
“你看你看,哈哈哈哈,忍者学校的小屁孩居然还想掏苦无出来,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旗木卡卡西吗?”五大三粗的忍者吹着自己的胡子,大笑着扶在了同伴的肩膀上。
他的同伴也咧开嘴,口中参差不齐的牙齿格外的黄。
在他笑的时候,佐助同时也出手了,右手划过一道弧线,月下闪着冷光。
“哈哈哈,你真的是忍校的学生?手里剑都丢不准?”
忍者笑的更欢了,他第一时间就想举起自己的手里剑抵挡,可宇智波佐助丢出来的几发苦无和手里剑都没有奔着他来,反倒飞入了夜空中。
可他刚笑两声,就听到身后发出几声铁器碰撞的声音,刚刚变小的破空声骤然又大了起来。
“哼,你大意了呀,宇智波家的小兔崽子们最擅长的就是投掷忍具了。”瘦小的忍者同伴掏出了自己的手里剑,将从身后袭来的苦无击落,同时上前一步,笑的更狰狞了。
“宇智波佐助,可是你率先动手的,我们自卫反击,想必警备部也管不了太多。”他继续说道。
佐助哪管那么多,手里剑再次脱手而出,却再次被轻松击落。
他还会三身术,也能用一点体术,可面对两个中忍,他和小婴儿其实没什么区别。
只能拼一把了,他看着越来越近的忍者,开始结印。
巳-未-申-亥-午...
两个忍者嬉笑着看着结印的宇智波佐助,在他这个年纪,能把三身术用出来,就已经是班级上一等一的学霸,更何况其他复杂的忍术了。
他们在等着宇智波佐助出丑,等着继续大声嘲笑他的自不量力,看着他的忍术非但没有用,甚至还伤害到了自己。
寅!
但他们恐吓的发现,小小的宇智波佐助结下最后一个印以后,脸颊开始鼓胀起来,随后他们感受到一股扑面的热浪。
“火遁·豪火球之术!”
这么近的距离,只有瞬身术才能够躲开这么巨大的火球,可就算是一般的上忍也很难用的好这种忍术,更何况两个小小的中忍呢。
但是在火球成型的一瞬间,他们两个不受控制的在一瞬间趴在地上,火焰掠着头皮,将毛发旺盛的忍者的头发点燃。
而佐助见自己的忍术没有起到作用,同样大惊失色,想要再补上两发手里剑,但胳膊还未甩动,就同两名中忍一样,在一瞬间趴在地上。
三个人的姿势和方向一模一样,他想要挣扎,却连手指都动不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小巷子里欺负小忍者?”夜空下响起疲惫的声音。
“还差点就被小忍者反杀了,你们两个真的是村子里的中忍吗?”
声音愈来愈近,侧着头的佐助借着月光,看到了来着的面孔,是个同样穿着中忍制服的女人,她的长靴底下,延伸出三道漆黑的影子,分别连接到他和另外两个忍者身上。
“鹿雨长官,这次可不是我们的错。”五大三粗的忍者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能动了,急忙说道。
“我们只是正常的走路,但是碰到了这个宇智波小鬼,将我们俩堵在了这里。”
“噗...”奈良鹿雨一时间没有憋住,笑了出来:“他一个刚从医院出院的小忍者,将你们两个中忍堵在这里?”
但是她明显低估了两个中忍的无耻程度。
“鹿雨大人明鉴啊,明明是我们在挨揍,要是没有您出手,我们就要被豪火球之术烧成渣了。”
“就是就是,这个宇智波家的小鬼先是拿手里剑丢我们,然后一言不合就是一个豪火球之术,我们哪想到他那么凶残啊。”
“不过他是宇智波一族的,这么凶残也确实一点也不奇怪啊。”
“是呀是呀,我原先就被宇智波掌管的警备部欺负过,现在换了新部长,还有鹿雨大人这样的长官,一定能为我们撑腰的。”
“你!”宇智波佐助听着两个人那有恃无恐的语气,气的还想再喷一口豪火球。
“你什么你呀,无耻的宇智波小鬼,你怎么就没有被宇智波鼬给杀掉呢?”
“是呀!宇智波鼬虽然那么好的事,怎么还当了判忍,是不是因为他把伱...哎呦!”
鹿雨终于听不下去,她给了两个中忍一人一脚。
“你们两个什么德性,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别给我在这里装了。”
随后她开始操控起影子,幻化成三根触手,将两个中忍和宇智波佐助提了起来,向着新成立的警备部走去。
她前进的方向和佐助回家的方向一样,新成立的警备部没有改变自己的办公地点,既不用盖新楼,也不用转移各种资料和档案。
佐助倒吊着,看着自己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店铺,它们大门紧闭,冷冷清清,以前就算是在这个时候,这条街也应该十分欢闹才是。
再往前走,周围竟然连灯火都没了,只有一栋孤零零的小楼还亮着灯光,那是曾经和现在的警备部。
“怎么又是你们两个,还有,你怎么带了个小孩子回来。”猿飞煌看着被鹿雨拎回来的三个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