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给我搜!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这个被入侵的基地,保存着团藏最重要的东西之一,来自于初代火影的身体组织。
在进行人体实验的这么一长串时间里,这是他见过的最神奇,也是最恐怖东西之一,也让他明白为什么当初初代火影会被人称为忍者之神。
他需要一整条镶满写轮眼的手臂才能够压制移植到自己身体上的那一点点组织,也只是那一点点组织,就能够让他用出强大的木遁。
虽然最近他更宝贝刚刚得到的那一颗来自于宇智波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这一阵子进行的人体实验也都和宇智波一族,和写轮眼有关,但并不代表他就不重视初代火影的身体组织了。
所有的根部们都被发动起来,夜已经如此深了,大部分村民都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大部分的灯火也已经熄灭。
就连路灯都渐渐的熄灭,根暗部们却强忍着睡意,搜查着每一个可能存在敌人的位置。
宇智波一族曾经的族地是重中之重,前两次发现鼬就在这里,可宇智波鼬已经见到了佐助,就不会再回到这里了,他现在在木叶结界的边缘,和当初的宇智波桀一样犯愁。
三代火影告诉他的结界漏洞显然正在被人监视着,并且这附近还有犬冢一族的忍者不停的巡逻,根部也很快就要搜索过来了,他如果从这里离开,大概很快就会被追踪上吧。
宇智波桀同样没有离开木叶,他只是离开了警备部大楼,在他离开后几分钟不到的时间内,根部就进驻了这里,将宇智波佐助休息的房间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才离开。
将他送入木叶的商队也受到了盘查,只不过安先生和团藏也做过一些生意,盘查的没有太过仔细,但想要借助他们离开木叶村也不现实,上次他离开木叶以后,大门的把守已经严了许多。
不过宇智波桀并不像宇智波鼬那样着急,因为他褪去了宇智波鼬的人皮面具,将一应装束全部烧的干干净净,换上了刚刚在团藏的基地找到的根部装束。
摇身一变,加入了巡逻木叶村的队伍,和其他根部忍者一起,抱怨着自己的老大,打着哈欠在木叶村内四处搜索着。
“我今天本来是白班,才刚睡觉,就被抓了起来,你说说这个宇智波鼬怎么就那么烦人呢。”
和宇智波桀一起巡逻的根部忍者有一肚子的怨气,可他不敢往团藏身上撒,只能不断的抱怨着另一个罪魁祸首。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向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投去锐利的目光,他是真的想把宇智波鼬抓到,好赶紧去睡觉。
“而且怎么只有我们根部在搜查,那些天杀的暗部呢?他们就窝在家里睡大觉?”两个人不知不觉来到了木叶结界的边缘,根部抱怨的声音更大了。
可不知不觉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宇智波桀回头查看的时候,刚好盯上一双红色的眼眸,那是一双万花筒写轮眼,而眼中的风车正在急速旋转着。
月读。
看着熟悉的坟地和熟悉的血月,宇智波桀轻轻晃动着胳膊,在宇智波鼬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脱离了紧紧绑缚住他的十字架。
“万花筒写轮眼非常强大,可惜却有一個弊端,你越是使用这种强大的力量,光明就越离你远去,更何况你今天连续使用了好几次瞳术,最后还开启了须佐能乎。”
“其实你已经到极限了吧,查克拉所剩无几,瞳力也大幅度的消耗,你的视力更是退化到普通人的程度了,这样子用出来的月读,对付普通忍者大概可以,但是对付同样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我,好像有些不够看呢。”
“魂灭生!”
宇智波鼬咬牙切齿,他只是想袭击巡逻的根部,换上他们的衣服,来躲避搜查,好让自己成功的撤离木叶。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也扮作了根部的忍者,脸上属于根部的面具呲牙咧嘴的对着他笑。
也正如对方所说,他今天战斗了很多次,确实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尤其是须佐能乎,对他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不然他怎么还想要冒充根部的忍者,只需要大大咧咧的离开木叶,凭团藏的臭鱼烂虾怎么可能将他拦下。
现在的宇智波鼬无疑已经步入了绝境,可他还没有放弃,虽然被破掉月读,浑身毫无力气,但他依旧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如何破局。
他还有一张底牌,但那也可能是对方的底牌,他和团藏各自拥有一颗属于宇智波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那双眼睛拥有迄今为止最强的瞳术。
止水托付给他的那一只眼睛,就在乌鸦身上...
“嘎...”
“我最讨厌乌鸦了,尤其黑色羽毛红眼睛的乌鸦。”
宇智波桀捏住了一只乌鸦的脖子,手上使劲,将它掐成一团烟雾,乌鸦为了活命,主动取消了通灵。
将月读空间的乌鸦一一掐死,宇智波桀终于再次将目光放在了宇智波鼬身上,他缓缓说道:
“我对幻术还颇有研究,而且不是族里某些人搞的那种小打小闹,如果止水没有自杀的话,我或许还想和他的万花筒写轮眼好好的比一比呢。”
鼬终于攒够了力气,虽然对方挣脱了月读,但他们还没有离开这个属幻术空间,他太小瞧自己了,这个空间内的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十字架再次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宇智波桀身后,被血与锈迹染红的锁链再次紧紧的缠绕住他的他的身躯,手中拿起了握紧了苦无,与那一对面具后猩红的眼眸相视。
宇智波鼬却突然发现,被绑在锁链上的人变成了他自己,而拿着苦无飞奔而来,挂着邪魅微笑,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的,依旧是他自己。
那个“魂灭生”呢?
“叛徒!懦夫!没有父母的小可怜!”
“哈哈哈哈哈,你来说说,我要先从哪个位置下刀呢?”
宇智波鼬看着绑在十字架上的宇智波鼬,癫狂的笑着。
而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宇智波鼬却一脸迷茫,他看着面对着他的用着和他相同面孔的疯子,用苦无轻轻割过自己的脸颊,冰凉,还带着一丝铁锈味。
面面相对的相同的脸上,出现了相同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