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点点头,进去之后,云老夫人就叫道:“念念,你和小谣跟我来一下。”
她们跟着云老夫人去了卧室,就看到云老夫人打开房间的保险柜,取出一个只有巴掌大扁扁的木盒。
木盒黑乎乎的,看不出来什么材质,上面什么花纹都没有,显得有些老旧。
云老夫人把木盒打开,盒子上下是黑色的锦绸,放着一块发黄的不知什么皮,中间不知包裹着什么。
她把木盒交给云水谣,“这是我母亲,你外婆给我的,让我好好保管。传女不传男,现在就交给你了。”
云水谣本想拒绝的,听云老夫人这么一说,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她拿出锦盒中的皮子包裹着的东西,打开,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白色玉牌,玉牌通透温润,比最顶级的羊脂白玉看起来都要好,上面雕刻着奇怪的花纹。
包裹玉牌的泛黄皮子,里面画着一些黑色的线条,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墨,外面的皮都发黄了,里面的墨色都一点没退。
云水谣看过后,就把玉牌和皮放回木盒,当着云老夫人的面交给顾云念。
“既然你外婆说了这木盒里的东西传男不传女,我现在就交给你了。”
顾云念接了下来,她的注意力都在玉牌上,心中有着震惊。
玉牌上的花纹,跟她雕刻的玉符很像,但有不是她见过的符文。
另外那张皮摸着柔软,似锦缎一样,也不厚,入手微微冰凉,看不出什么材质。上面看似凌乱的黑线,却分明是一副地图。
仔细地一遍,顾云念问道:“外婆,你和曾外婆是哪里人呀?曾外婆叫什么名字。”
云老夫人摇头,“我那时小,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和你曾外婆逃了很远,后来在北方一个村子里落脚。你曾外婆受了伤,我还没成年她就去世了,只将这个木盒留给了我,告诉我她姓时,时间的时,叫时玉。”
“那外婆你的姓是?”顾云念又问道,她记得云老夫人姓许,叫许晚秋。
云老夫人摇头,“我随你曾外婆姓,叫时晚。不过这个名字只有我和你外公知道,户口上的对外的名字,都叫许晚秋,是那时我和你曾外婆到了许家村,临时取的名字。你们也不要说漏嘴了。”
顾云念点点头,心里却思索着,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曾外婆带着外婆隐姓埋名,不仅是名字,连姓都不敢用。
她看向云水谣,正想再问云水谣的容貌,有没有影响。
云老夫人就说道:“还有,小谣,你要小心。虽然这么多年过去,那些见过你外婆的人或许都不在了,可也不难保,有人把你给认出来。遇到的人有任何异样,都要小心。”
时隔几十年,能让她一眼都认出来云水谣,可见她和时玉的脸有多么相似。
云水谣微愣,点点头正色道:“我知道了。”
“好了,下去吧!”云老夫人放松了神色。
云水谣问,“那大哥他们呢,知道外婆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