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来骑车,我多请你一顿,好东西。”
南易顺势就开出了价码,想要诱惑林家国。
“南哥,你觉得我傻吗。”,林家国翻白眼,哼哼一声道:“梁姐培训回来评级肯定升一级,那是为了庆贺,要我说,你还是先注意家里的话语权吧,梁姐评级提升,工资都快超过你了。”
“嘿嘿,到时候你在家说话管个屁用,人家就不需要你。”
南易想打人,这家伙,怎么听着是埋汰他呢。
不过一想到自家媳妇工资又要提升,也是乐呵起来。
两人一边扯犊子一边往家回,南易骑着车,汗都下来了,这大热天的,糟心。
正调侃林家国死重死重的呢,南易抬头看路,就看到一人摇摇晃晃走着。
“哎哎,家国,你看那人是不是钱老幺?”
林家国偏头看去,还真是,他呵呵一笑道:“这家伙,又醉了,这一天天的,日子过得悠哉得很。”
“确实悠哉。”,南易点头附和,钱老幺说是轧钢厂的宣传干事,其实屁事没有,就是个混工资的,也就是李副厂长是他的靠山了,不然早就滚蛋了。
两人没准备跟钱老幺打招呼,酒醉的人麻烦得很。
刚要超车走人,只见钱老幺摇摇晃晃的,直接偏到旁边的水沟里去了。
就听噗通一声,水花四溅,人扑倒在地,挣扎着都没爬起来。
见状,南易只能停车,两人走过来,满脸苦笑。
把钱老幺扶起来后,闻着臭水沟的味,两人有些抑郁了。
“现在怎么办?等他酒醒?”,林家国说了一声,南易翻白眼:“这浑身都湿透了,等他酒醒,估计人都凉了。”
“大热天的,不会。”,林家国摇头,冬天还有可能,这大热天的,浑身湿透了正好散热。
“别扯犊子了,总不能当做看不到吧。”,南易说着,林家国也苦笑起来,得,今天也是要折腾一通了。
两人在周边先找了东西把钱老幺身上的臭泥给刮去大半,又将缠绕在自行车后座上的绳子解下来。
“要不直接骑着走?”,南易想让钱老幺坐在后座,然后用绳子跟骑车的人绑起来。
“不行的,他现在软绵绵的,要是一滑落,骑车的也会摔倒。”,林家国否决了南易的建议,醉酒的人扶起来都费劲,别说还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了。
南易一听也是,要是连累骑车的人也甩一身伤,那就真的冤枉了。
更别说钱老幺要是这种状态摔下来会不会出事的后果了。
“来,将他扶上后座,让他趴在座包上,绳子一捆,你推车,我扶着他。”
说干就干,两人将钱老幺捆绑好后,浑身都沾了泥,无奈对视一眼,一人推车一人扶,在路人的审视目光中往四合院方向回去。
“你说他这也太快了,一摔下去就爬不起来。”,南易吐槽起来,林家国道:“我估计他也是勉强撑着的,断片的不就是这样吗,坐下就起不来。”
“也多亏这家伙不吐,不然今天我们两个是真的糟心了。”
一边吐槽一边回家,来到胡同口这边的时候,两人算是松了一口气。
来到四合院大门边,停好车,南易叫了一声院里人过来帮忙扶着点。
“这是喝了多少啊。”,三大爷阎埠贵闻着味就想后退,林家国顾不得吐槽了,只想把钱老幺扶到中院,好回家洗澡换衣服。
刚把钱老幺扶进四合院,秦淮茹就过来了,一看钱老幺这模样,她顿时脸色一黑。
“家国,南易,劳烦你们帮着扶到屋里。”,秦淮茹能说什么呢,就是心中有气这个时候也忍着了。
来到中院屋里,林家国跟南易直接把钱老幺扶到床上,剩下的事就是秦淮茹的了。
“你这边最好跟他说一下这事,今天这刚好遇见我们,不然摔倒在水沟里难有人发现的,太危险了。”
南易好心说了一句,秦淮茹应了一声,又感谢一番后,才让南易跟林家国离开。
人走后,秦淮茹关上门,伸手就给了钱老幺几巴掌,怒道:“喝喝喝,就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呢。”
看着脏兮兮的钱老幺,秦淮茹也不给换,想着等他酒醒了看看自己的情况,长个记性。
“丢人,呸!”,贾张氏走了进来,看到这场景就脸黑下来,怎么说钱老幺现在跟这个家关联很深,就这德行,太影响棒梗以后的未来了。
秦淮茹嘴角抽搐,没有多说什么,先去洗漱。
前院,林家国洗了澡后,换了衣服,终于觉得舒服多了。
“他这样真的很危险的。”,林大福一听,叹息一声,他也扶过醉醺醺的钱老幺回家,只不过那一次没有这一次严重而已。
“爸,你说又不管用。”,林家国提着桶,出去洗车去了。
林大福摇头失笑,也对,他说了作用不大。
不一会儿,院里就着这事已经议论起来了,实在是钱老幺这醉醺醺的模样不是一次两次。
“我估计都酒精中毒了。”,三大妈压低声音,八卦道:“你就看他那鼻子,红东东的,不就是酒糟鼻吗。”
其他几人微微点头,纷纷警告自家男人,以后少跟钱老幺喝酒,就这情况,那一天要是喝出了事就麻烦了。
林家国洗好了车,听着议论声摇头一笑,回屋去了。
“说什么呢,都说什么呢!”,中院,贾张氏脸已经黑了,这些人议论这事也不避开她的吗。
“张大妈,我们说这情况很危险,要引以为戒,不是醉了都能遇见好心人的。”,一人解释一句,话说完就想走人,不想跟贾张氏掰扯。
“你当我是聋子啊,刚刚我明明听到你们都说到棒梗了。”,贾张氏脸更黑说着,这些人还真是把她当傻子湖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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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们,钱老幺是钱老幺,棒梗是棒梗,你们别跟我扯在一起,再让我听到你们胡说八道,我撕烂你们的嘴。”
蛮横的态度尽显无疑,几人不想闹腾,都不还嘴,就想各自回家。
“说都不能说了,又不是编排,还真是霸道,搞得这四合院就是你家似的。”,一人都囔着,想要走人,谁知贾张氏耳尖,一把抓住这人,张口就骂道:“好啊,一个个的不怀好意是吧,都想败坏我家棒梗的名声,我绕不了你们。”
听着这话,不说被抓住的人傻眼,就是其他几人也懵逼了。
“张大妈,这就过分了,怎么又扯到败坏棒梗的名声上去了。”
大家是不想跟贾张氏掰扯,可不代表怂啊,张牙舞爪的,是个螃蟹怎么的。
“怎么的,想打人?”,贾张氏对几人怒目而视,直接骂了起来。
她太敏感了,尤其是在棒梗的事情上,有点风吹草动都觉得是不对劲。
再加上钱老幺这通事,在他看来,简直就是给棒梗抹黑。
“张大妈,你别过分。”,被抓住手的这人一甩手挣开贾张氏的手,眼看贾张氏还要再抓住他,他连连退后几步避开。
“好啊,好啊,欺负我是吧,你们别想好过。”
骂人的话贾张氏是张口就来,这下子院里的人都知道了。
一大爷易中海明明就在屋门前,可他却将房门轻轻关上假装看不见。
秦淮茹听见动静,才从后院出来,刚刚洗漱一番后,觉得心烦,就去后院找人聊天去了。
好家伙,这刚离开一会儿,贾张氏就搞幺蛾子。
“妈,你又要干什么?”,秦淮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今天钱老幺这通事已经让她够糟心了,这个老虔婆还来!
“秦淮茹,你拉我干什么,没听见这些人一个个都在编排你儿子吗。”,贾张氏对秦淮茹就是一阵指手画脚,秦淮茹听见这话就眉头一皱,看向这几人。
“秦姐,我们就说了两句喝酒要节制,还说如果棒梗如果在家就可以镇住老钱。”
一人解释起来,脸有些黑道:“张大妈非得说我们编排棒梗,你说说,这事有什么编排的。”
“就是就是,张大妈,要是你这说法,以后再这四合院,我们还不能提棒梗的名字了。”
“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觉得我们好欺负就想耍威风是吧。”
“……”
一个个言语都开始针对起贾张氏来,要是他们真的就这事奚落人被抓包,他们也就认了。
可偏偏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不然还能当着贾张氏的面说这事。
秦淮茹一听,就知道是这个老虔婆太过敏感了。
“别闹了,回屋去。”,秦淮茹拉着贾张氏就回屋,贾张氏想要挣脱,可秦淮茹岂会让她如愿。
“秦淮茹,你就欺负我吧,你的儿子你不维护,居然还帮外人。”
被拉进了屋,贾张氏依然不依不饶,秦淮茹把门给关上,冷着脸道:“你少给我折腾,怎么的,吃饱了抹嘴不认人了是吧。”
“你还觉得钱老幺抹黑了棒梗,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呢。”
“好好想想,棒梗因为你,从小到大在这片有朋友没有。”
秦淮茹是越说越气,手都给指上了,压着怒火道:“你以为你教给棒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知道吗,我告诉你,我知道,不过就是不想说而已。”
贾张氏闻言脸色微变,声势弱了下来,秦淮茹见状,直接转身走人。
门关上后,贾张氏咬牙切齿,气呼呼坐下来憋着气。
屋外,秦淮茹深深呼吸,苦笑一声,对几人道歉,然后才回屋。
回到屋里,看着躺在床上,脏兮兮的钱老幺,秦淮茹终于面露苦涩。
“你啊你,要是有个人样,那该多好啊。”
呢喃一声,秦淮茹坐下来,有些抑郁。
她承认跟钱老幺过日子是确定一些事情后才压制不住贪心,本以为能够让钱老幺有所改变。
然而几年过去,秦淮茹才发现,本性难移这句话,真不是说说而已。
她都不知道,如果钱老幺继续这样下去,等到了一定阶段,她还能忍下去吗。
“真是死性不改,等棒梗回来,让他收拾你。”,秦淮茹哼哼一声,她知道钱老幺的目的就是为了以后考量,所以棒梗就是他的死穴。
这么一想,秦淮茹感觉舒服多了,也不收拾,起身又出去了,说好的要给钱老幺长个记性就不会改变。
夜幕降临,屋里,贾张氏还没有睡,她是越想越气。
带看到秦淮茹去了棒梗那屋睡觉,她冷哼一声,起身出门,拿着盆就去接了一盆水,往钱老幺睡的这屋过来。
一脚踢开门,贾张氏放下水盆,打开灯,弯腰端上水盆,来到钱老幺床边。
“让你喝,让你给我家棒梗抹黑。”,骂了几句后,贾张氏就把水盆中的水给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