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遍地都是绿色液体,散发不知名的臭味,黄凡走了过来,藤蔓下面有一颗两米大的黑色石头。
周围地人都不敢靠近,唯有黄凡站在那里观察黑黝黝地石块,一眼瞧去,里面的黑色物质似乎把黄凡的精神摄入进去,虽然这是错觉,但是有系统保护还能做到这种地步,如果是普通人有可能真的会被吸入其中,用东方的说法就是被吸干精气。看它身边的骨架就知道这玩意到底有多诡异!
甭管它有多厉害,消灭它上面的生物可花了不少劲,还死了几个人:
手雷落到密集地藤蔓中,黄凡把控地不错,距离范伦丁不是很近,不会误伤。
爆炸声把范伦丁和阿甘右吓了一跳,经历丰富的范伦丁把握住机会,剩余的藤蔓根本无法抵挡黄金强者的蓄意攻击。
淡蓝色斗气肆意横行,势不可挡般劈开一条道路。
身后的阿甘右还在追击,两人都收到来自藤蔓的问候。
趁现在,黄凡得靠过去,他的臂力还不能把手雷扔到一百米这么远距离。
不过藤蔓已经注意到他的存在,分出几条射到他面前。
绕着树林打转,现在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等范伦丁干掉藤蔓怪,一个是黄凡找机会凑过去给他来一发,貌似选那个都不能快速解决问题,除非他直接拿出玄铁兵或者标枪兵的武器;激光炮和导弹发射器。
这两个重型武器消灭这个藤蔓简单粗暴,特别是导弹发射器,红外指导一旦瞄准完成,超远距离消灭它轻而易举。
想了想,手雷足够了,藤蔓怪它要是没有精神污染严重影响佣兵们的实力,它其实还不够看,即使是拳头粗的藤蔓也没用。
得益于早期基地给的强化剂,黄凡的身体素质要比法师强的多,跑了挺久也是感到有点累而已,藤蔓怪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威胁极大的人类身上。
藤蔓怪现在已经骑马难下,它力气很大,但还比不上黄金强者,大量地藤蔓从混乱地佣兵那边抽离,企图阻止范伦丁的侵犯。
阿甘右似乎也放弃了追击范伦丁,转而对付舞动地藤蔓,虽然都是各打各的,但是实力摆在那里,藤蔓鞭数量飞速减少。
抽出佣兵们自购的长剑,魔法凝聚的剑也可以,但是锋利度不足,更多的是靠雷属性麻痹敌人,除非你的等级高。
找准机会劈落藤鞭,解除危险,范达丁已经打到近前,在过几步就能看到到底是什么东西?植物?还是动物?
此时,藤蔓收起所有藤鞭,拼命挥舞着,鞭打范伦丁,范伦丁一跃而起,落到后面,不论是什么生物临死反击是最危险的,稍微撤一撤。
大量地藤蔓围绕那片土地,范伦丁站在面前,神色看不出一点慌张。
藤鞭聚成一团,化为更大的藤蔓。
它主动发起进攻!
好机会!黄凡心里暗道。
“范伦丁!撤退几步,手雷要来了!”
掏出几颗手雷,扔向冲着范达丁攻击的藤蔓团。
哐当一声,反坦克手雷击中后被弹开,轰地一声在藤蔓身边炸开。
火红色的烟雾带着炸成碎片的绿色液体四散,藤蔓团早已不见。
微风轻轻吹过脸庞,缓缓带走正在冒烟的地焦土气味。
这是什么植物?
薄膜四周缠绕着许多细小的藤蔓,里面似乎有东西在动,头顶连着树木的枝干。
它正在努力地把身体移出,不过过程太过缓慢,现在仅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这么说来这东西的本土是在树下,要是没有想逃跑,估计找到它都需要一点分析,毕竟它上面真的是一棵树。
“怎么解决?”范伦丁转头询问着走到身边的雇主。
“杀了!它给我们的麻烦够多了。”
嗤!
利刃刺破枯燥的外边,露出绿色液体,淡蓝色的斗气破开两半,没有尖叫,就这样一分为二。
露出下面黑黝黝的石头,上面生物死亡后,附在它表面的触须一根根崩开。
远处,阿甘右这时正捂着头,“我干了什么!”
藤鞭攻击他后,便转移目标,当藤蔓拧成一团,他随之冲过去,然后被手雷炸飞。
现在正在迷迷糊糊地回想往事。
瞄了一下佣兵团那边的情况,他们自己内斗起来死了两个,加上为藤蔓怪牺牲的,科尔森佣兵团死了将近十个人,六十多减员到五十多人。
有点惨,黄凡没有办法阻止事情的发生,以他的实力自保有余,参团战还是算了吧!几十个人群殴他,他也撑不了,哪怕是各自为战。
倒不如说只死两个人算是幸运的,受伤地就多了。
“通知你的部下休整一下,今次他们牺牲很大。”黄凡走到他面前平静地说道,死了人很难引起他的波澜,队友也一样,他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多的感情。
阿甘右默然不语,刚才的事情他也有一部分责任,连他也陷入混乱当中。
站起身,他回去整顿佣兵,牺牲固然悲伤,路却是还要走下去。
……
仔细观察一阵,他不打算触摸这鬼东西,根据这块石头的表现,如果猜得不错,引起污染的源头就是这东西,藤蔓怪的实力说弱不弱,说强不强,可影响黄金阶它还差得太远了。
倒是可以拿回去封存,以备日后使用。
安然原路返回,告诫佣兵们不要靠近那里,黄凡让阿甘右带几个人前去寻找新的休息区,佣兵状态不佳,继续前行他们是不会同意。
满天雾气遮住星光,黄凡呆在一棵树上静静地思考,这个世界的树大多比较大,想要冒险,爬树是必备技能。
科尔森佣兵团比较失落,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拖后腿,自诩为夏普内斯最好的佣兵结果却是这样。
当然还有牺牲带来的影响,现在已经恢复很多,明天就要继续出发,这个世界死人是经常的,佣兵团也接受这样的命运。
埋好昔日并肩作战的队友,队伍准备出发,逝者已逝,生者却还要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