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我家茱萸竟然也会崇拜一个人,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金发女子笑着说道。
“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他。”
茱萸摇了摇头道:“他是很厉害不假,但与我龙虎门相比,仍有巨大的差距,再说了,欣赏和喜欢是不一样的。
我欣赏他,想要让他为我们龙虎门办事儿,这总没错吧?”
“就是他告诉你苍术白虎汤可以救你妈妈的?”
金发女子问道。
“是他告诉我的又如何?我也没想到是真得,不过还是提前准备了。人丹服用之后,我妈就浑身抽搐。
我才想起了他的话,便给我妈用了,没想到竟然真得稳定住了。救回了我妈一条命!”
说起这个事儿,茱萸就感觉有些惊心动魄,如果不是当初听了那肖晨的话,她也不可能去准备苍术白虎汤。
谁曾想,竟然真用上了。
“这个肖晨,厉害啊,为何不请他去救你母亲,反而来请黄安?”
金发女子好奇道。
“张云霓,你以为我不想请吗?我不是得罪人家了吗?害得人家的手下被杀了,虽然我已经让那些害他手下的人偿命了。
但这并不足以让人家动心啊。”
张茱萸叹了口气道,这真得是一个麻烦事儿。
“不过,黄安应该比他更厉害吧,毕竟黄安可是研究出了小还丹那样的神药啊。
金发女子张云霓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
张茱萸显然还是更相信肖晨的。
就是肖晨的随口一句话,让她挽救了母亲,她相信,如果肖晨肯出手,母亲的病完全不是问题。
现在龙虎门上下都很紧张她母亲的病,因为她母亲手里掌握着一个秘密,一个可以让龙虎门变得更为强大的秘密。
要是这个女人死了,那就没了。
说到底,这不是什么亲情,这是利益。
她和她母亲在龙虎门的地位并不高,只不过因为母亲手里的秘密,才能够得到尊重,有一些地位。
这一次来江海,她也不是主要的,领队是她的大伯。
而张云霓,正是她大伯的女儿,她的堂姐。
按照道理,在整个南方,龙虎门不用给任何人面子,即便是南方盟主南刀都没有资格让龙虎门派遣高层赴会。
更不要说古家了。
但古家要请黄安给张茱萸的母亲治病,那就得给古家一点面子。
毕竟黄家是古家麾下的十门阀之一。
“唉!”
张茱萸又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才能跟肖晨解除误会,毕竟,那场误会太大了,死了人,有些事儿就不好谈了。
她反正是不怎么看好黄安的,尽管黄安也是个神医,享誉江南府,如今又研发出小还丹,可她心里总觉得,这个黄安可能还不及肖晨的一半。
古药集团。
萧千荷刚刚跟古药集团的高层谈过了,想要预订一批小还丹,不过因为这玩意儿太抢手了。
所以得到的份额有限。
此时她心中有些不痛快,要是他们医院有了这东西,治疗的效率将会大幅度提升啊。
“何必为了那种假药不痛快。”
肖晨笑了笑道:“我会让你得到真正的小还丹的!”
“别吹牛了,虽然你是晨禾集团的老板,但说实话,我更相信古药集团一些。不过,你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萧千荷道。
“多谢!”
肖晨笑了笑,萧千荷这个女人还真是很不错,似乎不单单只是因为对裘原的忠诚,这个女人本身性格就不错。
正要再聊两句,忽然间外面乱了起来,然后就见古药集团出来了一群保安,穿着制服,将在场的客人纷纷赶到了两旁。
留出了一条康庄大道。
“呵呵,哪个大人物来了,居然这么大排场?”
肖晨冷笑。
如果不是什么大人物,犯不着这么大排场吧。
他往里面看去,以古家为首,十门阀的家主也在后面跟着,一个个恭敬不已,显然是要去迎接贵客。
“你说,会是谁呢?”
萧千荷问肖晨道。
“整个江南府,能让古家和十门阀如此恭敬的人根本没有,所以只能是外面的人。我猜想,有三种可能。
第一,南方盟主南刀!
第二,龙虎门!
第三,东方盟主东方豪!”
肖晨想了想道。
萧千荷点了点头,觉得肖晨分析得没错,根据现有条件,很难判断究竟是谁,不过应该就是这三方之一了吧。
肖晨此时却看向了古家和十门阀的人,为首一人,正是古家家主古云河。
十门阀的家主则落后他一个身位,这地地位问题。
古云河的地位在江南府是最高的。
“了不得啊,古家家主都出面了,十门阀的家主也出面了,甚至还有江南府第一神医黄安!”
“这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啊,如此牛掰,竟然可以让这些大人物一起出来迎接?”
众人都有些震撼。
在江南府,古家就是最强的存在。
能让古家家主亲自出来迎接的,根本没有。
那到底是谁?
南刀?
东方豪?
还是龙虎门?
不管这三家谁来了,那对于古药集团来说都绝对是蓬荜生辉了,难得的大好事儿啊。
古云河带着十门阀的人在门口等着,人还没来,他们就在这里等待,这完全就是把自己放在更低的位置了。
所以,这让人更觉得不简单啊。
很快,十几辆车出现在了古药集团门口,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去看。
“龙虎门的人!”
肖晨一看那车牌号就知道了,广府盛会广城的车牌,只能是龙虎门的人了。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龙虎门这是准备给古药集团站台了啊,这是要支持古药集团,与晨禾集团为敌啊。
世人都知道古药集团与晨禾集团之间的专利纠纷,本府之人支持古药集团他还能理解,为了生存。
但龙虎门是广府的人,却出来站队,他虽然不怕,但却有些不爽。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世人,古药集团才是正宗吗?
给他添恶心呢。
一辆老爷车上,下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身西装笔挺,皮鞋油光锃亮,跟他的表情一样,傲视一切。
仿佛周围的人,都是他们家的奴才一般,目空一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