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自己炼制的。”
黑袍人道。
“撒谎!那就没必要留着你了。”
肖晨摇了摇头,挥了挥手,剑灵一剑将黑袍人的咽喉穿透。
对方说的话,是逃不过肖晨魔眼的,随便看一眼,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既然没用,那边杀了吧。
不过在翻找这个黑袍人遗物的时候,肖晨意外发现了还有一瓶没有使用的恶魔药水,于是留了下来。
以后或许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一把火将尸体烧了,肖晨返回到家里。
家里的人,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肖晨也不打算让他们知道,毕竟这种事儿,普通人可能很难接受。
回到家,肖晨给顾娜的母亲又做了一次治疗。
“情况好多了,照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了,针灸不用再进行了,不过药还是要继续喝下去。”
叮嘱了顾娜的父亲一番,便去研究恶魔药水了,同时,也等待着那位南盟长老请来的所谓高手。
大概晚上的时候,那位南盟长老刘瀚阳请来的宝象国高手来了。
大门之外,站着一个人,一看就知道是宝象国的装扮。
腿和胳膊很长,耳朵也很长。
身体皮肤宛若青铜一般,这显然是长期修炼的结果。
“刘瀚阳让你来的?”
肖晨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问道。
“没错,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写下遗言,我可以帮你交待。”
宝象国武者的云荆语说的很不错,连音调都丝毫不差。
不过他这话就未免有些太过狂妄了,完全没有将肖晨放在眼里啊。
肖晨笑了,看了看对方道:“我给你一支烟的机会,处理后事,或者从这里离开,否则一旦动手,你就没了。
不要怀疑我的话,因为你根本没有机会后悔。”
“早听说你很狂,如今一看,果然如此啊,那就去死吧!”
宝象国高手骤然出手,那原本就长的手突然间伸长了许多,足足有两米左右,直接刺向了肖晨的咽喉。
这攻击极为突然,而且速度又快。
更可怕的是,此人的手臂就仿佛金属一般,坚硬无比,别说人的身体,就算是钢板,也能直接洞穿。
嗤!
肖晨依旧没有出手。
剑灵已经出手了。
直接一剑斩断了宝象国高手的手臂。
说实话,比起喝了恶魔药水的黑袍人,这个宝象国高手的武功就差多了,根本不值一提。
“啊——!”
宝象国高手惨叫一声,等他转身想要逃走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剑灵欺身而上,一剑刺穿了宝象国高手的咽喉。
“我说过,你不该出手的。”
肖晨坐在那里,依然抽着烟,淡淡说道。
“你别得意,我确实不是你的毒手,但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宝象国高手愤怒地吼道。
“输不起是吧?”
肖晨摇了摇头道:“本来就是你们来找我,现在败了,还好像要找我报仇?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只可惜,那宝象国的高手已经无法回答了。
因为已经死翘翘了。
肖晨将其尸体处理过之后,拿出手机拨打了红衣的电话:“我让你查的人查清楚了吗?”
“老板,那个黑袍人是天洲‘黑魔法学院’的人,不过只是个被派到岚洲传播魔法的人,地位不高,我估计黑魔法学院也不会在意。
不过那个宝象国的高手有些来历,他的师父是宝象国有名的瑜伽怪僧,据说,已经摸到了龙血境的边。
瑜伽怪僧有三个徒弟,您杀的是最弱的一个,但他们关系似乎非常好,肯定会报仇的。”
“嗯,知道了!”
肖晨点了点头。
黑魔法学院他也知道,在天洲非常神秘,普通人当然不知道,但的确存在,肖盟跟黑魔法学院在天洲有过多次冲突,也没办法查明其老巢在那里。
这个事儿,可以暂且放在一边。
倒是这个瑜伽怪僧,是个极为护短的人,或许很快就会想见了。
挂断了电话,却见韩玉梅急急匆匆而来。
“有事儿?”
肖晨算算日子,赌石大会似乎还没到吧。
“嗯,是南盟长老刘瀚阳给我父亲打了电话,让他来做和事佬地。”
韩玉梅道。
“呵呵,认怂了吗?”
肖晨笑道。
“没错,刘瀚阳认怂了,想要请您吃顿饭,商量一下赔偿事宜,不过我父亲觉得不应该去,刘瀚阳这家伙狡诈得很,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准备鸿门宴。”
韩玉梅提醒道。
“不管是不是鸿门宴都无所谓,最起码,他们给了个态度,你知道吗,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南盟来找我麻烦。
鸿门宴,正好!”
肖晨道。
“那我就会回话了,今天晚上,就在金京大酒店。”
韩玉梅道。
“嗯!”
肖晨点了点头。
……
刘瀚阳家里。
“爹,韩家已经传话了,说是那个肖晨接受了邀请,看起来对方也不想跟咱们闹僵,我看这个事儿,就这样吧?”
刘瀚阳的长子道:“母亲被杀、小叔被杀,但最起码,我们家还没有被灭,以这个姓肖的能力,连那宝象国的大师都能击败,我们真没法跟他斗啊。”
“大哥,你疯了吧?母亲被杀,此仇不共戴天,怎能不报?”
刘瀚阳地次子显然不服。
“报仇?你拿什么报仇?你能找到比那宝象国的高手更强之人吗?”
老大冷冷道:“这没什么可丢人的,输了就输了,等我们以后变强了,再找回面子就是。”
“都别吵了!”
刘瀚阳冷冷道:“这个仇,必须报,所以我才会定下今日的鸿门宴,我已经邀请了吕家的小子同来赴宴,届时我们只需要挑唆一番,吕家那小子必然会跟肖晨结仇,到时候,就不用我们动手了。”
“父亲是说吕唯一那小子?”
“正是!”
“那太好了,吕唯一本就是个武痴,而且性格骄傲蛮横,跟那吕布是一个德行,只要挑唆一下,必然上钩。
届时,不管是肖晨赢还是吕唯一赢,那肖晨都麻烦了,咱们只需看戏就好!”
刘瀚阳家老二笑了笑,显得非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