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之后朱旺收到了蓝玉传来的消息,说李祺带着他的几个狐朋狗友跳墙逃跑了,刚刚被他抓回来,问问他要怎么处理。
看完消息的朱旺等到天黑了好一阵之后才前往了北大营。到了之后叫来了蓝玉和他一起前往了这群公子哥的营帐。
朱旺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已经躺下了的李祺,上前直接把李祺从床铺上扯了下来,然后就用鞭子开始了友好的交流。
其他几人被李祺的痛呼声惊醒之后就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只见朱旺挥动着马鞭用力的抽打着李祺,没多长时间蜷缩在地上的李祺就不动弹了。直到这时候朱旺才停下了手里的鞭子,让蓝玉把李祺带走疗伤。然后走到了胡惟庸的儿子面前问道:“我听说人说在我不在的时间里,你常常在背后骂我?”
听见这话胡惟庸的儿子都快哭了,但却立马说道:“没有,不可能。我怎么敢在背后骂你啊!我真没有啊!”
朱旺笑嘻嘻的对他说:“有没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心情极其不好,来吧 把脸凑过来让我扇你几巴掌。”
看见朱旺这恶魔一般的笑脸,小胡直接就晕了过去,见这货被吓晕了。朱旺直接扇了小胡几巴掌又把他给打醒了。之后就对小胡说:“好了,这次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你先睡吧,我先去喝会儿酒再过来抽你。”说完就走了出去。
听到朱旺说的那些话之后,小胡都崩溃了,对着身旁的几人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你们听听 你们听听,什么叫你先睡吧,我喝会儿酒再来抽你。你们说这是人话吗?不行 我一定要让我爹把我弄出去。要不然我会死在这的。”
第二日早朝,朱旺趁着老朱喝茶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溜到胡惟庸的身旁小声的说:“胡大人,你可得给我送点儿医药费,我昨天一晚上抽了你儿子二十多次,手都给我打疼了。”
又看向一旁的李善长说道:“昨天你儿子逃跑,都摔下悬崖了,幸亏被我用鞭子给他抽了回来,到现在肩膀都还酸着呢。你不得送两个小妾来给我捏捏肩膀?”
两人听完朱旺这不要脸的话都愣住了,胡惟庸心里想着 “一晚上抽了我儿子二十多次?还说把你手打疼了,关键是还让我给你医药费。”
李善长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就是自家儿子被朱旺像抽陀螺一样的从悬崖边上给抽了回来。
随后两人破口大骂道:“朱旺 你简直是不当人子。你……”
老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看向了他们这边,正准备询问怎么回事的时候,朱旺立马上前说道:“臣 朱旺 参李善长 胡惟庸两人殿前失仪之罪。”
李善长和胡惟庸直接被朱旺的这一手操作给秀懵了。反应过来之后立马跪下对老朱说道:“陛下 不是臣想殿前失仪,而是这朱旺说他昨日殴打了我儿子二十多次啊!陛下要为臣做主啊。”
李善长也在一旁说道:“陛下 朱旺对臣说他昨日也殴打了我儿李祺啊!陛下要为我等做主啊。”
见两人痛哭流涕的样子,老朱开口问道:“朱旺 此事是否是真的?”
“确有此事”朱旺一脸无所谓的说。
见这货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老朱有些生气的说:“那你为何要殴打朝臣家眷啊?”
“禀 陛下。是因为…………”待朱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之后老朱也明白了,但是又觉得朱旺有些小题大做了。于是开口说道:“你下手有些太重了吧。”
朱旺义正言辞的说:“陛下,不能这样说。那可是在军营,而且在他们到达的第一天我就已经将规矩讲清楚了,我是带兵的,军法无情啊!若是都像他们那个样子,我以后该怎么管理啊?”
李善长立马跳出来说:“那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他们才多大?他们还是孩子啊。”
“呵呵 孩子?谁家孩子会仗势欺人?谁家孩子会调戏妇女?谁家孩子杀人了人之后还知道动用自家关系把事情摆平?孩子怎么了?孩子犯罪之后就可以不处理吗?”朱旺冷声说道。
“你血口喷人,我家孩子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你胡说。”李善长急忙说道。
“我胡说?李大人,这可是你逼我说的。去年 三月十四日你家儿子李祺去应天城郊外狩猎,路途中见一妇人美貌就起了色心,强行玷污了那妇人对吧。后来你儿子被那妇人状告至应天府是你动用关系把案子压了下来,又安排人把那一家五口全部流放充军对吧。”朱旺冷冷的说。
见朱旺提起这件事,李善长背后的冷汗都下来了,他不清楚朱旺为何会知道此事。但是现在也容不得他多想,立马开口说道“不可能,你胡说,我没有干过这样的事。”
“你觉得我没证据是吧?不好意思我还真有证据。”说完之后朱旺转身对老朱说:“陛下,其实那一家五口乃是我玄甲卫一百户的邻居。陛下叫他来一问便知真假。”
“来啊 去把那人和李祺一起带过来。”老朱开口说道。
时间不长两人就来到了奉天殿,老朱看向那名玄甲卫问道:“朱旺所说是否属实?”
“回 陛下。是真事。那日我回家探亲,听我家妇人说事发当天她在家中听到过呼救声,看到了李祺从树林之中衣冠不整的走了出来,最后又见到一妇人哭着走出了树林,待李府的马车走了之后她上前查看才发现是邻居。”
老朱用充满威严的声音说道:“李祺。他说的可是事实?”
“没有 我没有干过那样的事”李祺惊慌的说。
朱旺上前一脚踹翻李祺之后对他吼道:“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你诬陷我”
就这样快速的一问一答好十余次之后,朱旺突然吼道:“你有,那妇人穿的是蓝色的衣裙”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之下李祺大喊道:“你胡说,那女人明明穿的是红色……”
见李祺说漏了嘴。朱旺转身对老朱说道:“陛下,这下清楚了吧?”
李祺见事情败露,下意识的看向李善长大喊道:“爹 救我 救我。”
李善长看着面色阴沉的老朱,跪下后哭诉道:“陛下 是臣教子无方才让这小畜生闯下如此大祸。”随后就开始述说起往日的功劳,最后才开口哭诉道“还望陛下念在臣往日的情分上留我儿一条命吧。”
坐在龙椅上的老朱对李善长怒吼道:“念着以前的情分,我高官厚赏的养着你。现在你儿子犯下如此大案。你现在却要我留你儿一条命?那被你儿欺压的那一家五口呢?”
说完之后老朱用手指着朝堂上的众人大声说道:“你们真以为你们犯下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我都不知道吗?咱都是念着你们往日的情分才装作不知道。你们真以为咱瞎啊?来人。把这狗东西拉下去砍了。李善长暂行革职,在家思过等待处罚。”说完之后一甩袖子就走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善长,朱旺走到面前说道:“哦豁 你儿子没了。” 然后就笑着离开了奉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