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要做的好人好事就是将云深不知处隐藏的十分辛苦也十分烫手的秘密给带走了,让他们无事一身轻。
祁安:我真的是太善良了!
“不准再摆,不然让你成为渣渣铁!”看着手中不安分的阴铁,祁安用既危险又嫌弃的神情说道,“长得丑就算了,这不是你的错,是你上一任的便宜爹的错,审美有问题,但丑而不自知就是你的错了,长得丑就老老实实的趴着,别找存在感,因为很欠揍。”
阴铁怎么说也活了上千岁,所以已经开了灵智,只是因为浑身煞气太重无法控制心智,而且怎么活它也不怎么在乎,直接随心所欲的活着,反正死得不是它。可这一刻,它感觉就算是身上的煞气都在回避面前这个女子,懂得趋言避势的它决定暂时先安分下来,至于以后怎么样,那就随机应变呗。
“真没想到,蓝泽的眼光如此之好!”蓝翼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祁安。
“不不不,我的优秀只是因为我自己,跟你家蓝泽毫无关系,别给他脸上贴金!”祁安说道。
蓝翼眼神带着微微复杂看着祁安,“蓝家失去了这么一个主母真是可惜了,不过还请你看在那两个孩子的份上,若将来云深不知处遭遇灭族为难之时出手相助一二。”
“这个好说,毕竟我还等着我家曦臣继承家业呢,就是不知道蓝泽和蓝启仁啥时候死翘翘,有他们在我都不好来这里长住了。”祁安说道。
蓝翼:你还是别来长住了,云深不知处还不够你祸祸。
“你赶紧死吧,别在牵挂这儿牵挂那儿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我享福,下辈子别在为儿孙操碎了心,不值当,多学学我。”祁安对蓝翼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同情的,所以多说了几句。
“好,下辈子,我会努力成为你的。”蓝翼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说道,“祁安,你要始终如一,不要改变。”
“那当然了,我的原则就是苦谁都不能苦自己,哪怕是亲儿子也不行。”祁安说道。
“帮我给抱山带句话,我后悔了当初没有听她的了。”蓝翼说道。
“一定带到,告诉她你对她的想念和恋恋不舍。”祁安说道。
蓝翼:怎么感觉这话有些怪怪的?!
“快走吧!快走吧!你的兔子我也会照顾好的!”祁安催促道。
就在蓝翼即将彻底消失时,一句话差点让她从下面再跳上来。
“兔兔这么可爱,先吃麻辣的还是先吃烧烤的?算了,反正这么多,一起吃!”
***
“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聂怀桑扯着嗓门一边跑一边喊。
“你说什么?羡羡一怒冲冠为红颜,他为了其他姑娘打起来了?湛湛知道这事儿吗?”一听聂怀桑过来说的事,祁安立刻激动了起来。
“忘机兄···应该知道吧!”聂怀桑犹豫的说道。
“快快快,他们在哪里?别去晚了大戏都演完了。”祁安拉着聂怀桑兴奋的往外跑。
聂怀桑:曦元姐,你这么兴奋好吗?他们一个是你儿子,一个是你嫡传大弟子!
祁安到了案发现场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冲过去,而是拉着聂怀桑先躲到一边观察战况。
“曦元姐,我们不过去吗?”聂怀桑焦急的说道。
“过去干嘛?你没看见目前是我们这方占优势吗?”祁安说道。
聂怀桑: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还有,到底是哪方占优势?是我眼睛有问题吗?
“可是,魏兄他们伤得挺严重的?”聂怀桑看着不远处基本上脸上全都挂了彩的魏婴等人。
“你不懂!”祁安感叹道。
不远处的战况,看似是魏婴这方处于劣势,毕竟所有人脸上都挂了彩,但这都是祁安教导的:打人不能打脸,得打衣服下面看不见的地方,这样事后他们才能握住把柄先发制人。至于金子轩那方的情况,祁安敢保证,他们身上的伤痛绝对比魏婴他们痛上好几倍,如果不是这样,祁安就得给魏婴他们重新上上课了,太对不起她过去专门给他们上的‘往身上那个地方下手才能只感觉到痛却不见伤口’课了,她一点都不介意给他们亲手示范一下。
“曦元姐,别看热闹了,我们赶紧过去让他们别打了,魏兄和薛兄都听你的话。”聂怀桑说道。
“不去!”祁安果断的拒绝了聂怀桑的提议。
“曦元姐,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再不过去让他们停手,曦臣哥会生气的。”聂怀桑说道。
“他生气就生气呗,我还怕他生气?我连他叔父都不怕。”祁安说道。
聂怀桑无话可说了,最后只能跺了跺脚自己冲了过去,“魏兄,薛兄,你们别打了!金兄,快停手。”
不久后,蓝涣和蓝湛兄弟将让这场战斗暂时停了下来,在战斗结束前,蓝涣和蓝湛到达战场前,祁家弟子还相互往自家人脸上招呼了几拳,务必做到要多惨就多惨。
看见这一幕的祁安满意的点了点:孺子可教也!
祁安看着蓝湛望着魏婴那满眼的心疼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如果不是魏婴拉着他,他绝对会直接动手将金子轩给打一顿。
看完热闹的祁安悄咪咪的回房睡觉了,毕竟她后天还得换一张脸到云深不知处来解决这场战斗的后续谈判事宜。
***
在战斗结束的第二天,祁安和江枫眠、金光善聚了头,金光善直接先发制人说魏婴率先打人有问题。
“金宗主,你没了解我家羡羡为何动手打你儿子的原因吗?那是你家那些弟子嘴贱,我家羡羡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是行侠仗义。还有,你只看过你儿子和你家弟子的脸吧?没去看过我家那些弟子的脸?但凡你看过,你就不可能还有脸如此大义凛然的指责我,我没找你要赔偿都是我大度善良。”祁安:主要是这种赔偿要到会给人说闲话的机会,还是直接去金家溜达不会招人闲话。
金光善被祁安的话说的脸色铁青,火气蹭蹭的往上涨,可一向特别能忍的他还是理智的知道祁安的双重身份:蓝家也是祁安的大本营。
“江枫眠,你能不能张一张你金贵的嘴?有人都打到你家门口侮辱你家独女了,你还能做一个大圣父,怎么是你过来?应该让虞紫鸢来,那样就能看看紫电的威风了。”因为魏婴的关系,所以不论是人前还是人后,祁安对江枫眠都不用假模假样的客气。
经过这些年的认识,江枫眠对祁安的性子不说十分了解,但也有五分了解,最开始他还会不自在加皱眉,可经过这些年的摧残,他已经波澜不惊了,而且今天这件事他也不觉得祁安说的有什么问题,他却是不能再容忍某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女儿了。
于是乎,金光善在祁安和江枫眠的双重围攻下‘落荒而逃’,没能靠着他的厚脸皮讨到便宜,当然了,他心里对祁安和江枫眠更加不满了,正暗戳戳的思考着如何使坏。
云深不知处的听学就此结束,魏婴在临走时还拐跑了蓝湛,这可把蓝启仁给气坏了,他觉得他们蓝家早晚会毁在祁安师徒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