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
曹川离开办公室，手里拿着一沓文件，快步抵达车展中心的出口。
抬眼望去，只见十几个车展保安围成人墙，将围观人群和外观无比拉风的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隔绝开来。
与此同时，围观众人的议论声和讨论声接连响起，话语里满是艳羡与激动。
“不会吧？还真的有人买下了这辆超跑，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听说是曹氏集团的董事长曹川，真是了不起啊，我还以为这辆超跑得一直摆在展台上。”
“得了吧，在真正的有钱人眼中，这台车的价格又算得了什么？”
“说得也是，如果能让我上车坐一下，感受一下超跑的感觉，也算是不虚此行啊！”
“哈哈哈！那你还不如直接回家上床睡觉，争取做一个好梦，兴许心愿就达成了！”
“虽然这辆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外观看上去很拉风，就是不知道具体性能怎么样，会不会只是个样子货？”
曹川无视周围的议论声，来到保安们组成的人墙前，后者立马散开，留出一条过道。
紧接着，掏出车钥匙，按下按钮，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的驾驶座车门随之缓缓升起。
一时间，惊叹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曹川面不改色地弯腰坐进驾驶座。
与此同时，保安们十分直觉地解除人墙，顺势分成两排，继续阻隔围观人群。
曹川眼见此景，满意颔首，当即插入车钥匙，发动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
随即踩下油门，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随之向前疾驰，很快就把众人和车展中心甩到身后。
围观众人看到这一幕，再次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声，接连不断。
然而，他们的惊呼声注定无法传达过去，因为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早已消失在马路的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
两三分钟后。
马路上。
曹川忽然想起了什么，逐渐放慢车速，将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停到路旁。
随即掏出手机，很快就拨通了何大春的号码，“大春，交代你的那件事做得怎么样？”
“大少，按照您提供的信息，那个杨灵蜂的女老板应该是经营一家美妆公司对吧？”何大春语带询问。
曹川下意识颔首，“没错，就是她！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何大春立马回话，“回大少，据我观察，杨灵蜂女士正在她的公司里忙着手头上的工作。”
曹川沉吟两秒，“记住了，要时刻留意她的动向，一旦她要外出飙车，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
“明白了，大少，保证完成任务。”何大春语气如常。
曹川满意颔首，当即挂断电话，很快又打开车载导航，“接下来，得找一个合适的场地体验一下新车的性能。”
“让我看看……很好，就这家试车场了，距离也不算远，正好适合我。”
说完，重新启动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沿着规划好的路线，毫不迟疑地驶向目的地。
片刻后，曹川顺利抵达目的地，刚要驶入试车场，立马遭到试车场的工作人员的阻拦。
工作人员一脸严肃，“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请问您预约了吗？”
曹川停下车子，打开车门，“在你们这里试车还需要预约？”
“是的，先生，这是我们的规定。”工作人员毫不犹豫道。
曹川沉吟两秒，笑着反问，“具体的预约流程是什么？”
不等工作人员开口，一个经理模样的男子快步赶来，“发生什么事了？”
工作人员立马扭头看向来人，“黄主管，这位先生想要进入咱们的试车场试驾，但没有预约。”
黄主管眉头微簇，扭头看向曹川，刚要开口。
下一秒，像是认出了曹川的身份，瞪大双眼，“等一下，这位先生，您，您该不会是曹董吧？”
曹川轻笑，“没错，正是本人，阁下怎么称呼？”
黄主管连忙赔笑，“不敢，不敢，我叫黄泽，沼泽的泽，担任中海宗盛试车场主管一职。”
曹川轻轻颔首，“那么，黄主管，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只是想——”
话未说完，黄主管接过话头，“没问题！既然是曹董大驾光临，预约手续什么的，可以待会补上！”
“反正今天没有一个客户前来试车，场地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曹川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那就麻烦黄主管了。”
“不麻烦，不麻烦……对了，您驾驶的是帕加尼风神吧？”黄主管下意识打量几眼。
曹川笑着回道：“没错，全名叫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
“至尊？限定款？难不成就是最近在车展中心展出的那辆！？”黄主管惊呼出声。
曹川好奇反问，“黄主管也知道这辆车子？”
黄主管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地抚摸起车身，如同是在面对一个娇柔的少女。
很快又收回手，语气里满是赞叹，“当然知道，最近圈内没少宣传这辆车子，主要还是限定款这个噱头。”
“真没想到，曹董下手如此之快，我想未来一个月里有不少超跑发烧友得羡慕嫉妒了。”
曹川哈哈一笑，“黄主管过奖了……那么，我可以开始试车了吗？”
“当然可以！不好意思，耽误您宝贵的时间。”黄主管急忙应道。
曹川满意地嗯了一声，放下车门，再次启动车子，径直驶入试车场内。
黄主管目送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渐远的车影，不自觉长出一口气。
随即他抬手擦去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扭头看向工作人员，不发一语。
工作人员满脸紧张，小心翼翼道：“黄主管，啊不，堂哥，您这样盯着我看干什么？”
黄主管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我说老弟啊，你遵守规则没有错，但也得分对面的人是谁。”
“堂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工作人员面露不解。
黄主管看了一眼帕加尼风神至尊限定款离开的方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理，你总该明白吧？”
工作人员瞬间明悟，“堂哥，您是说面对像曹董那样的人，死守规矩，惹恼对方，反而不好？”
黄主管面露赞许，“没错！你别看曹董刚才一脸和气，你必须牢记一点，他可是整个中海市里最不能招惹的大人物之一。”
“大人物们只要一个不高兴，轻轻松松便能捏死你我这样的小爬虫，放聪明点，明白了吗？”
工作人一脸后怕，“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