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吉、不可!”
姜子牙刚把瘟魔踢了出去,看着武吉加入其中,着急连忙对着喊道,可武吉对瘟魔的击打没起到作用,瘟魔张嘴把瘟气传入武吉体内。
“不许伤害我徒弟!”
姜子牙快速闪身过来,挥手施法把瘟魔甩飞出去,另一只手把武吉治住,掐指把阵法显露出来,取出打神鞭击打被控制住的瘟魔。
“武吉、你干嘛啃竹竿啊,你饿了。”
马招弟开心的走回来,好奇的看着武吉这个样子,姜子牙转头喊道:“招弟、不要靠近武吉,用我给你的牵丝索,控制住武吉。”
“哦!”
看着马招弟治住武吉,姜子牙这才抽身对付瘟魔,打神鞭对修士有用,就别说如此妖邪,很快打的瘟魔满身伤痕,挥手打出三昧真火燃烧。
“相公、刚刚那个是什么东西啊!”
“他是瘟魔。”
看着面前消失的丑陋家伙,马招弟过来开口问道,:“瘟魔、是什么东西。”
“瘟魔是带来瘟疫、带来灾祸的,我刚刚用盐来驱邪,用火来清除它,没想到武吉突然跑进来,被瘟魔的瘟疫传入体内了。”
“传入体内、那该怎么办呢!”
“他会比溃烂更恐怖!”
“相公、你赶紧救救武吉!”
“现在趁大娘、还有小妹没有回来,还没发现武吉受伤之前,赶紧去采百草、回来制作药丸。”
“啊、还要采百草!”
“当然要采、你还要不要救武吉,现在你赶紧去,我先震住武吉的心脉。”
“知道了、相公!”
马招弟虽然有时候疯疯癫癫,可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懂得分寸,背着篓筐去山里采百草,姜子牙点在武吉身上几处大穴,运转法力护住心脉。
朝歌军营
“公豹、快!”
九尾狐狸胡仙儿感应不到瘟魔气息,吩咐申公豹收回法身,崇侯虎的身体从上空落了下来,:“大姐、崇侯虎好像死了。”
“他已经七窍流血、没救了!”
“这么说我们又损失一名大将!”
“何止是一名大将,整个军营的将士都中了瘟疫,每个人危在旦夕,哼、这个仇我胡仙儿非报不可。”
“大姐、不如我们先去西岐杀了姬昌。”
“不、姜子牙现在就在渭水附近,我相信我们想要暗杀姬昌没那么容易,不如你们先暗中等待时机,我先回朝歌、等找到机会再来跟你们汇合。”
“好、我们一定要找到机会灭了整个西岐,杀了那个姜子牙等人。”
九尾狐狸胡仙儿拍了拍玉磬,闪身离开了军营,朝着朝歌方向飞了过去,而申公豹、玉石琵琶精看了一眼军营,摇了摇头消失不见。
西岐军营
“公子好消息啊,据咱们得探子回来汇报,朝歌大军不知为何全部暴病而亡了。”
“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死因好像跟我军之前得的瘟疫一样,全身溃烂而亡,就连主帅崇侯虎都暴毙在营中。”
“百草仙姑果然说的对,是她帮我们破解了这场瘟疫,话说回来、崇侯虎的军队虽是敌方之人,但是如此暴尸在外也实在可怜,散大夫。”
“微臣在!”
“传令下去、让全军将士到敌营把他们的尸首就地掩埋,并且在建一个大冢。”
“公子真是仁心仁义啊!”
“应该的!”
“微臣这就去办,不过公子、我军是不是应该班师,回到西岐城内呀!”
“我要赶紧回去告诉我爹,告诉我爹这些好消息。”
西岐侯府
“什么、我军大获全胜!”
“是、而且未伤一兵一卒!”
“真是太好了,可是敌方死去的将士虽然为昏君效力,但他们也是家有父母、有妻儿的人,这……!”
“爹放心、孩子已命全军将士将他们安葬了。”
“发儿、你有如此仁心,那将来就可继承为父了。”
“爹、您千万别这么说,这是孩儿应该做的,孩儿出去历练之时,幸蒙姜先生教导,可谓受益匪浅啊。”
“为父也在想、我军这次能够大获全胜,一定是姜先生暗中相助。”
“只可惜姜先生还是不肯出来见您。”
“我明白了、那位百草仙姑一定是姜先生派来帮助为父的。”
“爹、她可曾向您说了些什么!”
“那位百草仙姑让爹多积累些功德,为父也曾答应过,如果我军大获全胜,而且不伤一兵一卒,除了减免赋税以外、还要去城内为百姓卜卦算命。”
“爹、这怎么能行,您是堂堂西岐侯爷怎么能委身去百姓算卦呢!”
“发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西岐百姓乃是我姬昌的子民,去为他们算命卜卦这也是好事啊。”
“爹、孩儿恐怕这样,会因为泄露天机而导致……!”
看着自己孩子如此担心,姬昌微笑拍了拍姬发手臂,:“就三天、就算这三天,要折我姬昌三年寿命,姬昌也是心甘情愿。”
“爹、孩儿不愿意您这么做!”
“发儿、为父心意已定,你就不要再多说了,再说为父去算命的时候,说不定还能碰到那位姜先生。”
“爹说的是、如果这件事真是姜先生帮忙,我相信您一定能够见到他。”
“嗯!”
西岐郊外
“武吉、好点没!”
姜子牙劳心劳力为武吉治疗,看着精神恍惚的徒弟,不断的开口呼唤:“师父、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刚才中了瘟魔的瘟疫!”
“瘟魔的瘟疫、那我会怎么样,会不会死啊!”
“放心吧、你已经没事了,为师帮你用火疗压制体内的瘟疫,而且你师母采集了百草,等会你进去浸泡一下,以后你就百毒不侵了。”
“什么、百毒不侵!”
“嗯!”
“太棒了师父、那她们人呢!”
“她们出去了、去逛街了,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西岐已经大获全胜了。”
“这太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西伯侯就要为西岐的百姓卜卦了。”
“你说什么、西伯侯替人算命卜卦。”
“对啊师父、这是我叫他这么做的!”
“什么、你叫他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