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韵从皇宫中回来,她回到宫中府,看着院子冷冷清清的瞧着一旁打扫的官家,冷声道:
“来人,驸马到哪里去了?”
管家看着公主回来,她急忙放下手中的扫把,恭敬的来到跟前,躬身哈腰道:
“奴婢参见公主殿下,奴才没有见到驸马,驸马不在府中,已经有两日了。”
“什么?驸马不在府中,已经有两日了,为什么没有人通报给本宫,说驸马去哪里了?!”
管家心里憋屈,看着愤怒的公主,急忙说道:
“公主殿下,你在宫中,派了几个人进宫,他们却不让我们见公主殿下,所以一直就耽搁,看到您回来了,我们就放心了。”
公主看着管家的模样,不像有假,公主听着管家的话语,思虑一番,冷冷地拂手道:
“你们退下吧!”
管家听到公主让自己退下,双腿不停地瑟瑟发抖,幸好公主没有发怒,要不然今天这条老命就交代到这里了。
公主生气的回到房间,觉得口渴,拿着桌子上的茶盏,并正要喝茶,发现水壶空空的,大手一挥,杯子掉落在地上,而正要弯腰去世的时候,发现桌子下有一个暗格。
她心中一惊,瞧瞧,一旁伺候的宫女立声道:
“你们退下吧,没有本宫的吩咐,不准进来!”
两个宫女低头缓缓的退下,站在门外出去的时候把门轻轻的关上了。
凤凤韵谨慎地看着两个侍女出去,又瞧了四周。
发现无人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暗格,从里面拿出一张纸,又小心翼翼的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
她心中一惊,没有想到驸马竟然亲自带人去了天朝!
她急忙点亮烛台上的蜡烛,把手中的信给烧了。
看着信化成了灰烬,她暗自叹息,心想若是被魔皇陛下得知,竟然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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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杨羽派人密切的打听,并没有打听到公主和贤王的下落,他寻思着是不是传递消息有错误,贤王和贤王妃并没有去南方,又一想不可能呀,南方已经发生了水患,贤王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呢?
他坚信,贤王和贤王妃一定去了南方,若是朝着南方相近,必然能找到公主。
他大手一挥道:
“来人,我们即刻去南方,切不可耽误,快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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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带着一队士兵原路返回,经过一座茂密的山林时,让一小队士兵前去打探,他们原地休息,席地而坐,吃着干粮!
就在这时候,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回来,看着一旁休息的副将,急忙说道:
“将军!将军不好了,驸马带着一队士兵朝这边过来了。”
“什么?驸马来的如此迅速,好啊,来的真是时候,兄弟们,拿出你手中的长刀,与本将军一战,把驸马给收了,看他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有时间听着将军的话语,拿出腰间的长刀,爬上山顶,看着山间的行进的驸马,厉声道:
“驸马,你带着人,这是要往哪去啊?要不要陈将军给你引路?”
驸马听到山顶冷笑的声音,心中一惊,骑着马,拱手道:
“将军,真是缘分啊!没有想到在这里能遇见将军!”
副将看着阴险的驸马,笑着道:
“缘分!哪有这么巧的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来人把驸马给本将拿下!”
副将大手一挥,只见一群士兵,去除背上的箭,握着长着弓,看着驸马道:
“驸马多有得罪,你若是原路返回,一概不究,你若是执意前往,末将的弓箭无眼!”
驸马历凌,抬头冷冷地瞧着副将,他大声道:
“和你一块小小的将军,竟然敢对本驸马动手,你信不信?待回到楼兰国,本驸马请奏陛下,让她处死你!”
副将杨眯着眼睛一笑,瞧着驸马,哈哈大笑道:
“历凌,你一个小小的驸马,如此嚣张,竟然敢肆无忌惮的跑到天朝刺杀公主!来人,把驸马给我绑了。”
历凌听着副将的话语,不由得一惊,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排列成一阵,手中拿着盾牌,把驸马护在身后,他大声笑道:
“杨挺,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末将,还想对本附马动手,你以为本附马没有准备吗?请本驸马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要不然我们走着瞧!”
杨挺看着嚣张的副将,厉声道:
“来人,给我攻打,活捉驸马,赏银百两!”
士兵们一听着银子,眼睛冒着金光,大声喊着,朝着山下冲过去。
历凌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杨挺竟然来真的。
他厉声道:
“将士们给我上!”
两队人马互相厮杀着,一时打的水深火热。
驸马看着自己的士兵败于下风,他嘶吼一声道:
“杨挺,本驸马杀了你!”
历凌再也不装了,他握着长剑,双脚一蹬,驾着轻功,朝着杨挺飞过去,对准副将的胸膛刺去,利剑并没有刺破他的铠甲,心中懊悔不已。
杨挺大惊,他没想到驸马隐藏的如此之深,他全力对抗着。
驸马看着副将与自己厮杀,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在他迟疑的一瞬间,翻着跟头,朝着杨挺的背部刺去。
杨挺发现为时已晚,他疼痛着,滚落在地上。
历凌瞧着杨将军,冷冷一笑道:
“就凭你,也敢捆绑本驸马,来人把杨将军给我捆了,我们继续前进!”
下面的士兵看着将军被伏,吓得四散而逃!
杨挺看着驸马离开,气的捶胸顿足,他懊恼,一个堂堂的将军,竟然拿驸马没有一点办法。
他眼睁睁看着驸马带人朝着南方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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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皇宫
御书房
庆帝披着奏折,很是困乏,想着云妃的温柔的样子,她的一颦一笑,无心打理朝政,看着一旁的赵公公道:
“拜见云夕宫!”
抬脚就要走的时候,他看着刘相国急匆匆地赶来,眯着眼睛,厉声道:
“刘相国觐见有何事啊!”
刘相国俯首道:
“陛下,臣打听到楼兰国有人潜入天朝,朝着南方去了!”
“哦?是吗?你可知是何人所为?他们来天朝有何事?”